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爱意严丝合缝(2 / 3)
和两年前没有什么变化,她的唇依旧柔软,只轻轻一触碰就能让他彻底失了理智。林听的手缠在他的腰间,两个人都不想再说话,积压已久的情愫化在无声的吻里,触电般的酥麻让人着迷。
卫衣领口不知什么时候被扯到一边,露出一截好看的肩膀和锁骨,他滚烫的唇也跟着滑落到光滑的脖颈。林听没忍住轻喘一声,扬起脖子迎接他,不均匀的呼吸打在他发烫的耳垂,似是挑逗;他的手渐渐从她衣服下摆消失,手上的茧触到她滑嫩的皮肤,是久违的略微粗糙的触感,让她忍不住后退了一步,沉微明从后揽着她的腰,猛地用力将她带回,不让她逃。
手落到她小腹,指尖轻轻摩擦,有点痒,“肚子还痛么?”
林听握住他的手带回到胸前,摇摇头,煽风点火,“是骗你的。”
他笑笑,一番尝试后,内里的搭扣终于被解开,火热的掌心覆上,他开始不满足于亲吻,呼吸也急了。
“沉微明”,林听微微喘气,话落在他耳边。她想说,我要你。
“嗯?”他在喉咙里嘟囔着, 嫌她卫衣碍事等不及一并脱去,又怕她冷,干脆一个横抱将她带到床上。
他的身体压上去的时候床板整个陷下去一点,发出吱呀的声音,并不尴尬反而更加催情。他用亲吻表达心里说不出的爱意和思念,两年前的林听的失约让他难过很久,每次复盘的时候他总觉得事情不该这样发展;以他的直觉,林听不是玩玩而已的人。
在越南难熬的夜晚,他白天虚以为蛇,回到房间独处时也不敢卸下防备,脑子却不听指挥,总忍不住想她,她努力堕落自暴自弃的模样可爱又让人心疼。想到最后又觉得幸好,幸好她没去,幸好她理智抽身,他总是一消失便长达数月甚至数年,不知归期,实在给不了她什么。
释然之后又是自嘲,人家也不要他什么啊,她离开的很干脆,放不下的那个人是他。
和林听分别后的日子他过得极度糟糕,糟糕到他想如果每个人的命运都是事先编撰好的剧本,那么那两年他的章节标题一定是“失去”。
此时此刻他满脑子都是想要她,是那种彻彻底底的,绝对的占有。
嘴上和手上的动作突然同时停住,林听被他罩在身下,两个人的脸和上半身紧紧贴在一起,分不清谁的更烫,“家里没有套”,几分无奈。
林听又羞又恼,狠狠咬了他肩膀一口;抱着他不撒手。他轻声安抚,“等我一下,马上就回来。”
那天晚上两个人心里的缺口都被填满,严丝合缝。
进去之前,沉微明怔怔地看她,看到她羞得把脸埋到被子里,他便也追着钻进被子。两个人的气息在温度的加持下被放大再放大,很快就闷的透不过气来。他动作依旧绅士,小心照顾她的感受,感受到她身体僵硬或背部不自觉绷直的时候便停下来,吻她,“你放轻松。”
进去时候带来的痛楚不比第一次少,心里却漾满幸福。第一次的她多少带着豁出去的英勇就义,想把自己拥有的一切全部毁的渣都不剩;而现在则是和爱的人缠绵交流,哪怕有点痛,痛意很快被他的爱抚抵消,最后她只觉满足。
夜晚太过于美好,谁都舍不得喊停。结束的时候她的背紧贴着他的胸膛,似乎能感知他心脏剧烈的跳动。她的身体不留缝隙地完美嵌入他的怀抱,被他的炽热烤着,心也跟着沸腾。
黑暗里的两个人毫无睡意,窃窃私语,林听问他,“结婚证真的是假的吗?做的也未免太过真实了。”
“当然,名字都对不上号。”又问,“所以你刚才为什么哭?”
“我生气你结婚了还来招惹我,也生气你娶了别的女人。”实话在深夜显得格外动听。
“我不喜欢别人。”
“从始至终我只有你。”
沉微明的话像擦燃的一根根细小火柴将林听那颗被冻到僵硬的心一点点融化,效果并不立竿见影,而也正是这些微弱的热量让林听放松警惕,甘愿投降。
“我们。。。”林听想问,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两年前刻意回避的问题,现在却迫不及待想要个答案。
沉微明像是会读心术一样,“愿意做我的女朋友吗?你不用担心别的,我有能力照顾好你,方方面面。”
林听在他怀里点点头,眼角一滴泪划过,滴到他的手臂上。
两个孤寂的人终于在黑暗中找到彼此,他们互相取暖,小心翼翼为对方点亮火柴。火柴的光很弱,只够照亮眼前一小段路,但因为有了彼此的陪伴,心里平添不少勇气。
他在暗夜里又忍不住吻她,一点一点,不带欲望。
“睡吧,明天还要早起。”最后把吻落在她耳后,手仍紧紧锢着她。
“我舍不得睡,也不想起床。”她不觉得害臊,直抒胸臆的感觉过于畅快,想趁着自己胆大的时候多说点。
男人的身体明显又有了变化,林听招架不住,连忙求饶,整个人躲进被子里。
“那睡吧,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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