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合(h)(2 / 3)
心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他现在就是捏她命脉的人,她只能任他摆布。况且,她恢复修为之日遥遥无期,平时不借借修为,她都不敢露脸。
认命吧,秦瑟,兴许态度好,他还能放过你。
秦瑟垂头丧气走了一段路,望着幽绿的茂林和蜿蜒的小径,沉重叹了口气。
你住这儿?头顶有道声音落下来。
是啊,好久没回来了。秦瑟不假思索道。
沉默,死寂的沉默。
秦瑟僵直转身,看向身后巨树的枝干。
楚戎居高临下打量了四周一圈,飞身下树,道:这儿很漂亮。
秦瑟身体比脑子快,楚戎靠近的一瞬便主动撵上去,贴近他的胳膊,手指讨好地勾了勾他的手背。
你修为好像又高了,一下窜这么远。秦瑟低垂着头说。
楚戎捞过她的腿弯将她打横抱起,亲了亲她的额头,道:瑟瑟用着感觉如何?
秦瑟实话实说:很不错。就是有点儿嫉妒。也不知我的修为回来了还能不能跟你打个天昏地暗。我可一直梦想着要把你从槐木台上踹下去呢。
所以你昨晚踹我下床是为报复我?
你少羞辱我美好的品质了。我踹你,是因为你,你那硬邦邦的东西老是戳我,你老是想对我干坏事。
瑟瑟好凶。
你才凶。我都哭了,你还那么凶,还使劲儿。你是在报复我以前老缠着你打架还是我欺骗你的感情?
秦瑟皱着脸非常有底气地质问,楚戎只觉得她可爱,她或许不知道她这样在他眼里是撒娇,不知道她濯雪消融的眼睛有多漂亮,更不知道这多像爱侣间的打情骂俏。
楚戎不会告诉她。
他正色道:瑟瑟,你不许我羞辱你美好的品质,那你也不许羞辱我美好的品质。巫山云雨正盛时,突然停下,是很伤身体的。再加上瑟瑟你哭得又很好听,我很难把持住。我若真要报复你,你是下不了床的。
不要脸!混蛋!威胁她!
秦瑟被他一番一本正经又下流的话噎到,一时找不出反驳的理由,脸涨得通红,赌气扭过头。
可爱,想肏。
楚戎这般想,也这般做。
他把秦瑟抵在树上,扒下她的亵裤,肿胀的性器蓄势待发顶弄这几日细心呵护的花苞。
花苞沾上几滴激动的龟头泌出的液体,像是夏日清晨蔷薇花上凝结的露珠,衬得蔷薇愈加娇弱美艳。
啊楚戎突如其来的欲望惊得秦瑟叫了一声,还没等她弄明白,下体便一凉,接着一根滚烫坚硬的利器就吻上她的小穴。
野外、古树、情事。
种种皆脱离她的掌控。
羞耻、害怕、渴望,又恰到其分地交织在一起。
秦瑟的花穴一开一合,宛若欲语还羞的少女,然而情人的奸淫又使她掉下了眼泪,泪珠淌成一条小河,轻轻地晃荡水波。
不要,不要在外面。会被人看到的。秦瑟道。
楚戎攻开了一条小缝,迫不及待侵入,只是秦瑟过于紧张,穴肉咬住一小截,便不让他再前进。
他眼睑通红,语气里净是情欲:不怕的,我设了结界,他们都看不到。瑟瑟,快别咬得这般紧,松一松让我好好肏肏。
秦瑟得了承诺,依言放松身体,可她水盈盈的眼睛清楚看到外面路过的鸟兽,那种被撞破欢爱的羞耻感仍起作用。她努力了许久,楚戎的大肉棒才吞下一半不到。
饱满的花唇拉扯得有些泛白,穴口仿佛尽力,只能开到那么大,吝啬得分不出水液。
楚戎忍得肉棒生疼,他撕开秦瑟的衣裳,将她剥了个精光。圆润雪白的乳儿小白兔似的弹出来,在他面前欢快地蹦跳。
瑟瑟,自己玩儿一会儿你的乳儿。楚戎眼神晦暗,缓缓道:不然我就扯了结界,让所有人看看,玉澜道君是如何在元玉道君身下承欢的。
秦瑟从未自己揉过胸乳,她臊得哭出声,迫于楚戎的威胁,不得不双手颤抖着捧住乳儿揉搓。
白皙的柔荑握不住丰满的乳房,她的指缝漏出细腻的乳肉,像在揉一团云朵。她毫无章法捏自己的胸部,力度轻得很,没留下指痕。但楚戎下腹的欲火烧得更盛,难受得想不顾她娇嫩的小穴长驱直入。
但他不能这么做。她会生气,以后再不给他肏。
于是他道:把乳儿捧过来,让夫君吃。
秦瑟乖乖地倾身,左乳的朱果喂到了楚戎嘴里。湿漉漉的舌头瞬间包裹住她的乳头,热热的口腔大力吮吸着她软绵的乳肉,整个乳儿像是浸在瑶池的温泉。
她忍不住抱住楚戎的头,解下他的发冠,想要双乳都得到他的疼爱。
嗯师父,可以了快进来。 她的花穴在楚戎的爱抚下流出大量淫水,等待着肉棒的侵犯。
按耐已久的肉棒立时全根挺入,在爱液的润滑下,竟一下顶到了最深处。
秦瑟弓直背脊,双腿死死环住楚戎的腰,才没因这灭顶的快感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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