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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酒师(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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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曼:“那是个oga,你和她结婚的事若是被光荣会知道……”

“知道就知道了,他们还能做什么?”以撒皱皱眉,“一群疯子。我和他们不是一路人。”

海曼耸耸肩:“我看他们可不这么想。上个月边缘行星a719又被炸了,他们在星球首都府上竖起了反叛军的旗帜,还吊死了一位行政官以威慑民众。”

“我会解决这件事。”饮尽杯中酒液,他放下酒杯,“等我完婚之后。”

颜夕醒过来时是凌晨两点十分。房间舒适寂静,只有电子钟模拟出的秒针咔哒、咔哒地走动。

她清醒得要命——或许是酒精还没代谢完,这清醒中还含了丝亢奋。她现在有个离谱的欲望:很想出去跑一圈,或者对着悬崖大喊大叫。

冲了个澡才冷静不少,她披着毛毯下楼去。

凌晨两点的清吧比白日热闹,有很多年轻人,围绕着吧台聊天喝酒听音乐。

颜夕一眼就看见了人最多的一处,中间围着各色男女,不时传来热闹的起哄声。

走近一看,那是个新来的调酒师。

身姿修长挺拔,气质冷清,格外惹眼。虽然只穿一件黑t恤,还戴着帽子和口罩,但仅从那双露出来的眼睛看,也知道是个大帅哥。

颜夕没法不眼熟。他的金发太具有辨识度了。

以撒调酒手法相当娴熟,将冰块、无菌鸡蛋液和一定量的酒液按比例掺入雪克壶,握着首尾摇荡。

海曼凑到有些呆愣的颜夕身边来:“怎么,第一次见?这小子每次来,都会被我逮住打零工。”

“原来他还会调酒。”颜夕轻声嘟囔,“我一点也不了解他。”

“那就慢慢了解嘛,不是结婚了吗?我跟你说啊小姑娘,夫妻两个都是这么过来的,我和我老婆当初也是,一见钟情,火速扯证,结了婚才开始慢慢了解彼此,中间少不了摩擦和矛盾,但是最后都解决了。我跟你说,夫妻俩最重要的就是交流,交流懂吗?只要两个人都长了嘴,那就什么都不是事,遇见龃龉呢,也要摊开了讲……”

老板谈起老婆就滔滔不绝,颜夕头昏脑涨地听了半小时,才找到时机溜走,趴在了以撒制酒的吧台前。

“海曼喜欢絮絮叨叨,从以前就这样。他屁话很多,你别放在心上。”

以撒看了她一眼,清冷的声音隔着一层口罩传来,有些沙哑失真。

雪克壶被他扬到空中,颜夕的视线也跟随上去,又看见轻巧落回他掌中。

他手腕力量很足,摇起酒来非常好看,高冷又话少,有人搭讪就掀掀眼皮子当回应,蓝眸又幽又深,把一众年轻beta和里面的少数几个oga都迷得尖叫不止。

有人要他联系方式,他摇头,朝颜夕的方向抬了抬下巴:“我夫人。”

“都结婚了?”讨要他电话的女生顿时发出失望的长叹,“果然帅哥都是抢手的。”

颜夕脸有点红。他调好一杯酒,递给面前的客人,又侧身认真看了看她的脸:“还醉着?”

其实她只是害羞。

他摸了摸她的耳尖,让后厨上了一碗醒酒的米汤。牛奶和大米熬制得醇厚,约莫从她睡觉时就熬着,现下火候正好,一口下去很能祛热解乏。

颜夕又看了会儿他调酒。以撒皮肤很白,小臂修长而精悍,筋络顺着手背蜿蜒。

她喜欢他的手腕。哪怕晃酒的动作激烈,他的手腕也是稳的,透出一种稳定的力量感,她总对他身上这种细节处感到心动。

于是想起了更多,想起他的手指探入她穴内激烈抽插时,手腕也是这样稳,她淌了好多水,顺着手指流湿了他的手。

“你怎么了?”

“没。”

颜夕低头默默喝米汤,唾弃自己的好色。真奇怪,她分明不是好色的人呀?怎么一看见他,就满脑子下流念头。

到了后半夜,清吧里的年轻人喝高了,拉着吧里的人到处组局玩真心话大冒险,颜夕和调酒的他也被拉过去凑数。

一只喝空的酒瓶在光滑的黑色石桌上转动,看瓶口停下来指着谁。前几轮都很幸运,没有转到他们,反而让颜夕见识到这群人五花八门的表演。

有的学猪叫,学狗叫。颜夕捂着肚子笑得东倒西歪,倒在以撒身上还在闷笑。

柔软的发丝蹭在他的颈窝,垂在他手背上,像只撒娇的小猫,让他很有些痒,但分不清是被她发丝拂扫到的肌肤在痒,还是心尖在发痒。

在不知第几轮时,颜夕被转中了。对方倒也没为难她,只问从小到大做过最亏心的一件事是什么。

颜夕回忆片刻,记得那是某个暑假。颜家父母带着三兄妹去郊外避暑,那里有一个带花园的别墅,还有一个幽静的湖泊。

那时他们都还小,忽然对父亲那辆漂亮的古董小轿车起了兴趣,趁父母午睡时偷偷溜出来,想开着它去湖边兜一圈。

当时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就是想要去开这辆车,可她一点也不会,油门一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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