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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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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了蒙面人,就是在鱼食里下毒的那个……他被雄风咬了一口,也是在手上!”

李鱼说起雄风,景王明显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正是做鱼时的经历,而雄风正是叶清欢养的狗。

忽然听见小鱼亲热地唤了别的名字,景王略有些不自在,但是很快便将注意力转到正事上来。

当初下毒之人被叶清欢的狗咬了,军师手上亦有被动物啮咬的痕迹,如此就能完全对上了。

军师的确来自皇城,且很早以前就与他们打过交道,就是在鱼食中下毒,转身又攻击他的人。

“……是,二皇子?”李鱼试探着问道。

蒙面人给鱼食下毒时,二皇子正阴谋算计承恩公府,还命人买了砒霜,景王和王公公因此认定下毒之人是二皇子所派,二皇子意在泄愤。

那时,二皇子的确最为可疑,可是如今形势早已发生了改变,二皇子被景王收拾得神志不清,一个大势已去,退出权利舞台很久的人,怎会还有他的帮凶冒出来,且这个人,还就是当初下毒的蒙面人?

这说不通,景王在二皇子处亦是留了人的,穆天昭是何情形他很清楚,定不是二皇子继续兴风作浪,故而只有一种可能,是以前他们都想错了,下毒之人并非二皇子所派,下毒之事,是二皇子背了锅了。

若不是二皇子,那就只能是三皇子或者六皇子。

放以前,景王很可能怀疑到三皇子身上,可是如今三皇子自身难保,有人以三皇子名头,在西陲与皇城之间传递消息,被皇帝发现,倒霉的却是三皇子。

这般手法,令三皇子背锅,是不是也与令二皇子背锅有些相似?

景王思忖良久,提笔在纸上写了一个力透纸背的“六”。

小鱼说得没错,穆天晓的确才是他的劲敌。

并且已暗算他这么久了。

“原来是他……”

李鱼轻轻叹了口气,这一切若是心机深重的六皇子所为,就都能解释得清了。

军师是六皇子的人,这个时候能有空来西陲干坏事的,也就只有六皇子了。

以前六皇子藏在三皇子背后,前头还有二皇子,出了手神不知鬼不觉,没人会想到这个不受宠的透明身上。

如今六皇子干掉了三皇子,自己成为“皇帝唯一一个留在皇城的成年皇子”,虽在朝堂上大出风头,却也把他自己抬到了明面上来。

他前头,再没有挡箭牌了。

既发现是六皇子手笔,景王也不客气,一个月后,皇城景王府留守的人,收到了王公公密信。

密信上只有一行字:动一动他。

他是谁,另有渠道告知,这是景王府传递机密的规矩。

这些人原跟着景王出生入死,而今守着偌大的府邸,正闲得发慌,主子有令,立刻像打了鸡血一般行动了。

不久,工部侍郎郑经上奏,弹劾六皇子在负责修缮钟萃宫时收受贿赂,以次充好。

穆天晓脸色大变矢口否认,言明自己不过按章程办事。

郑经义愤填膺与他对质,取出了钟萃宫以前的图纸,道是经由六皇子修缮的钟萃宫,虽外观与原来一模一样,可是实际所用木料,却与图纸不符,而是用的次一级的木头,就连房梁都是如此。

皇帝大为震惊,当即命人将钟萃宫房梁拆下来验对,一连寻了十几个木匠前来辨认,皇帝因恐有人陷害六皇子,连木匠都是亲自点的,然而这些人无一不是说,木料与原本图纸所标对不上。

其实实际修缮与图纸不同,以前也并非没有过,寻个理由也能解释得过去,可是坏就坏在,六皇子报给皇帝、报给户部的却是按顶级的木料报的,如此账面是一套,实际做又是一套,中间的差价去了何处?

修缮用何木料,逃不过监工之眼,亦是监工之责,六皇子对此百口莫辩,且六皇子月前大婚,皇子婚礼原则上由礼部筹备,除了景王在西陲,又得了皇帝特许,是由景王自己举办,其余皇子大婚,都由礼部负责,规制上并无不同。不过听说下聘时六皇子私下又为即将过门的未婚妻——定北侯之嫡女添了许多礼,皆被定北侯充入了女儿嫁妆之中,一路抬去了六皇子府。

定北侯爱炫耀,早将皇子女婿所赠嚷嚷了出去,明眼人都能看见六皇子送了哪些东西,金银首饰都是最不起眼的,还有珍珠、玛瑙、珊瑚、翡翠、象牙,都是以两斛起计,古书古画不计其数,而六皇子在万寿节上,可是自称连份像样的寿礼都备不出的。

那么问题来了,不到一年的工夫,六皇子为何就能取得如此多的钱财?要知道按皇子份例加上办差的俸禄,是绝对凑不起来这些的,且六皇子生母乃宫婢出身,家中一穷二白,否则六皇子以前也不会如此拮据。

要么,是万寿节时说谎欺君,要么,这些钱来路不正。

其实也有朝臣怀疑过,但皇帝身边就这么一个成年皇子了,六皇子地位水涨船高,朝臣实在犯不着与将来极有可能会登基的六皇子过不去。

而郑经也是在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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