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献给偏执太子后 第48(2 / 3)
的力气,尽往她身上撒。
她当时真的几近崩溃,更实在是受不住他这样毫无节制的索取,只能不停哭喊:“殿下饶了我,您你去找别的女人不行吗?为什么非要我?你想报复,如今将我折辱成这样还不够吗?是不是非要我死在你的身下才满意——”
想起这些,她心里沉重,如坠冰窖,脸上好不容易才缓和的血色也渐渐褪了去,一下子又是无数的懊恨又怨念涌上心头。
他就是个疯子!
发疯的时候是一句话都听不进!最莫名其妙的是,她从头到尾都不知道他突然发的哪门子疯!
昨夜的记忆全部都记了起来,姜沐璃气得一把推开谢缚辞覆在她小腹的掌心,侧身躲避他的靠近。
“醒了?”谢缚辞放轻了声音问她。
姜沐璃将自己的身体挪了挪,几乎都贴上了墙壁,可额间绒发的冷汗暴露了她身体不适的事实。
他垂下眼,嗓音不疾不徐:“乱动什么?尚病着在,你不知道?”
说罢便又将她揽入怀中,掌心熟稔地回到她小腹的位置,为她轻轻按揉着。
他手法轻柔,恰到好处,且手心温热,竟比她以往癸水来时用汤婆子捂住的感觉更舒适。
姜沐璃颇感怪异,闷闷道:“殿下你在做什么?”
“给你按肚子。”
姜沐璃:“……”她还没傻。
“我的意思是,常言道,女子的癸水对男人来说是污秽之物,殿下若是不想倒霉,最好在这几日离我远点。”
她边说边将手伸进衾被内,想要将谢缚辞的手拿出来,无论如何她都不想他再碰她了。
谢缚辞紧绷着脸,捏她下巴迫使她转过脸来对着他:“又使性子了?”
姜沐璃抿唇,一双水盈盈的眸子毫不避讳瞪着他,眼睫眨了眨,就是不回答。
他忽感觉一种熟悉的胸闷席卷而来,“好,很好,好得很。”
果然,才好了这么一会儿,他就装不下去了。
姜沐璃用力挥下捏着她下巴的那只手,冷声道:“放开我!殿下昨夜的惩罚还不够吗?若是还想继续惩罚我,那便只能委屈殿下再等上几日了。”
“你说什么?”他咬紧牙,怒目而视。
她笑了一声,眼底尽是讽意:“殿下若是有用不完的精力,大可去找别的女人,想必有不少人都愿意为殿下效劳。”
想起昨夜的痛楚,她略感无力的偏过头。
原来她真的已经是太子的禁脔了,是他可以随意蹂躏,践踏的物品。难道就因为她是苏嫣的女儿,便要遭受这样的对待吗?
她也是清白人家出生的姑娘。
幼时她也不止一次幻想过,往后自己会嫁给一个怎样的男人,会拥有怎样的家庭,她的夫君是否也会像爹爹对待阿娘那般,永远对她温柔且耐心?
可她再也没有那个机会了。
两年前,她便已经被他夺了一次,两年后,她又成了他可以随意折辱的禁脔。
因为他,她已经失去了一个正常女子最该拥有的一切。
清泪从眼角滑落至软枕上,姜沐璃哭得眼尾洇湿,鼻尖泛红,脸庞红霞密布,胸脯起伏,轻颤间就像那沾满露水的海棠。
她惯会引人怜惜。
谢缚辞沉静的眸子里掠过一抹复杂的情绪,有懊悔,有疼惜,更有自责。
他静默良久,眼底如曜石,幽幽沉沉看着她,最后与自己妥协似的,轻叹一声。
“哭什么?你好好回想,自你醒来后,孤才说了几句话?”他语调轻柔,抬起指腹擦了擦她流下的眼泪。
姜沐璃哭得太难过,抽抽搭搭,想要推拒他的触碰,竟不自觉哼哭一声,娇憨尽显。
谢缚辞听她这哼哼唧唧的哭声,莫名觉得好笑,眼尾微垂:“孤怎么听到小猪的声音了?”
“你才是猪——”她睁大了眼,红着眼眶瞪他!过后觉得不够解气,又提起小拳头往他身上砸。
任由她有气无力捶打了许久,谢缚辞才收敛了笑意,握住她粉小的拳头,低哄道:“好了。身子不是还难受着么?能不能安分点。”
他漆黑的眸落在她粉白的脸上,温声轻语:“葛太医说你的体力消耗过多,这几日你就乖乖地躺在床上,哪里都不要走动。”
闻言,姜沐璃一脸见鬼似的看他。
谢缚辞神色坦然地将她又拢入怀中,掌心继续贴上她难受的小腹处,轻轻的按揉,数落她:“身体不好,听大夫的话就准没错。”
姜沐璃顿了顿,不自在道:“我会晕倒,还不是殿下弄的?”
“罪魁祸首现在还假慈悲!”
她已经连续说了好几句不尊敬太子的话了,按道理他这时候应该会生气,会变脸才对,可谢缚辞只淡淡道:“孤哪想到你连这点都承受不住?”
姜沐璃被他一噎,顿时又不知该如何反驳。
转而想了想,怎么都觉得不服气,口无遮拦道:“殿下你去找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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