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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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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她昨天前半夜几乎没睡。

今日,杨嬷嬷于这个时辰来,难道是在劫难逃。

杨嬷嬷道:“姑娘,殿下一会儿就到,您赶紧准备起来吧。”

沈宝用:“准备什么,我昨日就说过了,谁着急谁准备,我没有什么好准备的。”

“那这个您总是要喝的吧。”

“这是什么?”沈宝用望着还冒着热气的汤水问。

杨嬷嬷:“避子汤。”

此话一出,除了沈宝用,春然与夏清,甚至守在门口的玺儿都是一楞,避子汤这种东西不是事后喝的吗,嬷嬷是从宫中调惩司出来的,怎么会不懂这个。难道说这是调惩司的特例,宫中与外面不一样?

都只是在心里念叨一番,怎么敢问出来,而真正能开口问的沈宝用,终是吃了纯真的亏。

她听名字就知这汤水是干什么的,怀不上孩子的,这不正合她意,马上拿起一饮而尽。

杨嬷嬷看着沈宝用一滴不剩地全喝了,暗吐一口长气。

外间在传殿下到了,杨嬷嬷等人赶紧行礼。薄且迈进屋子,就见所有人已跪下,只沈宝用缓慢地站起来,同样跪下来。他扫她一眼,问:“可吃了晚膳?”

杨嬷嬷带着春然与夏清朝另一侧的内室而去。

杨嬷嬷检查了铺盖被褥,她没想到殿下这个时辰就来了,好在西院里的东西之前都是她采买准备的,就是为了这一天,东西自然没有问题。

她拿出落红帕,郑重地放在它该呆的位置上,然后对春然与夏清说:“明日一早,记得

那琴弦极韧,就这样用手扯断,她的手还要吗,薄且马上要查看沈宝用手的情况,但她死死攥着,竟一时掰不开。

他急道:“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沈宝用猛地回头看向他:“明知故问,你做了什么你自己不知道吗。”

薄且脸现薄怒:“有话就说,我可还真不知我做了什么。”

“卑鄙下流,手段肮脏,”一声闷哼打断了沈宝用的叫骂。

薄且听得一楞,完全忘记她骂了什么。他仔细观察着沈宝用,见她满额的汗,眼晴红着,想要瞪他但达不到效果,越来越迷离。

她咬着唇似在忍耐着什么,偶尔还会发出一两声哼唧,薄且有些明白发生了什么。

他先是怵眉,随后眉眼舒展开来。这显然是杨嬷嬷所为,虽然他并没有这样吩咐过。

薄且不想在要沈宝用时,她是无意识不清醒的,这是他一开始怵眉的原因,但杨嬷嬷一向周全,是不会出这样的纰漏的。是以,此刻这种现状也许还不错,她会屈服于自己的本能,清醒地看着自己沉沦。

薄且本没抱什么沈宝用会老实侍候他的希望,但若是这样的话,倒是可以期待一下。唯一的遗憾是,他本没这么急的,还想与她弹弹琴说说话共沐浴的,但现在就算她不急,他也等不了了。

沈宝用的脖子仰起,她的手抚了上去。她这会儿精神一定是涣散的,不知也看不到自己是什么情态,但薄且看得清清楚楚,他的眼神也慢慢地迷离起来。

他的手又开始虚空握拳,当他想杀人的时候他就会这样,但迫使他做出这种行为究因并不是因为杀人,杀人是释放恨的方式,本质是一种玉望。

就如现在,薄且已沉溺在泼天的玉海中,上不去下不来,只死死盯着沈宝用。她如烈火,烧得他口渴,她又如甘泉,滋润着他心田。

薄且只看着她,忍耐着,他擅长物尽其用。现在不是很好吗,如听名曲一般,前奏往往比高音更令人悸动心颤。

沈宝用越来越不好控制自己,除了右手固执地握着拳,她已不太能控制身体的其它反应,她心里只一个想法,离开这里离开这个危险的地方。

她艰难地站起来,根本站不直,刚走没两步就跪到了地上,她手脚并用也要爬出去,薄且终于欣赏够了不再旁观,他把琴桌与那把废琴往旁边一推,以单腿跪地的姿势把沈宝用拉了回来。

本来沈宝用是要逃离这个人的,忽闻薄且身上有一股味道,这陌生的、从来没闻过的味道竟是如此地让她依恋,好似闻了后,她心里乱爬的蚂蚁终是找到了家,不再摧折她。

明明他刚拉住她时,她是抗拒的,可当他把人禁锢在胸前时,她柔顺了下来。头埋在他身上死死地贴着,能听到她吸气的声音。

薄且意识到她在嗅着什么。嗅他身上的味道吗?是了,应该是的。这时他才终于明白,杨嬷嬷为什么要在他的衣服上熏东西了。

他当时无意地问了一句,杨嬷嬷只说毕竟是殿下的喜日子,该做的仪式还是要做的。

熏蒸喜服确实是大弘的传统,沈宝用虽没资格行喜礼穿喜服,但终归他会给她一个妾的名号,这个夜晚虽没有花烛,但行的是洞房之实。所以当时薄且没说什么,任杨嬷嬷把这道仪式走完。

此刻想起来,杨嬷嬷宫中出来的最重礼节,不可能主动给沈宝用走仪式,该是这个香有门道。

薄且忽然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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