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 / 3)
满怀。
韶光没抱到想抱的人,心情有些不爽,偏偏清涧总是死死的拦着,一个想撒手抱别人,一个又死活不让她离开。两人大眼瞪小眼的一番,最后谁也没松手。
云初在旁边看得乐不可支,丝毫没有劝阻的意思,清泉无奈的摇摇头,暗道这一个二个的主子回回都如此小孩子气。末了只得上前把清涧和韶光拉开,好声冲韶光道:“韶姑娘,外面天凉,我家小姐吹不得太久的风。”
韶光冲清涧翻了个白眼,这才稳重的过去拉着云初往里走,边走边责怪道:“自打接了你的信,我就关了医馆了,原以为能早些见到你,谁曾想一等就等到了晚上。”
入了内室,云初解下披风递给清泉,两人坐下来之后才听她不赞同的开口道:“原本就是临时叨扰,特意叮嘱你不要因为我而闭馆的,可是你就是不听。”
韶光嘻嘻一笑,浑然不觉得这是个什么大事,只一味盯着她的脸看了又看,末了,还上手捏了捏,满意的不得了:“要是能天天看见你就好了,对着你这张脸,我天天看诊的心情都愉悦不少。”
云初一时语塞,谁能想到,闻名南境的韶家大小姐、韶大神医,是一个妥妥的看脸的肤浅之人。
丫鬟推门而入,奉了两盏茶到近前,一杯冒着袅袅热气,一杯泛着细细的白烟,显然是凉了一会儿才端上来的。
云初接过来抿了一口,讶然道:“你何时竟也开始喝元曲了。”
韶光饮了一大口才略略解了渴,她对茶没有偏好,纯粹是嫌白水没有味道,才让人定期在济世堂放了茶叶泡来喝。乍听云初这么一问,有些茫然:“这是元曲?”
云初挑挑眉,表情已然给了她答案。
韶光像是被噎住了似的,把茶杯甩得远远的,目露惊恐:“完了完了,我韶家怕是要完了。”
茶杯摔在地上,碎裂的瓷器声尤为刺耳,激得正在品茶的云初眼皮一跳:“这是怎么了?”
韶光喃喃道:“这茶是南府管家差人送来的,我原以为就是普普通通的有来有往,毕竟南府换了新将,我父亲大人也是送了礼的。等等,你说南府那位世子初来乍到便送我韶家千金难求的元曲茶,这是恩呢还是威呢?一朝天子一朝臣,他不会是要借此拿捏韶家的错处吧?”
济世堂平日里看看诊的多的是有头有脸的达官贵人,其中又以生育了的夫人比较多,这些人聚在一起有事无事便爱讨论些事情,韶光不可避免的会知道一些,因此才会有这一大堆的联想。
短短一天之内,左虞此人带给云初的感觉十分难以捉摸,但她却下意识的觉得这不是左虞的手笔:“韶家乃沅城最大的家族,无论声望还是财力都是个中翘楚,那位世子爷初来乍到,根基未稳,想要贸然对韶家动手也要问问沅城的百姓同不同意。”
韶光觉得云初言之有理,但脸上依旧一幅忧心忡忡的样子。
云初见状,安慰道:“与其这般惦记着,倒不如找人来问问。”
韶光眼睛一亮,忙差人去把当日见过南府的门房找来。这一问,倒真是问出点让人哭笑不得的消息来。
“什么?你说南府请我们韶家帮忙遴选婢女?”
韶光听完伙计的话,惊得一口茶差喷了个干净,站在旁边的清涧眼疾手快的拉着云初往后退了一步,才避免遭受了这无妄之灾。
那伙计显然已经习惯了自家大小姐的作风,默默抹了把脸上水,继续道:“回小姐,正是如此。那送礼的小厮转达了管家的话,说咱们韶家在沅城人脉广,跟沅城的人伢子做生意,定然能帮这个忙。”
被伙计这么一提,韶光倒是记起自家有间铺子租给了人伢子,那铺子也在城东,好像离济世堂还不远,她对着云初苦笑:“这个忙看来是不帮也得帮了。”
云初没想到个中隐情竟是这般,到了夜间回房时,对韶光道:“韶光,我歇在此处的消息你要先帮我保守秘密。”
韶光想也没想便道:“你放心吧美人儿,对外就称你是我远房表妹对吧?知道的知道的,你哪回来不是这样说。”
云初勾了勾唇,有些无奈韶光的鬼马性子,又有些羡慕她的洒脱。她从未细问过她的身份,却又这般赤城,云初不想让韶光知道自己与南府的牵扯,也是为了以后万一遇到什么事儿,不至于牵连到韶家,如此她也能心安。
济世堂这边一派祥和,南府那边的气氛却是不太寻常。
左虞白日里的那一脚,不仅成功的让秋棠卧床不起,也让南府里的众人心里惶恐了一天。上任南府守将回京之时,身边得用的心腹也一同离开了南府,留下的都是些不得用的和南府无主时寻着关系进来当值的。论起来,这南府里的旧人们与新来的世子爷如同生人一般,并未有任何他老爹留下来的一点点情分可以拿出来说道。
这些人原本以为,新主子来了之后终于有了大展拳脚、吃香喝辣的机会,谁知新主子身边却已经有了心腹,还是个刀不离身的刀客,整日里冷着脸在府里晃来晃去,一看就是不好惹的。这种情况之下,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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