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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眠治疗(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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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眠治疗

房间里没有开灯,还拉着窗帘,窗帘的遮光性很好,贺一宁一进去就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一点光也没有,所以她现在就跟瞎子差不多。

她扶着墙站在门后,有点心慌,怎么不开灯啊。

灯坏了。司鸣的声音很平静。

哦。贺一宁努力适应着黑暗,像是想到什么,问道:司鸣学长你舍友也不在吗。

我一个人住。司鸣看着她失焦的眼睛,表情很淡,反倒是眼底的神情意味不明,她似乎看不见这房间里就一张床。

那挺好的,一个人住很方便。贺一宁说的是心里话。

想起他给她发的消息,她切入正题:司鸣学长这么晚找我来有事吗。

嗯,有事。司鸣随手把椅子拉到她面前,自己坐在了另一张椅子上,坐下说。

贺一宁根据声音摸到椅子,然后坐下,自己在心里猜了猜,试探性地说了个答案:该不会是要我来修灯吧。

这她可不会。

不是。司鸣轻笑,笑声很低,很蛊人,然后慢条斯理地解释道:我有很严重的失眠症,比较难入睡。

他一说,贺一宁就大概明白为什么窗帘拉得这么严实,而且一点光也没有了,所以学长是找我来帮忙的?

嗯。司鸣声音透着一丝微不可查的脆弱。

贺一宁有点心疼。

失眠的痛苦,她非常清楚,因为妈妈也经常失眠。有很多次她晚上起来喝水,都看见妈妈坐在客厅,对着一本相册哭,相册里全是之前流掉的孩子。

妈妈说,她只要一闭上眼睛,就会看见那些没有机会出世的宝宝。不过经过治疗,她现在好多了。

这么说来,司鸣也被某些事困扰着吗。

所以学长需要我帮什么忙?她很热心,毕竟司鸣帮她保守了秘密,还这么相信自己来求助她,她已经尽力帮他。

医生说,可以做一些事情来消耗精力,这样会更容易入睡,比如。司鸣欲言又止。

比如什么。贺一宁很认真地在听。

性交。

他温淡的口吻说出的话如平地惊雷,炸得贺一宁外焦里嫩。

啊?!她被吓了一跳。这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吗,还是说这是什么她没听过的医学名词。

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她不确定地问,万一是自己想歪了那多尴尬。

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司鸣的声音依旧风轻云淡,但这话在贺一宁心里已经掀起一片惊涛骇浪了。

你在开玩笑吧。她把椅子往后挪了挪,故作轻松地打趣道,心里还抱着某种期待。

不是。司鸣否认了。

听到他的回答,贺一宁对他的好感瞬间跌之谷底。她现在非常后悔上这个楼。

他们总共才见了两次面,他就说想和她发生关系,正常人都做不出这种事情的吧。真没想到看上去是道德标杆的司鸣,私下里居然是这种人。

这你不应该找我啊,应该找你的女朋友,或者,自己看看av手动解决什么的。贺一宁担心他用强的,开始试着开导他,但是因为太紧张,所以显得有些语无伦次。

司鸣耐心地听完,然后针对她的问题一一做出回应:首先,我没有女朋友。其次,校规不允许带女生进学校。最后,我也没有看av的习惯。

可是你弟弟就带了啊,而且还贺一宁说不出后面的话,所以最后干脆不说了。

我和他不一样。司鸣的声音忽然冷了下来,语气难得重。

贺一宁沉默了,他们确实不一样,一个这么温润斯文,一个一言难尽。

对不起,我不能答应你的要求。这件事,已经超出她的能力承受范围了。

贺一宁是个非常正经且偏保守的女生,一个刚见过两面的男生就跟她提这种要求,她不可能接受的,哪怕他长得再好看也没用。

做爱这种事情,就是不是男女朋友,最起码也应该是两情相悦吧,他们又没有感情基础,如果发生关系,好听点叫一夜情,难听点就是炮友。

她不是那种随便的人。

我先回去了,这个忙我真的帮不了,对不起。贺一宁起身,准备摸黑朝门口走去。

因为心里想走念头很急,她的脚不小心绊到了凳子,整个人跌倒在地。

小心。

几乎是摔倒的下一秒,司鸣就把她扶了起来,他身上冷冽的木质调气味扑面而来,让人觉得很安心,但同时也搅得贺一宁思绪纷飞。

道歉的应该是我,是我病急乱投医了。司鸣沉默了一会,解释道。

什么意思?贺一宁听出了言外之意。

两周后,我要去柏林参加一项国际物理竞赛,但失眠一直很严重。他停顿了一下,我很担心,这样的状态去比赛会出问题,所以才想用这个办法试试的。

所以你是为了比赛?贺一宁对他的看法又有些动摇。

嗯。司鸣松开扶着她手臂的手,声音听上去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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