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两张机票(1 / 2)
“亦总,你找什么?”
“家里的体温计呢。”
抽屉被翻的乱七八糟,宫亦年着急的找寻着。
张妈走到另一侧,抽屉往外一侧,一个小型的医药箱露了出来,“亦总,体温计在这。”
回到了房间,张妈端着一盆热水尾随在宫亦年的身后。
“烧吗?”
体温计测着耳朵,滴一声,上面闪过黄色的光亮。
“379c。”张妈念着,“低烧,要打电话吗?”
“我不去医院。”黎果果挺着腰杆,一脸抗拒。她讨厌医院的消毒水,一刻都不想在里面多呆。
张妈拿不住注意,看了看不说话的宫亦年。
“张妈,去看看家里还有没有退烧药。”
“好好,我这就去。”
张妈走后,黎果果拽着被子,背对着宫亦年。
上世她什么没遇过,都死过的人,还会怕这点小感冒?被褥捂住半张脸,黎果果的声音哼哼唧唧的冒出来,“我困了,要睡觉了。”
“喝完药再睡。”宫亦年拧着毛巾,扯开被褥。
额头一暖,黎果果睁大眼睛看着宫亦年的手臂在眼前晃悠着。
好好的,咋回事?他为何突然对她好起来了?不行不行,黎果果,你的心得掌握在你自己的手里,不能被一时的温柔给骗了。
内心催眠着,黎果果一把打掉宫亦年的手臂。温柔的毛巾掉落在脸颊上,她没有依恋的撤掉扔在了盆里。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宫亦年紧张的在她脸颊额头上摸来摸去。
还未牢固的防御线,正在被一点点的击碎。黎果果眯着眼睛,用力撕咬着唇瓣。她别过头,干脆不理宫亦年了。
莫名其妙吃了闭门羹,宫亦年俯身贴近她,“不舒服就说,不要扛着。”
“你好吵!”黎果果打着被褥,烦躁的苛责。
宫亦年被吼住,瞬间将嘴巴合住。
“我来吧。”
张妈进来时,他都小声小气的接过感冒药和水杯。
屋内静谧,宫亦年站在床前窸窸窣窣的扣着药丸。他摸着水杯,唇瓣贴合在杯壁上试着水温。哈着气,水面荡漾着波纹。
沿着床边坐下,他撩开被褥摸住黎果果的手臂,“起来先把药喝了再睡。”
就一点小感冒,黎果果什么大病大痛没有扛过。她又嫌宫亦年啰嗦,深知自己不吃药他绝对不会罢休。挣扎了一番,她坐起身子,将药丸抢过来塞进了嘴巴里。
“≈ap;039;再喝点水。”宫亦年端着水杯。
咕噜咕噜,两口饮光。黎果果丢下杯子,扯着被褥蜷缩在里面。哼哼唧唧,驱逐着宫亦年离开。
当门合上的那瞬间,她才得到了解脱。捂着砰砰乱跳的心,久久无法入睡。
另一边,宫亦年坐在书房里。他一边查阅着公司的文件,一边看着时间一点点的流逝。
直到凌晨,他将手臂举过头顶,抻着腰站起身来。书法的灯关掉,他径直的走到黎果果的房间里。摸索着来到床边,脱衣进入她的被褥中。
睡的迷迷糊糊,黎果果感觉到一团炙热的身体正向她靠近。不耐烦的踢了一脚,翻着身,面朝着另一边。
睡觉也不老实,宫亦年无奈的摇头,手臂搂住她的腰,将人禁锢在怀里。
一夜好眠,次日黎果果再醒来时,床边的宫亦年已经离开了。她迷迷糊糊的盘腿坐在床铺上,邪乎的看向塌陷的枕头。
奇了怪了,她怎么就睡到边上了?黎果果查看了屋内,并未发现有第二个人的身影。不信邪的踢开碍事的被褥,光着脚冲进了浴室里。
里面没人,看来是她想多了。黎果果心里舒畅下来,拿着衣服进入了浴室里。
再出来,张妈已经端着退烧药进来了。
“夫人,这是亦总吩咐你饭钱吃的。”张妈恭恭敬敬的把托盘放在床头柜上。
司机一大早特意送回来的,这个药性温和,吃了之后也不会犯困。
黎果果瞥了一眼,敷衍的点了点头,“放那就行,我一会儿就吃。”
张妈一离开,她踩着垃圾桶,药丸丢了进去。漠然的梳妆打扮,她今天准备去别处看看房子。
“夫人,你要出门?”张妈堵在门口,追问道。
黎果果扶着鞋柜,挑战了一双与衣服搭配的鞋子,“嗯。”
“可是。”她扭扭捏捏,“亦总说让你今天在家收拾行李。”
行李?他赶她离开?黎果果大脑突然短路,不懂宫亦年背后在搞什么鬼。
机票、护照,整整齐齐的被张妈从桌子上拿起。她双手递上前,解释道:“亦总让人送回来的,说是要带你出去旅游。晚点就要做飞机离开,这行李得提前收拾。”
她要是不想收拾,张妈倒是也情愿去收拾行李。就是她不知道他们需要带的东西都有哪些,就怕搞错了惹了宫亦年生气就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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