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1(2 / 4)
礼终于忍不住皱眉,微抬下巴望着你,你同他笑眯眯的,嘴角的笑容怎么也忍不住。
怎么了?你嘴上这么说,指腹却不断摩挲男人的掌心画圈,一下下撩拨着,尤其眼神还专注地看着他。
齐司礼骤然包住你的手,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依旧皱着眉,神情不虞,但转瞬就移开目光,唯独掌心的温度不减。
这么一番操作下来你也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变成现在这样的,短暂回忆了自己刚才的行径,你觉得自己仿佛被什么东西附体了似的,越这么想,可心里却没来由地感到开心。
将脑袋靠在齐司礼肩膀上,你静静地看着黑夜。
救援队很快就来了,返程途中也很顺利,但风雨却如影随形,淅淅沥沥下个不停。
直到深夜躺在床上你感到一阵难受,翻来覆去浑身都在发热,你的第一反应就是该不会你也有性瘾了吧?
你冷静下来,只觉得身体发热头昏脑胀,并没有其他的什么不适。
凌晨两点,你给齐司礼打了个电话。
男人显然是被你吵醒的,从睡梦中强行清醒的沉哑嗓音传来,你抱着枕头犹豫道:我有点不舒服,你那有药吗?
脑袋一热就给他打了个电话,后知后觉别人也是需要休息的。
哪里不舒服?
你听到齐司礼那里的响动,猜他应该是起床穿衣服了。
浑身发热。你说。
淋雨了,可能是低烧。齐司礼说。
我马上过去。
好,我等你。难言的期待涌上,你感觉从未有那么一刻是如此渴望见到一个人。
这是在你过往的二十几年岁月中从未有过的经历,感情经历有是有了,但这种小心翼翼踌躇不决的情绪还是第一次,你无法将它和你所认知的感情对上号,并且认为这绝对不可能是爱情。
顶多算依赖?
齐司礼很快就来了,他手上拎着袋子,装了许多东西,有一些食物,其余大部分都是药。男人站在客厅里挑挑拣拣,抬眸一看沙发,瞬间收回目光。
你房间里是不是还有人?齐司礼瞪大双眼。
你看向同事放在沙发上的外套,想起来她说今天和另一位同事一起睡就不回来了,然而你嘴上却说,是啊,她已经睡下了,不要太大声哦齐总监。
话里话外让他不要说话,可你讲话的声音却又那么大,男人僵住脊背,目光一寸寸滑过来,眸光闪烁着,不知是灯光还是错觉,你觉得呼吸慢慢被擢取了,气息深深地呼出,胸膛剧烈起伏着,连着眼眶也变得热了。
分不清谁先动作的,唇瓣贴合在一起的时候你就觉得头昏脑胀,一片混沌。男人的舌尖顶进来,一粒小小的异物被推进你的口腔,品到那苦涩的味道,你皱起眉就要推开齐司礼,他用力桎梏着你的背部,不让你有任何余地躲开。
这种喂药方式无疑是低效的,你颤抖着和齐司礼一边唇舌交缠,一边难以吞咽药丸,滑至喉间的呻吟被男人全部堵住,偏偏他还沙哑着嗓音说小声点,不要被发现。
几粒药全部被你吞咽以后,齐司礼抱着你回到卧室里,才进来你就被抵在门上,对方松开了你的唇瓣,呼吸近在咫尺,拂在面颊上。你能感受到男人勃起的性器正卡在你的腿根处,但你不想去思考为什么,无论是荷尔蒙和潜意识,它们都通通向齐司礼缴械。
尽管你知道这种状态是奇怪的,你不能放任这样下去,你们都清楚接下来的事情以及以后的事情都是不可控的。在这个狭小的角落里,你们还是沉默着对视,最后轻轻地接了一个吻。如心照不宣的约定,又好像摇晃着试探对方的底线,彼此拉扯放任。
齐司礼微微侧过头,唇瓣擦过你的脸颊。心跳如鼓,响彻整个耳膜,你怀疑他是不是也听见了你的心跳声,那种难言的羞怯涌上来,你勾着齐司礼的脖子重重吻上他的嘴唇。
一切都乱了套了。无论是理智还是行为,你们放任它们驰骋着掌握身体的主动权,男人的手不知何时钻进你的裙摆中拨弄纯棉内裤下的穴肉,一条有力的毛茸茸的尾巴也缠上你的腰肢,紧锁着桎梏住,不让你退缩挣扎。
齐司礼性器贴上你的花唇,用力地碾磨那一条初露花径的缝,他过分地用力,好几次都没入了头部,撑开前端的穴道,过分的顶弄让你失声呻吟,在情绪的加持下,情欲高涨。
齐司礼你搂紧他的肩膀,腰肢又酸又软,花穴不断被磨出水,淅沥沥淋在男人龟头上,齐司礼的喘息很重,每次听你都觉得他要忍不住狠狠插进来了,可他却只是三过家门而不入,仿佛要把你弄得欲火焚身时才肯进来。
但现在不是,听到你的呼唤,男人瞬间冲进小穴里,与以往的性爱不同,他丝毫没有进行任何缓冲,闯进小穴中就开始剧烈抽动起来,暴起的青筋狠力摩擦着敏感的内壁,你爽得失声颤抖,奋力地夹紧他的肉棒,复而被顶开插到花心碾磨,黏腻泛滥的水渍涌出,顺着臀肉渐渐打湿身下的地毯。
啊啊啊太、太快了唔!呻吟声才泄出,齐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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