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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25)(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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鞭子笑啊:我就喜欢你们这种训练不专心的,特别能锻炼我砍掉自己的妇人之仁。

白千言腹诽:妇人之仁,那真不是对您这种女汉子中的汉子说的,您压根就把这四个字忘在娘胎里了好吗!

等到这天训练完了,白千言心里的焦躁感觉又卷土重来。跺跺脚,拖着疲惫的身体追上了曼波。

曼呃,教官!

曼波回过头看着他,挑眉:不错,今天还能蹦跶起来。

白千言没有昨天的嬉皮笑脸,抓抓头发,抬头皱眉问道:我听说齐天带人去打掠夺者了?人走了吗?

曼波秀眉一挑,嘴角的笑意越发愉悦:走了啊,昨天就走了。带了一百多个人呢。

才一百多个!白千言眉头皱得更紧了,自言自语道:我怎么说来着,就知道那小混蛋狂妄地很,一百个够毛啊,那些人惹急了能一个顶仨,他都不长脑袋吗?白千言急了,担心也不藏着掖着了,脸上满是焦急:那掠夺者有多少啊?都是些不要命的吧。城主一定会派军支援的吧?

曼波的笑容都快赶上太阳花了。要换个别人,安慰两句就行了吧,看大叔这么着急,要不就直接坦白了说:真没事儿,你家会长就是你那宝贝城主呢,能有什么事儿啊,有事的是那些个掠夺者,就你家会长那个性,非得让人家都死出个花儿来才算完。

可曼波不是好人啊,所以曼波笑容一收,看上去有些强颜欢笑的意思。连语气都虚弱了一些:你要相信会长他们。再说了,你愿意把会长撤下来让城主去冒险?用你们人界的话来说,就是人各有命。你呢,还是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少cao心点别的。

说完,一个口哨召来孤狼,骑上狼背飞快地走了。

留白千言一个人在那抓心挠肝的为什么?你听曼波的话啊,这多无奈,透着一股对命运的无可奈何,那话中话就是会长有没有事儿,那还真说不准。而且隐约有点责怪白千言只顾城主不顾齐天的意思。

这天,翠衣上完课回到宿舍,就见白千言失魂落魄地坐在床边,脏了的衣裳倒换了下来,团成团扔在脚边。团团也没耍宝,坐在白千言的旁边,有那么点儿担心意思地看着白千言。

这怎么了这是?翠衣有些奇怪,阿尔也竖起了耳朵,歪着脑袋不怎么明白地看着团团。似乎在奇怪明明昨天还跟自己打架的那家伙,今天怎么就这么安静了。

听了翠衣的声音,白千言似乎一下醒了个神,掩饰地摸摸鼻子:啊,没事儿。哦不,对了。

白千言有些语无伦次,顿了下组织好语言又说道:关于那个掠夺者,你还知道些什么?比如人数和实力什么的。公会就一百多人,够吗?

翠衣品过味儿了,恍然大悟:你昨天不是说就过问一下会长吗?今天怎么就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

白千言焦躁地咂舌:我反应迟钝不行吗?啧,我在凡赛木也算个新人,好不容易遇上个啧。没错,我就担心他着急上火了怎么着吧。你给句痛快话,那掠夺者的老窝到底多少人,什么个实力阶段?

翠衣笑了,心想也不枉会长明里暗里这么费心地为白千言安排当然,也不乏会长的恶趣味,觉得瞒着白千言看他着急好玩儿。

其实掠夺者,还真就是一群强盗。公会一百多人对付他们,绰绰有余。

翠衣心想:连那其余的一百多个人都是多余的,会长一个人去就搞定了。

白千言听了,心放回了一大半,等齐天回来了,才能彻底落实了。

翠衣把阿尔放到床上,递给白千言一本牛津词典一样厚的书,古朴的外壳,透着一股浓浓的文学气质:与其担心会长,你不如先担心你自己吧。一个月后的考核,也有语言课的。

白千言拿手里掂了掂,这玩意儿能赶上板砖了。上面的字都是不认识的:凡赛木通用语?

没错,不过你放心,一个月后的考核不会太难。就让你说几句话吧大概。

自己演讲?

五分钟对话。

凉糕:白大叔,你到底是傲娇呢,还是反应迟钝呢?还是说二者皆有?

文科第一课。

凡赛木通用语和汉语都是费法蒙的必修课,是几个班一起的大课。教室自然也不是一般的大。

虽然见识过大学教室,不过白千言看到那个教室的时候,还是吓了一跳比起教室,这个地方更像是希腊的那种大礼拜堂。教室的基调是白色。讲堂在中间,周围是四个一排的桌椅,渐渐往上延伸,甚至还有二楼。教室周围是几根白色圆形的大石柱。

庄重而神圣,一派学习的肃穆感觉。

白千言走进去,不由放轻了唿吸,生怕惊醒了在这教室里沉睡的书中精灵一般。

嘿,白千言。青牙声音依旧是那种懒洋洋的,让人觉得有些轻慢。不过现在,白千言还是很喜欢这个小孩的。

拿着书走过去,在青牙的旁边看到了前天看到的那个少年。白千言笑着点点头,少年露出个可爱的笑容对他笑了笑。

坐这里吧,怎么,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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