蓓蕾_44(1 / 2)
晚上正式婚宴,男方女方加起来整整摆了八十桌,新郎新娘挨桌敬酒雪碧喝的直想吐,伴郎许经泽倒是很豪气,给酒就喝碰杯就干,把自己灌了个五迷三道。
许某人本来是个能喝的,半斤八两没问题,但是酒量这东西不是个固定值,心里舒坦痛快,能千杯不醉,揣着一堆烦心事的时候,往往三杯就倒。更何况他今晚喝的可远不止三杯。
冬子架着他问:“想吐不?”
许经泽回身抱着他嘻嘻笑,把领带扯开:“小妞,给爷笑个?”
他到底喝了多少酒啊……冬子肥脸颤抖,心想,这个我可对付不了,连忙揪着他转身嚷嚷:“姚亦姚亦!快把你家这口子领回去!小爷失身了谁负责啊?!”
悲剧的姚亦也没少喝。
姚家小一辈八位千金,个个千娇百媚,谁好意思冲上去灌酒,结果,酒桌上就他这么一个带把的撑场面。
他是姚部长的公子,姚老太爷的心头肉,处处都闪光,到哪都是一堆人围着,喝酒更是跑不了他。
好再姚某人天生海量,喝酒不上头,喝到脖颈都没事,吐完接着再战江湖,身不移脚不晃,连脑子都一点不糊涂。
酒席将近尾声,各位叔叔伯伯们都回了,就剩下一堆小辈串着桌的闹酒,姚亦听见冬子嗷嗷叫,撇开别人一扭脸,就看见许经泽腻腻歪歪在冬子肩头扒着,眼睛笑眯眯的弯着,小身板晃晃悠悠的。
姚某人酒气上撞,比较容易冲动,当时就眼冒寒星。
吓得冬子连忙大张双臂,以示无辜。
二姐夫比许经泽矮半个头,一直尽职尽责的搀扶着自己的伴郎同志,看见自己大舅哥脸色不那么美妙,冒着一头细汗跟姚亦解释:“我呀,系真的不能喝酒,乃们这里人喝酒都太猛了啦,那么大个茶杯满满一杯,咕咚咕咚就灌下去了啦……”
姚亦看都没看他,就只把许某人圈到自己怀里来,皱眉:“怎么样?我给你弄点醒酒的玩意?”
许经泽摇头,还是笑眯眯的:“我难受。”
看见这边有动静,姚二姐拖着个酒瓶子过来,豪放的冲冬子一挥手:“去,到楼下给他们弄间房!老娘这都不幸嫁人了,你们俩还敢当着我的面搂搂抱抱?!怎么也不怕天打雷劈!”
好吵……许经泽把手肘支在姚亦肩膀上,眯着眼睛四处看看,最后心情很好的跟姚二姐说:“二丫头,结什么婚呐?还是咱俩过吧!”
酒瓶一甩,姚二姐特干脆:“行!!”
新郎和姚公子俩人瞬间炸毛了。
天佳大厦别的没有,就是客房多。
姚亦拖着许经泽从顶楼出来,进电梯奔十六层,在那姚家准备了包房,就怕有人喝大发了,可以临时休息休息。
许经泽醉了七八分,走路像脚下踩着棉花似的,一进屋就往浴室拐。
姚亦拽他:“怎么着,想吐啊?”
“没……”许某人摇摇手,拖下西装外套扔给他,说话特别有条理,吐字特别清晰:“我去洗个澡,带着这身酒味怎么睡的着啊。那啥,你给我看着点门,别让人溜进来啊!”
他当这是公共澡池子呢?姚亦算是没脾气了。
许经泽喝高了脸上看不出来,声音不高不低,眼睛也很透亮,可就是容易出现逻辑问题。
有一回,他们一群人在冬子家饭馆吃饭,许经泽喝多了还坚持自己回家,不开车不坐车连公交车都不信任了,就得靠俩腿走路才痛快。
他非说明天就是2012最后一天,到时候又是地震又是岩浆喷发,开着车直接就进地沟,分分钟的事小命就没了。自己还有个心愿未了,可不能死。
姚亦都懵了:“什么心愿?”
许经泽正儿八经的回答:“我得找陈烬去,我俩是世界上仅剩的处男了!”
呸。要说陈烬是处男,那姚亦信,许经泽就……反正这人喝多了特逗,就跟小孩儿似的。姚亦想起这事来,趴在床上嘿嘿直乐,这时候许经泽手机上有电话打进来。
刚从婚礼现场出来,许某人手机还设着静音,安安省省趟在桌子上,屏幕一闪一闪的发亮。姚亦凑过去瞧瞧,是陈烬。
一晚上八个未接来电,都是陈烬的,还挺执着。
这是有什么事还是闲的发慌?这兄弟俩从来都是这么粘乎,腻歪不腻歪啊……姚亦挑挑眉,喊了许经泽一声:“有电话,我帮你接了啊!”
顿了一会儿,许经泽才在浴室里模模糊糊应了个声,也不知道听清楚了没有。
管他呢,姚亦翻个身,特不厚道的按接听键:“喂。”
“……姚亦?我哥呢?”
“他啊,在洗澡,现在接不了电话。”
陈烬顿了顿,又说:“那我一会儿再打给他。”
“别了。”姚亦邪笑:“他今天可累惨了,没准一会儿都得我进去把他弄出来。”
这招太狠了,陈烬好半天没出声,最后说:“那我明天再找他。”
“明儿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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