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耻之徒_41(1 / 3)
每个人都有一个底线,在这个底线之前,他可以极尽所能的去忍受,但是一旦触及了这条线,他就会自我保护起来,因为他知道,无需更多的尝试,得不到的就是得不到,继续尝试的结果无非是使自己的底线一降再降而已。
我很庆幸他没真的试一试。
保时捷紧擦着我身边飞过,使我觉得自己的皮肤似乎都要烧了起来。它带着属于这片土地上所有富二代所特有的愤怒,消失在夜色中的一个个红灯之后。
什么是真实?此刻就是真实。我也是真的,他也是真的,而我们从前发生过的一切,都不是。
我顺道去逛了趟蓝吧,进门就遇见个熟人:林检察长。
他快乐地朝我打招呼,说来来来,给你介绍个帅哥。于是我便快步上前,见他身边果然坐着个好青年,妆容颇具时下文艺青年的特点。
我就弄出一张兴奋又故意收敛的脸说:你是那个xxx吧?我看过你演的片子。我是你铁杆粉丝。
帅哥就呵呵呵地笑,说我在电台上班,不露脸的。
一听声音,我心里就明白了:百利甜。
林寒川就笑嘻嘻地站起来,说你们聊,我去趟洗手间。然后路过我耳边,低语道:留给你了,我去别地再找找。
我感激地拍拍他:好兄弟。
之后的一切都进展顺利,在我递出名片之后。这百利甜极其热衷于社交,大概对我印象也不错,聊了一会儿突然把酒杯一推,说这里的红酒不行,都是超市货。我立刻会意,说我家还有半瓶大拉斐,要不要尝尝。
他欲拒还迎,说这么晚了,不太方便吧。
我趁胜追击,说:没事,晚上就住我那儿,你睡床,我睡沙发。
话到这份上,再装就过了,于是一桩交易就这么秘而不宣的达成了。
外面起了风,石城深秋的夜晚格外冻人,我也没多想,便将西装外套脱下给他批上,他眼波流转,看着我问:“贾律师,你对人都这么体贴吗?”
我一边拦的士一边答他:“不,只是对你。”
“我觉得你不是什么好东西。”在我刚拦到车时,他有了定论。
我把他一把搂过,塞进车里:你干脆说我不是个东西就得了。他便又呵呵呵地笑。
到了家,我装模做样地跟他喝了两杯,然后便问他困不困,想不想洗澡睡觉,他还装贞洁,问我说,你真的不会对我做什么吧?
我拍胸脯保证,正人君子,在水一方。
等他洗完澡出来的时候,我就真在沙发上扔了枕头准备睡觉,他看了我一眼,转身进了卧室,那一眼极其幽怨。
我就喜欢玩这游戏,你不是想耗吗,那我们就耗着,谁耗不过谁呢?于是灯一关,和衣就寝。果然不到半个钟头,便听得黑暗中甜得发腻的声音响起:哎,你睡不睡的着啊?
我也懒得废话,猛地将他拽进怀里,再一个翻身将他压下,他的呼吸急促,陌生的体味迎面扑来,我被原始的欲望牢牢控制住,急切地剥光了他。
这就是419的快乐所在,不需要任何繁琐的前期铺垫,大家各取所需地抱在一起,天一亮,谁都认不出谁的脸。
一片春光旖旎之时,我正打算做做前戏,酝酿气氛之际,这小子却突然对我说:哥,你玩过bonda吗?
我被他问蒙了,说:什么玩意?
他有点不好意思的说:就是捆绑。哥,你想不想玩点刺激的?
他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心一横,总之你也不是我什么人,你要玩我也没什么损失,于是边上扯了条领带给他双手绑在头顶。我说你哥也不是圈中人,不会讲究,你就凑合凑合吧。说完把他抱起来,进了卧室,扔在床上。
我关了灯,上衣都懒得脱,褪了裤子就压过去。他似乎很享受这种直截了当的粗暴,我便无所顾忌,任由恶毒的字眼从嘴里蹦出来,一面咒骂一面释放,脑子里回荡的总是左宁那一句滚。
这一晚,我一共做了他四回,超强的续航能力使我自己都感到惊讶。做完了我就迷迷糊糊地睡了,醒来时才发现他浑身青紫,手腕被勒的地方大概是血液不流通,也是一道触目惊心的红紫勒痕,突然就清醒过来,回想前夜种种,发觉自己竟如此残忍,犹如失控的野兽,心里不由后怕。
于是悄悄替他松了绑,又做了早饭留下,另附字条一张,向他致歉,并叮嘱他醒来给我短信,如果哪里受伤了我就带他去医院。
谁知刚到办公室我就发现情况不对,这小子给了我发了大量短信,内容繁杂,有让我按时吃午饭的,有让我别长时间对着电脑的,有说总之无微不至,处处周到,大有爱上我的意思。我大为惊叹,玩419能玩出真爱的,也算是一朵奇葩。
几天后,事件不断升级,他甚至还帮我办了张健身卡,让我下班去健身房锻炼。而一旦我短信回迟了,或者没回,他的电话马上就到。我后悔不迭,又不堪骚扰,只好关机,却因此错过了业务电话,正苦恼不已。张爱民路过,见我一脸苦状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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