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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在废旧的房间做爱找寻刺激(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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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以支撑人呼吸,每次喘息,都是进一步的折磨,像是将鱼生剥,完整展现在你的面前,嗅到靠近的味道,那样近距离的,反胃。

不知是谁家的孩子哭起来,声音刺耳尖锐,像是无形的刀刺破夜空中的恐惧,令这本就闷热的夏夜更为抑郁烦闷。

上楼的台阶有些生锈了,刷上的油漆早已脱落,想必有些年头了,就连走几步也会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再一看手上,落得满手黄黑色的铁锈灰。

找到3单元1号,门被锁着。

从墙上贴着的租房广告上,俞绍白看见一串数字。

喂,是房东吗?

我是,小伙子要租房啊?

是,我想进去看看。

你等着啊,我马上下来。

哒哒哒,一阵富有力量的声音从楼上传来。

一个卷发微胖的中年妇女嘴里叼着一根烟走来,每走一步伴着波动,加上老旧破旧不堪的楼层,几乎快要被她踩塌。

妇女从睡衣口袋里掏出几把钥匙,找了个亮堂的地方仔细检查了一番,最后确定是那把钥匙后,把钥匙插进孔里扭转几下打开。

还没进门,屋里黑黢黢的,便能直接地感受到浓重的霉味和血腥味。

等开了灯,眼前的一幕震惊了俞绍白。

屋内到处摆满了数不清的瓶瓶罐罐,几乎没有可以行动的区域。

更多的是堆落在各处的布条,上面布满了暗红色的血迹,因为时间的流逝蒸发,变得殷红,呈现红黑色。

同时还伴随着药品残留下来的难闻气味。

屋内一片狼藉,蜘蛛网遍布墙面,窗户上,桌上,地面,全是灰尘。

可见这里已经很久没有住人了。

这里的租户离开很久了吗?俞绍白问道。

女人掐灭烟,一边咳嗽一边驱散灰尘,不悦道:哎哟,这些个小兔崽子,把我屋搞得哦,半年房租都没交,人还不知道去哪了,把我屋子搞成这样,刷也刷不干净,还叫我怎么租房嘛。

女人指着屋内的垃圾抱怨:哎哟,这小屁孩,搞什么不行,把我屋子弄得这么乱,要我看见他,不打死他

这个屋子之前的主人在这住了多久才走?你知道他去了哪吗?或者每天干什么,有什么怪异的举动?

俞绍白蹲下身,拾起一根布带,凑近闻了闻,是一种药的味道覆盖了原有的血腥味。

小兄弟你租房子问这么多干嘛?你谁呀,我凭什么要告诉你?妇女上下打量着俞绍白,狐疑地问道。

其实我是他的朋友,前些天他失踪了,所以我想问问有没有人知道他去哪了,就来这里看看。俞绍白起身解释道。

你是他的朋友呀。妇女顿时眉开眼笑,抓起角落里的笤帚,那就好呀,你是他的朋友就更好办了,你帮他把我房间打扫干净,顺便把他这半年房租一起交了,我就告诉你。

看着手上被强行抓在手里的笤帚,俞绍白不明所以,无语凝塞,蛮不是滋味。

却又不可奈何行动起来,带着脚伤不便,慢慢地移动。

妇女像是未能察觉到俞绍白的脚伤,手上的烟重新回到嘴边,借着打扫的时间,房东开始述说有关于沈云玄的事。

这个娃租我房子是一年前的事,那个时候啊,我刚看见他啊,整个人冷冰冰的,凶神恶煞的,像是有人欠他钱那样,咱街坊邻居都不咋待见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还好这小伙子有些钱,刚租我房子时,直接给了我好几万,把半年的房租一起交了,说是租一年就走,我感觉他干的什么危险的工作来钱快,每天早晨天还没亮,早上六点钟就出门去车站坐车,也不知道去了哪,后来啊,有一次,我下楼倒垃圾,在楼梯口我就看见他啊,满身血,不知道干了什么,恶狠狠地盯着我,把我给吓得嘞,我都不敢看他,再之后几个月也是一样,只不过有时候出门的时候有很多人和他一起,应该是他的朋友,我也没太注意,其中有个人脸上有一道很长的疤,老吓人了,上个月时他也就没回来过,找不到人,现在还欠我半年房租没交,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哩,最开始那会儿我房子可不是这样的,现在来看,把我房子搞成这样乱七八糟,本来打算租房时间一到重新租出去,现在看来他就是跑了,钱也不给我,指不定死哪去了,哎哟。

俞绍白听罢,内心仍有疑虑。

你有看清他坐的哪路公交吗?

好像是103,你是他朋友,应该最清楚他去哪了呀,问我干什么,我也不清楚啊。妇女不耐烦地反道。

正在这时,手机震动起来。

打开屏幕,是晏柏川。

俞队,犯人17001突发异常,全身抽搐不止,口吐白沫,需要送医院吗?

先联系狱内狱医,进行诊治,我马上回来。

挂断电话,俞绍白对着妇女说道:房子我租了,另外

他从钱包里取出一张银行卡,递在房东手里。

卡里有五万,是我之后一个月的房租,外加他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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