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18)(1 / 3)
这双标霸总鸟,不是很不习惯被人主动触碰吗?
亦秋狐疑地望着幽砚,幽砚见她半天不吃,一时淡淡说道:还吃不吃了?
吃!
亦秋收起狐疑的目光,将烤鱼放在跟前吹了吹,正要伸手去撕那鱼皮,便被幽砚拦了下来。
下一秒,幽砚在亦秋好奇的目光下站起身来,几步走至门口,回身说了句:我去拿两副碗筷,别再吃得满手都是。
亦秋笑着点了点头,目送着幽砚出了房间。
不得不说,有条件的时候,这鸟女人总是讲究得很。
她顺着大敞的房门,望见那屋外月色正好。
如此安谧的夜晚,从来都是她最喜欢的要是所有一切都能停在这一刻也挺好。
又或者,不是这一刻。
梦中的昆仑,梦外的陌水,蛇山也好,敖岸也罢,无论停留在哪一个能与幽砚相依相伴之地,于她而言都是好的。
可惜了,幽砚不属于这些地方,所以不管在哪里,她们都留不长久。
幽砚很快便在厨房寻到了干净碗筷,回到屋中与亦秋吃起了今晚的夜宵。
吃着吃着,屋外忽然传来了一阵咳嗽的声音。
亦秋下意识抬头去看,只见江羽遥推开房门,朝着朝云的房间匆匆赶了过去。
幽砚说:朝云应是醒了。
亦秋正要起身,便被幽砚按住了肩膀。
别人的事,不必如此上心。幽砚用筷子轻轻敲了敲碗,淡淡说道,吃完再去。
那语气,明显不容旁人置疑。
哦!亦秋瘪了瘪嘴,不得不压下了满心好奇。
不去就不去嘛,那么霸道做什么?
爱吃瓜的人,若是和不爱吃瓜的人走在一起,结果自然是连瓜都赶不上新鲜的。
今晚的宵夜是烤鱼,烤鱼可不像别的,不能囫囵吞枣般速吃,否则怎么被扎死的都不知道。
朝云终于醒了,大家都接二连三赶了过去,也就只剩下幽砚还在不紧不慢地拿着筷子,为亦秋细细挑着盘中的鱼刺。
亦秋早就不是那只吃什么都不方便的小羊驼了,挑刺这种事,若是放在平日,她一定会抢着嚷着要自己来,可今日实在有些心急,便也没多做阻拦。
一顿宵夜吃完,她连忙屁颠屁颠冲向了朝云的卧房,只见进屋之时,里面早已坐满了人。
朝云唇色惨白地静坐在床上,下半身皆用被子轻轻掩着,怎么看都是一副没有精神的样子。
此时此刻,屋内气氛十分之僵,每个人都沉默极了。
很显然,江羽遥已经逼问她有一些时候了,可她至今什么都没有说。
正因如此,亦秋进屋的瞬间,大家便将目光转移到了她的身上。
这齐刷刷投来的目光,弄得亦秋多少有些不自在,一时晃了晃双手,背贴着墙壁往旁侧挪了挪。
你们聊你们的,我就是来看看她说着,抬手做了一个「请」的动作,干笑两声,继续说道,看我做什么啊?我又不好看。
话音落时,幽砚自外头跟了进来,目光淡淡扫了她一眼,嘴角似有笑意。
所有人的目光,便又瞬间转向了幽砚。
亦秋不由得瘪了瘪嘴,三两步走到桌边寻了一处空位坐下,缩着肩膀,努力淡化着自己的存在。
她从小到大没存在感惯了,并不习惯被好多双眼睛盯着,幽砚对此倒是无所谓,反手关上房门后,便在大家神色各异的目光下走到了朝云面前。
还是不愿意说?幽砚淡淡说道。
很多事瞒不住的,你的朋友应也猜到个大概了,只是想听你亲口说出来。
好一阵沉默后,朝云低眉苦笑了起来:我该说什么呢?这一切因我而起,我自会去做个了断,给大家一个交代
怎样的交代?幽砚问道。
事到如今,你还要度她?幽砚追问道。
朝云闭目沉思许久,这才轻声说道:是我的错,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过错。
我不知你错在何处,她这般对你,你为何还要护她?江羽遥微微蹙眉,咬牙问道,朝云,她一厢情愿沦落至此,那叫自作自受,她是爱你,可这与你有何关系?你为何要将这一切揽在自己身上?是为了那段虚假的记忆吗?
朝云又一次陷入了沉默。
她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轻轻摇了摇头。
幽砚思虑片刻,道:你不知如何开口,可愿让我们自己去看?
朝云不由皱了皱眉。
她的神色捉摸不定,好半天才稍稍放松了些许,垂下眉眼,轻声应道:你想如何看?
幽砚淡淡说道:那就需要辛苦一下熏池上神了。
熏池于桌边愣了半秒,这才在大家的目光中站起身来,犹疑道:木神若是信得过,或可将相关记忆交付于我,我自有办法能让大家看见。
朝云闻言,沉思了许久,最终点了点头。
有些话在心底藏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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