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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中爵_157(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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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下移也越来越古怪,而看到最后时,王女终于忍不住扑哧笑出了声。

“我不能签。”她道。

“我知道,本来就不是让您签的。”方停澜答得坦然。

“这份条约如果记入史书,会笑掉所有人的大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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