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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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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怎么被齐叔晏抓到的?”

兔子竖起了耳朵。

“看你干干净净的,这么不怕生,他定是没有苛待你。”

闽钰儿顿了顿。齐叔晏那样的人,又会去苛待什么呢?

外面没人,估计嬷嬷也被孟辞请走了,她抬头,看到齐叔晏被孟辞抱去了营帐,一路上安安静静,连半个人都不曾惊动。

“小家伙。”闽钰儿抚着兔子的头,站起来,“我们去看看他。”

孟辞额头都渗了汗。齐叔晏又犯病了,上次是因为陡然的风寒,不知道这次又是受什么刺激了。

他性子比不得寻常人,大多数时候都是不起波澜的,以是能暂时压下病像。孟辞跟着齐叔晏这么久,哪怕对这些知晓的一清二楚,可一旦看到齐叔晏人事不省,还是莫名的心悸。

那么好一个大活人,说昏就昏了,谁能不着急?

“江太医呢?”他把齐叔晏小心地放在塌上,扯开男人的衣襟,“把他喊进来。”

“大人。”下面的人也有点手足无措,“已经叫人去请了,应该马上就能来。”

“马上是多久?!”

男人剑眉蹙起,语气难得有了不善,很是不耐烦。

“大人,小的们会竭尽全力把人尽快请过来的。”

孟辞不说话,紧压着眉头,回首把齐叔晏又扶起来了些,齐叔晏的胸口处那道狰狞的伤口又显现了出来,孟辞的眉头皱的越发厉害了。

过了一刻,外面有人进来报道,“大人,闽钰儿公主来了……”

闽钰儿?

他看齐叔晏,随即回头,“把她请过来。”

“江太医怎么还没有来?!”

“回大人,江太医现在……不见了。方才还在殿上喝酒的。”

“不见了?”

闽钰儿一进来,就听见了这句话,孟辞从塌上下来,忧心忡忡:“公主,麻烦您照看一下殿下。”

横竖闽钰儿已经见过一次了,这里能照顾齐叔晏的,也就她一个人了。

“哦,好。”闽钰儿有些局促,还没问齐叔晏到底怎么了,孟辞就掀开帘子,踏着步子出去了。

一阵凉气涌进来,女人往后退了退步子。那些侍卫养成了缄默不语的习惯,只把头垂着,闽钰儿想了想,随即把怀里的兔子递给一个人,嘱咐他:“把这个照顾好。”

屋子里外隔了一道帘子,帘子外冷寂,帘子内却是拨了暖炉,暖意洋洋。齐叔晏额头紧蹙,闽钰儿掀开帘子轻手轻脚走过来,拿帕子为他擦拭汗。

低头瞄了一眼,男人脖颈线修长,及至锁骨,都是说不出的匀称。胸膛微微起伏,皮肤和手是一样的颜色,微微泛着褐色光泽。

至于那道伤口……闽钰儿没敢多看,她垂下眼,看着男人有些吃力地躺着,便挨着床头坐下,一手撑着下颌,抚着他额头,待帕子热了,就又去换了凉的来。

如此来来回回好几次,估计已是午夜了。正是最疲倦犯困的时候,屋子里安静的连呼吸声都听得见。

好不容易,男人退烧了,闽钰儿也是累的慌,趴在床边,看着齐叔晏渐渐安然的侧颜,一时忍不住拿手戳了戳。

“齐叔晏。”她小声呢喃,“你是生了什么病呀。”

“那个江太医什么的,应该能治好你罢。”她歪了头,“那个孟辞去找他了,不过这都找了半夜,怎么还不回来。”

“要我说,是不是你吃肉吃少了。”她煞有介事地看着齐叔晏,“不止这个,你一天都是吃的些什么呀,要你多吃点你还不听。”

“还有,你本来就瘦,要吃点好的补一下。你都这么大了,可以不用听道观里那群老道士的话了。”

“……齐叔晏,你记住了没有?”

“我好困啊。”

闽钰儿迷迷糊糊,又要睡了,她睡的时候,手不自觉地牵上齐叔晏的手。

“你要听话。”她这么说,说完,头便彻底歪了下去。

塌上,一双幽黑的眸子睁开了。

齐叔晏嘴唇发白,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醒的,他神色如常地低头,女人半头的乌发就倾撒在他的手臂上,顿了顿,他闭上眼,凝眉了一晌。

又睁眼,一手将胸前的衣服扣子系上。窗外是大雪寒夜,还有雪压树枝折的声响,齐叔晏一直安静听着,也任由闽钰儿枕着他的手,睡的香甜。

窗外有了马蹄声,马蹄落在厚厚的雪上,声音绵厚,他却听的清楚。齐叔晏不动声色,等一缕寒意透过帘子吹进来时,他手抵着唇,轻轻地咳了一声。

心有灵犀。于是外面的人立即放缓了步子。

孟辞进来,看到侍卫手里抱着兔子,还没问出口,江憺就止住了他。

江憺刚刚从齐国赶来,只外面搭了一件青绒披风,衬得整个人修长,白净如玉。他看江憺,细声说:“你在这里等等。”

“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孟辞皱眉,“他那副要死要活的样子,你还要我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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