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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回 春情凳上试春情 意至深处表明意(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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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腴的皮肉上格外好看。再看那美人,故意摇晃手腕,那珠子磨蹭在一起噼啪作响,倒像是无章之乐。

郭妍顺势往人怀里一靠:玄哥哥,这样贵重的物件,这样真的心意,我倒是领了。只是我恐其他仙尊知你如此招摇,想着法儿的想压下你的气焰。正是那俗语说的,枪打出头鸟,刀砍地头蛇的道理。李玄把眉一皱,有些不悦道:我这金银财宝,哪有一样是偷来抢来的!这仙宫中积蓄,不说十年百年花不完、吃不完,至少也够叫我心爱女子锦衣玉食,有何不可!俺待妍儿真心,别说只是在这华山酷寒之地修炼仙法,若我是一国之君,便是以一国之富相聘也是当得起的。哼,真能惹得动我李玄的人,还没出生哩!郭妍侧了个身,搂着他脖颈道:哥哥,人家真心为你好,一片婆心,你怎能辜负?我当然晓得哥哥法力超群。只是哥哥说过,黄山比武的时候就惹了不少仙人不悦,我是担心他们不满。若哥哥有了个三长两短的,叫我孤苦伶仃,如何过活?说罢,又是一种蹙眉间楚楚可怜的风流姿态。

李玄一见,口气松和许多,将她搂在怀里:好,好。我向来只对我看得上眼的人和气。既然妍儿这么说,那我以后一定收敛些。俄尔又在她粉脸上一啄,无奈道:唉,其实方才我说错了。惹得动我李玄的人,世上只你一个了。郭妍被他逗笑,一通粉拳相向。又拿起一支兰花玉簪插在自己发间,把那玛瑙串子摘下:我爹娘孝期未过,这些艳丽的首饰先收着罢。那玉簪在乌黑发丝之间淡淡一点白,白得可爱。李玄从后面圈着她腰道:反正娶你之时你外婆说你仍在服孝,不能大操大办,故也没准备多妥当。这些便算是聘礼了,你自己的体己首饰,爱怎么戴怎么戴就是。又翻出一条毛茸茸的护脖道:这是卖奇货的客商那收来的。说是用牦牛腹部茸毛所制,又软又暖,我亲自试过,倒是不假。外婆年老畏寒,这点子小玩意儿,算是我一点孝心。你择日就送了去罢。

郭妍心间一怔,本以为他只爱自己娇美脸蛋,青春肉体,不过是相互各取所需罢了。却不想他这样的人,竟这能动了温情。自己漂泊无依无所谓,除了归天父母之外,最挂念的便是这耄耋之年的外婆。故这些金银首饰虽说稀罕,她却并不挚爱,可这小小一点孝心虽说不算昂贵,却实打实是花了心思的。难免叫这郭妍感动,忍不住滴落几滴眼泪,又恐他看见,只得背过身去将泪滴在这毛茸茸的护脖上。待到不哽咽了,才温言道:你有心了。李玄也低了声音:若不动凡情,便一辈子不动。一旦动情,便再也收不回了。这点子心算什么,还有千点、万点的好没给妍儿呢。

李玄不知她落泪,只觉得她脸庞虽看不清,却半掩半现,别有一段风流。欲火悄动,故意卖关子道:话说那行脚商人处好东西还真是数不胜数。除了这牦牛护脖,我还买了另一样有趣的。郭妍止住了些哭,抬眸问道:什么好东西,值得你专门说?

看李玄把手一抬,一直被放在一旁的一张宽大椅子飞来稳稳落在房中空旷处。郭妍不解,这椅子是做工精细,用料上乘,却不至于如此得意。便问:这椅子可是给什么富贵人家的老爷专用的?做的这样宽大,怕只有十分肥大的男子才相配了。李玄掌不住噗嗤一笑,也不着急解释,自家先脱了外裳,只穿一件薄薄绿纱里衬,下着豆沙色云锦裤儿,便往那椅子上一躺,手撑面颊,发丝尽落。

真痴儿矣。说是给富贵人家使的,也对,毕竟寻常人家可没这么多心思琢磨欢愉之事。那客商说此乃春情凳,做的十分宽大是为着男女同用。李玄面上带笑,明眸微合,轻轻又一抬手,那琉璃灯火灭了,再看不清他的模样。郭妍心中扑扑乱跳,也缓缓走过去,听得他沙哑道:上来。黑暗中衣料摩挲肌肤的声音格外明显,只觉身上一暖,便是那美人儿顺从地靠过来了。

寻常时候,只因郭妍娇怯,少有做那貂蝉拜月的姿势,李玄便想拉她在身下,不想她暗暗推了推。刚想开口问如何,却听得身下人儿细碎呜咽,李玄忙问:方才还是好好的,怎么哭了?抬手一摸,果然满脸泪痕,可是不愿?不愿就算了,早些歇息也好的。郭妍却摇了摇头,将脸贴着他胸口道:不是不愿。只是想到我不知前世修得什么福分,能与玄哥哥结发为夫妻,一生温柔富贵,连绵不绝。可我爹娘惨死,始终叫我如鲠在喉,这等荣华富贵,我自己享受,实在心有不安。李玄顿了顿,知晓她意思,连声诶呀道:这点子小事,你若挂怀,早些说了就是。俺晓得岳父岳母冤屈,妍儿若想报仇雪恨,我便先差遣徒儿去打探清楚事情原委,再看如何处置。可好么?郭妍见他答应得干脆,心中真真如一块大石头落地,止住了些哭:我怕哥哥为难,故一直吞吐。倒是我多心了。李玄笑道:世间之事,对他人或许难办,但在我李玄眼中,却无一件难事。只要叫妍儿心安,做什么都值了。

郭妍捧过他玉面细细吻去,吐出丁香舌尖,放在其口内,吮咂了一会。但觉兰麝之香,遍身芬薄。李玄动情,手扶美人腰肢,等她骑在身上,小手擒住那硕大阳物拨弄一阵,弄得人心痒难耐,不知有意还是无意,竟迟迟不肯插入。李玄面热道:还不速速救火?郭妍嬉笑道:那玄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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