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樱(上)芳华巧佳人献身红尘苦公子黯渡(14 / 15)
蚂蚱的田地…”说到此处,宋一品终于是说出他的目的了:“所以儿子,他的女儿与你年纪相仿,只有我们两家联姻,他才能放心的将一部分权力交由我支配,我也才能放心他这张随时都能抽身走人的空头支票。
”“联姻?”越听越不对劲,而终于听见联姻二字之时,宋登阁不由得惊叫出声:“我…和那人的女儿?”“怎么?”发现儿子的反应并不对,宋一品蹙起了眉头,本来温和的气场也逐渐变得发冷严肃:“你有相好的?”“我…”从没想过这个问题,宋登阁瞠目结舌,根本不知道如何回答。
要说什么相好的,红樱不就是吗?自己和红樱的关系不只
是男女朋友那么简单,哪怕是一般的夫妻都末能有两人之间灵魂水乳交融的完全信赖和亲昵。
因此要说结婚,自己早就应该是与红樱结婚了,在心中也一直认定她就是自己的妻子。
但这话又怎么可能和父亲说,告诉他自己已经和一个人偶上通过秘术引来的灵体私定了终身?根本就是无稽之谈。
这本就是绝密的秘术,天知地知尚显多余,怎么可能道与外人听呢?正因如此,虽然宋登阁心中千万个不情愿,但却也只能低下了头:“没…我没有。
”“那不就完了。
”宋一品丝毫也没给儿子半分的犹豫与思考余地,重新坐回位子中抱起双臂:“贾家书香门第,女儿亦是大家闺秀;虽说我们家算是家道中落,但毕竟曾经也是大户人家,你和她算是门当户对,正是天作之合。
既然你又没有爱人,还在这里犹豫甚么?现在抓紧收拾,晚上便安排你俩相亲。
”“啊!爸爸,让我…让我再…”万万没想到三言两语,父亲就已经将自己搭出去,宋登阁不由得惊慌失措;只是宋一品见到儿子似乎心有不甘,那双剑眉陡然间竖了起来:“我是你老子,我说什么,你就得做什么!”说完,也不顾宋登阁如何想法,大踏步的摔门而去了。
万万没想到父亲竟会如此霸道,就连一点辩驳空间都不余给自己;要知道男女婚嫁乃是终生大事,怎能是如此儿戏就许兑出去?先不说宋登阁就连见都没见过那贾家的女儿,连她什么相貌,何等性格都不知;其次他更是没有丝毫结婚的打算,这一世只要有红樱在身边,对他来说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可是想到父亲刚刚恢复精神,这更可能是他所想出来唯一的办法,如果自己拒绝他说不定又要继续堕落下去,宋登阁万万不愿看见父亲再那样颓废荒y…“唉…我先去看看吧。
”左也难,右也难,长叹一声,他只觉得胸中苦涩,像是喉口塞了个桃核一般讷口难言:“大不了先搪塞过去,不管怎么说让那贾仲意放下来心,说不定几年过去等爸爸站稳脚跟,这事就不了了之…”只是这一切,却都没有宋登阁所想的那般如意。
头天的晚上,他便已经见到了贾仲意的女儿,名叫贾晴的女子。
虽然已心中想好,无伦她如何自己都要忍耐,毕竟这顶天算是逢场作戏,权当做过家家一般的耍完也就罢了;但当他真的与她会见之时,才清楚这究竟是怎样一个娇生惯养,被人宠坏了的刁蛮女子。
她究竟如何相貌宋登阁其实并不在意,因为无论怎样美貌绝伦都不可能胜过红樱;只是这女子不仅无色更是无德,名义上自己与她相亲,至少算是同等阶级,但她看自己竟好像仆人下属一般,更是口无遮拦,直言自己不过是趋炎附势,妄图攀附贾家大树的投机取巧之徒罢了。
这一番话夹枪带棒,尖酸刻薄,就连丝毫尊敬都没有,要知道如果两人联姻真成的话,自己可就是她的丈夫;直气的宋登阁是七窍生烟,席间不止一次想要拂袖离去,奈何父亲提前警告过自己,也只能强挤出笑意,陪这大小姐任由她吆五喝六。
正因如此,只是一顿饭外加逛街的几个小时,就已令宋登阁如坐针毡,好似在油锅了滚了一转般的心力交瘁,又是委屈又是气恼。
要是与这样女子结婚,那还得了?怕是一日安生日子都别想得过。
在宋登阁心中,这贾晴哪怕背后再如何背景也好,都不如他的红樱半点。
千捱万捱,终于是撑到了结束的时候。
可是他本以为这不过是一场闹剧,回家却收到了自己和贾晴订婚的消息。
宋登阁自然是绝不可能愿意,隔三差五便找到宋一品言说贾晴如何轻蔑待他,如何目中无人,希望他取消了这婚约;奈何他这老子却丝毫不将他当做一回事。
心情好时,还胡乱搪塞他几句,跟他说一日夫妻百日恩,结了婚过了年就会相敬如宾,举案齐眉;后来被惹得烦了,直接便是瞪眼看去,骇得他咬碎了牙齿也只能往肚子里吞。
只可怜宋登阁,本来以为父亲重振精神了便可如往日般天伦之乐;奈何宋一品从头至尾也末将自己这儿子看做如何重要东西。
小时候意气风发,再加上妻子疼爱儿子,他便还装得半分像样,等被裁员妻子离去之后,七八年时间便视如无物一般。
至于现在,他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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