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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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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上吵到臣妾了。”她问他是什么舞。

戚慎道女子跳舞。

景辛微愣:“沈姑娘跳舞?”

戚慎唔了声。

景辛知道他有计划,但还是担心沈清月强大的女主光环,她很想问戚慎他的计划是什么,可见识过他如此深的城府,知道问了也没有答案。她犹豫着假装吃醋般问起:“那您与美人都做了些什么呢?”

“想知道?”

“嗯。”

枕边男子的呼吸略粗重,忽然翻身将她圈在身下,滚烫大掌也滑进了她腰间。

她吓了一跳:“王上——”

他扳正她要躲的脑袋,凉凉的唇强势落下来。但她躲开了,那凉意触碰到她嘴唇和脸颊,胡茬扎得她吃痛哼了一声。

戚慎是没有胡子的,他的脸俊美漂亮又很干净,少数的几根胡须剃过,但这几日冒出了胡茬,她肌肤本就薄,被扎到又痛又痒。他似乎发现她躲的是胡茬,来了兴致,她越躲他越兴奋,长臂穿过她腰际,故意扎到她尖叫几声才放过。

门外响起宫人的脚步声,长欢闻声担心景辛,正进门便被戚慎威喝道下去。

景辛好想骂人。

狗男人太特么会玩了!

但她什么都没说,而是哭。

她啜泣起来,这声音很小,却在夜里格外清脆。

戚慎搞不懂她:“碰到你伤口了?”

景辛不说话,只抽噎。

戚慎:“……”

“寡人没说要你。”

“你跟美人就这么玩的?”

“……不是。”

景辛不相信,抽泣声十分可怜。

戚慎略有些恼意,他并不懂安慰人。

“寡人与她什么都没有。”

“臣妾问您跟美人做了什么,你就亲我扎我,不是用行动告诉臣妾你与美人也这般玩的吗……”

戚慎严肃道:“寡人亲她?”他嗤笑一声,不屑,“想都不要想。”

那种女人他不会碰分毫。

秦无恒把自己的女人献过来,他想想都反胃。他是禽兽?是个女人都能看上?

景辛啜泣声没停,但总归是小了。

戚慎嗓音低沉:“寡人亲你,想亲就亲,无他之意,大可不必哭哭啼啼。”

“你不喜欢臣妾哭吗?”

戚慎颔首,片刻后发觉夜里瞧不见,便低沉地嗯了声。

景辛:“那往后王上要逗臣妾开心,不要让臣妾哭,好不好呢?”

戚慎:“当然。”他嗓音暗哑,“但床上的哭不算。”

景辛愣住,脸瞬间烫了起来。

狗皇帝,真是又色又狗啊。

她翻了个身,假装羞红脸:“臣妾困了,王上不要搂着臣妾可好,您身子烫。”

“睡吧,明日寡人带你去一个地方。”

景辛问什么地方,戚慎没有答。她找到了那个抱枕,放到了中间的位置,他半夜应该不会兽性大发吧?

景辛的早孕反应明显起来, 清晨起来饥肠辘辘,空腹饿得吐了一回, 吃过早膳后又吐了一回。

她莫名怀念雨珠做的粥,小姑娘倒是做得一碗香粥,她想回宫了。

戚慎见她东西吃得少也很恼怒, 觉得随行来的膳夫没用,沉着脸吩咐:“不用带回宫了。”

这是开除还是要杀人?

景辛赶紧道:“是臣妾自己没胃口,不怪他们。”她如今打算利用腹中的小包子对戚慎展开潜移默化的洗白思想。

“王上别生气, 都说当娘的思绪会波及到腹中胎儿,臣妾想给腹中的孩儿温和些的胎教,所以以后我们都少生气,好不好呢?”

戚慎觉得她说的有理, 沉着脸吩咐一屋子宫人:“都听清了?往后别惹怒主子。”

景辛:“……”

我指的是你啊。

果然是习惯施威给别人, 从来不会换位思考的。

唉,这洗白好难啊。

她真是史上最惨的孕妇。

戚慎陪她在屋中坐了许久,他今日没有再去林中狩猎, 诸侯也来邀过, 但戚慎只交代顾平鱼将堆积的奏折送到房中, 没有理会其余的事。

少卿顾平鱼抱着一摞重要的奏疏候在屏风外:“这些都是少宰瞧过的, 跟天子请示过,臣按照天子与少宰的交代代笔修书传回汴都,传达了太宰如何处置。这三份是今晨刚从汴都传来的折子,天子,您且过目。”

因着景辛在屋内, 顾平鱼只敢跪在屏风外将奏折高举过头顶。

成福上来接过呈给了戚慎。

戚慎并未发落任何话,顾平鱼便只敢跪着,不敢离去。

景辛难得胃口好,在吃沈清月做的糕点。

这些糕点能摆在屋内,可见戚慎早就安排宫人检查过有没有毒,而且沈清月与秦无恒要的不是戚慎被毒死,他们要的是把戚慎踩在脚下,让他失去山河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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