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回 假设红帐挽性命 诚求温情锁姻缘(3 / 4)
门前玉石狮子,高可七八尺。进了东角门,望见里边有大殿,十分体面。有联有匾,联上的字看不清楚,依稀见得忘情殿三字。
李玄早就候在殿上,看他穿得一身俏红长袍,外罩金丝火红比肩甲,下着蜜色蓝镶宽边月华裤,脚上是虎皮所制长靴,雍容华贵,自成一身贵气。可谓是:昔日老君出函关,今吾悠哉踏云端。摇扇柳杏风和暖,迎霜傲气扣连环。
郭妍上前盈盈一拜:见过夫君。
李玄忙将她扶起,胳膊上绵软一片,依稀可见盖头下笑容嫣然,羞涩可爱,却有童儿在场,面上没做出多喜欢的模样,只淡然道:不必如此多礼。尊父母刚去不久,不便大操大办,还请娘子与为夫共饮清酒一杯。仙童上前斟酒两盏,郭妍与他交腕而饮。李玄只觉凑近去,她这身上果真是芳香无比,与其魂魄身上气息一致。不免感叹,果然说美人之魂魄都说香魂一缕,可见不是假话了。
二人吃过简单交杯酒,便携手朝喜房走去。待郭妍坐定了,李玄拿过玉如意挑起盖头,见这美人梳的一个八宝发髻,羞答答把个粉白面颊低低侧侧,万种风情,不在言语之中。李玄心中更生出几分怜爱来,却又想起李倩之语,故狠下心道:你在此歇息,我便先不打扰了。
郭妍宛如被五雷轰顶,忙站起来一把拉住李玄衣袖:玄哥哥,你哪儿去?李玄头也不回道:你不该遭此情劫,想必是因我而起的。明日我就派人送你和外婆出去,再给足你们祖孙二人银两。你之病症,我已配好方子,照着慢慢喝药调理,不出半年就能好转。今日设此鸳鸯暖帐,不过是走个形式,好叫上天知道你我历经此劫,愿意从此割舍,不再相间,以终此事。
郭妍心中已经打定了要借着李玄的力为父母讨个公道的想法,自然不肯,不知是也有了几分真心,还是想起父母惨死之状来,竟登时泣涕涟涟:玄哥哥,你怎如此狠心?虽说你我肉体清白,但自初次梦见哥哥,又有哥哥赠药,奴便是死心塌地愿意跟着哥哥的了。大婚之夜后,哥哥便要赶奴家走,叫他人如何想?李玄回眸,看她哭得可怜,只好做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狠狠道:你不消担心。今夜过后,我便用那灵魂出窍之法假死,你自家去另起炉灶去过好日子就是。说罢,甩开郭妍的手又要走。
听他此话,看来是真有些法力,还能灵魂出窍,看来法力不能浅薄。郭妍咬咬牙,哭得更加楚楚可怜起来,索性弱不禁风往下一跪,是钗发也乱,妆容也花,却更招人怜爱:哥哥,我待你真心,你好没心肝。既然如此,我倒是宁愿死了干净,不要带着一腔情痴度日。
李玄旋身,恶狠狠掐住人儿脖颈,故意收着几分力气,低沉着脸恐吓道:我可不是什么翩翩公子,脾气坏可是出了名的。手上又一用力,竟将个人儿提起一尺多高来,疼得郭妍掉出几滴真情实感的泪珠儿来,李玄下意识一松手,却不想郭妍捧了他大手,把一张粉脸凑上来,小舌轻轻舔着滴落在他掌心的泪珠:玄哥哥性格刚直,傲骨翩然。他们都说你不好,可妍儿偏觉得哥哥天下第一好。除了哥哥,妍儿不知谁与我最相配。李玄一怔,彻底不舍。将她抱起来放到一旁软塌上,郭妍知道他动了心,故意更把身子靠在他怀中,软玉温香,又是梨花带雨,李玄早就把什么妹妹的劝告忘到了九霄云外。
大手轻轻触碰在滑腻的脖颈肌肤上,郭妍怕羞,伸手去挡,李玄气道:别碰!又转身拿来药膏替她敷上,郭妍只觉得脖颈上清凉一片。李玄道:还疼吗?方才用力太过,本只想吓吓你罢了,谁知你个小女子,竟如此倔强。郭妍故意垂眸坐起,衣裳滑落,香肩微露:我与外祖母一路上颠沛流离,这点子还吓不着我哩。只是哥哥说不要我了,我便真真是被吓着了。
李玄蹙眉,软了口气哄道:好了,既然你是真心真意,俺李玄也定不会叫任何人伤了你。又将她抱在怀中,偎着她小脸道:以后,也绝不会对你动粗。便要去吻她,郭妍故意忸怩道:哥哥,人家身上大病未愈,不能伺候。李玄疼惜道:你莫动。复把人搂定,含住朱唇,郭妍只觉得身子内一阵暖流涌动,不仅胸口之痛全无,那种身上的虚弱之感也消散去了。不仅登时病灶痊愈,甚至精气神都好过许多。
郭妍因欣喜道:真真奇了!李玄得意一笑:那是自然,我渡与你的,乃是仙气。延年益寿尚可,治病更是不在话下。你是个弱女子,经不住与我这至阳之人交合,有了仙气护体,也可叫你受得住些。郭妍听他说得坦荡,脸上不免红起来,却看他一脸满不在乎的样子,想是虽然心气高傲,却是内心并无丘壑之人。遂主动靠上去揽住李玄轻声道:玄哥哥,吹了灯罢。
李玄也觉那几杯清酒劲上来,身上发热,只轻轻用手一指,那屋中灯火熄灭,便搂着郭妍轻轻将衣裳褪去,又把她仰面放在床笫之上。自家褪去仙衣,也欺身上来。郭妍因有了先前灵魄弄得那两次,故虽肉身仍是处子,却是有了准备。春穴中淫水汩汩,所以李玄之七寸来长玉茎只消轻轻插入,便堪往来驰骋。
郭妍起先怕羞,也有些疼痛,干到二三百抽开外,情波既冶,狂荡愈深。俄而抽到数百之外,渐觉情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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