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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天津(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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耐烦地用下巴对着沢田纲吉:彭格列十代目,我带你去。

沢田纲吉惊讶地看着面前这个陌生的少女。

少女眼睛里含着泪水:你还要我说多少遍,我说了,我带你去!

沢田纲吉来不及思考面前这个少女怪异的态度。

他戴上头盔,在这刻,摩托再次化成了夜空中的颗星。

禅院真依直觉得,自己的父亲是个孩子气、可爱得过分的人。父亲苏醒以后,她从录像中第次看到了父亲的模样,那和她想象得截然不同。

她的父亲真的很可爱。

她无论如何也想让自己的父亲活下来。

可是在刚刚,被污秽之力侵蚀得快要失去意识的父亲,在看到她飙车的时候,居然还在为她的安全担忧。

眼泪大滴大滴从脸颊上划过,落在了沢田纲吉的脸上。沢田纲吉察觉到风驰电掣的暴走族少女在哭,他犹豫着大声问:您没事吗?

父亲比任何人都爱着甚尔。

看到那样的甚尔,父亲会难过的,所以无论她多么不愿意,此刻都定要尽全力阻止甚尔。不断重来不再不断延续的生命,那太让人感到悲哀了。

拜托了,年轻的彭格列十代目。

请定要阻止甚尔。

心里这样想着,禅院真依却大声回答:你再啰嗦句,我就把你扔下去,豆芽菜。

她的声音因哭泣而哽咽,丝毫没有威胁性。于是沢田纲吉也感受到了她话中传递过来的情感,年轻的十代目望着天空,忽然觉得,天空阴沉沉也仿佛是在酝酿着场眼泪般的暴雨。

遥远的地方,reborn望着天空。

五条悟站在边,他身旁全是战斗留下的废墟。此刻他们暂时停手,五条悟像是感觉到了什么样,忽然说:你的学生过去了,他不是甚尔的对手。

reborn压低了帽沿:蠢纲能够做到的。

五条悟笑了:甚尔是天与咒缚哦,在十代目这个年纪时,我仍旧每天被他暴揍呢。

reborn却说:囿于人形的怪物,终究还拥有人的心。

五条悟说不出话来了。

他们起看着夜幕中的黑气翻涌扩散。

禅院真希载着沢田纲吉回到这里的时候,她几乎已经认不出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了。

沢田纲吉冷静地问:他是什么?

尽没有叫出对方的名字,但无论是谁都明白,这只可能是明光院。

真依说:他是富江,能够蛊惑人心的怪物。甚尔将父亲的灵魂困在了富江的躯体中,又让幻术师稳定他的精神,以期待恋人回到他的身边。

沢田纲吉睁大了眼睛。

他颤抖着说:这不是真正的复活。

真依却说:那是个希望,有这份希望在,无论多艰难的事情,甚尔都会去做。

她停下了摩托,示意沢田纲吉下车。

少女的脸上仍旧带着泪痕,她重新戴好头盔,离开这里之前,她轻声说:请定要阻止甚尔,让他从这无尽的轮回中解脱。

沢田纲吉踏入这片区域的时候,超直感让他瞬间反应了过来。他侧身的瞬间,把小刀贴着他的脸颊划过,死死钉在不远处的地面上。

禅院甚尔望着祭坛之中的恋人,手中握着颗璀璨如宝石般的东西。当沢田纲吉看清楚那究竟是什么时,他感觉到了阵反胃。

那是只眼睛,准确说,是已经结晶化的人类眼球。眼球的末端带着神经,像呼吸般散发着微光。

禅院甚尔这刀没有刺中沢田纲吉,他也无所谓,他的眼神既麻木有灼热,矛盾无比。

沢田纲吉刚要踏出步,男人忽然开口了。

是谁让你来阻止我的?是五条悟,还是哦,定是真依。

他说得完全没错。

沢田纲吉从他的口中声音中听出了压抑的疯狂。

沢田纲吉鼓足勇气,此刻他忽然发现,自己的嗓音出乎预料地平稳。即便没有死气弹,他仍旧冷静:您就是甚尔先生吧,我是来阻止您的。

阻止?我根本没有做错。

禅院甚尔的身边围绕着黑气,他继续说:

他的灵魂就在这里,他的身体融化成了太阳,曾经他拯救了他人,如今不过是把拯救的生命归还,这究竟有什么过错?

甚尔的表情已经完全扭曲了,沾染了污浊的那只眼睛散发着光芒,仿佛要吞噬切般,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可甚尔只是虔诚地亲吻着那只被做成了贤者之石的眼睛。

沢田纲吉望着禅院甚尔,眼前疯狂的男人宛如困兽样,他的肌肉绷紧,天逆鉾嗡鸣挣扎着要从他的手中脱离。年轻的彭格列十代目还没有理解爱情,可他已经经历了许多。

沢田纲吉慢慢说:不是这样的。

他说不出像样的话,只能悲哀地看着甚尔。

甚尔捧着那颗眼睛,他面无表情地说:他已经够累了,好不容易获得了幸福,偶尔自私点,只是想要活下去,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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