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从一辆公交车上走下去(3 / 4)
孩听着林小雪痛苦的声音,毫不客气地将阴茎从三角内裤之中释放出来,两个光滑无褶皱的软蛋搁在内裤松紧带上,樱粉色的长物微微抬起,颜色更深的头部此刻溢出一丝丝白色的粘液。
哇哦,小姑娘惊奇道,这也能硬,果然是骚货吧。
不是,不是,不是滚,你们都滚!
林小雪情绪激动,泪珠快速滑落,滴进耳朵里。
不会是被我们脱内裤的时候硬的吧。
他身后的女人闻言,加大了钳制他纤细手腕的力度,一脸上当受骗的表情,恨恨道:男人果然都是骚货。
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呢?人群之中一个宽肩粗腰、身材威猛的少年出声。
你有什么好主意吗?小姑娘看向她。
少年见众人都在看她,神色怯怯,咽了口口水,弱弱地提议:既然他是个骚货,那么无论我们怎么对待,他一定都会很享受吧。
在学校里总是被评价为文静老实的少年此刻说出了对于林小雪来说足以被称之为灭顶之灾的建议。
要不,我们帮帮他吧。
公交车安静一瞬,小姑娘沉思着像是在考虑要不要那么善良,而站在她身后的大婶开口,眼里还带着兴奋的亮光。
好!这个小丫头说得好,俺王大婶可最爱助人为乐了。
小姑娘看她一眼,心想,这大婶刚上车还是焉了吧唧的,现在怎么就有她妈去小区抢鸡蛋的精神气了呢。
怎么,小姑娘你觉得大婶在骗人哈。大婶咳嗽一声,见多识广、厚脸皮的她没有半分不好意思。
没有。小姑娘说完,回头,一看,难怪这骚鸭没再叫了,原来是嘴被人堵住了啊。
一个脸上有细纹的乘客已经将三根手指伸进了他的口腔,而另外一只粗糙有力的大手则是隔着毛衣抚摸他的胸口。
骚货,骚货,舌头那么软勾引谁呢。
胖女孩则是坐在他旁边,抓住他的阴茎,堵住马眼,手指慢慢收束着,迫使着他露出痛苦的表情。
还有几个人在旁边津津有味地注目着,不时点评点评一下林小雪的容貌身材与表现。
大婶咽咽口水,哎呦一声,走了上去:你们这样有什么意思。
说着就把他从她们的控制之中解救下来,用拳头捶了几下腹部,在他痛苦地捂住那处后,又踢了他膝盖,扯着他的头发,威胁道:等下按照我说的做,不然有你好看的。
林小雪疼得说不出话来,额头冷汗直冒。
把你的裙子掀上去。大婶冷淡地指挥道。
林小雪恢复了一点神志,他后退着,含着泪,疯狂摇头。
大婶就又是一记绝情脚。
贱货骚鸭,你不想自己玩自己,是不是想让车上所有的女人都来玩你啊。
他还没回答呢,一直在看好戏的小姑娘就抱胸嘲讽道:我看就是。
哎,之前那个提出要帮帮他的老实少年也开口了,这位同学,你就顺从吧,自己玩自己总比被所有人玩好吧,还能少吃点苦。
女人们都想让他表演,做出淫荡的表情,林小雪绝望地看向远处的男生们,眼里有希冀与渴求。
然而男生们一触及他的目光,就纷纷扭头,就好像他是什么避之不及的脏东西。
也是害怕惹祸上身,毕竟他遭受这样的事,还不是因为他太骚了,秋天还要穿裙子,戴半透明朦朦胧胧的颈环,想要勾引谁呢。不守男德,活该。
被包围着无法出逃的少男眼神灰暗,他看了看周围的女人们,终于,认命似的将手伸向了裙摆。
啊,如果现在撞上钢铁地面自杀,是不是就可以将一切结束呢?
可是这样好疼好疼啊,如果有安眠药的话就好了,至少这样没有伤口,还可以死得好看一些。
林小雪羞耻地在众人的目光之中,慢慢地,慢慢地将裙摆捏住,目光寂灭、心如死灰地掀了上来。
再次裸露他的身体。
小姑娘不得不承认,这样脆弱可怜又充满痛苦的少男美丽极了。
林小雪被折磨着、忍受着欲望、反抗无用即将沉沦,多么像被烧毁的作业本、神明对折过的花瓣、老鼠啃食了的苹果。
艺术便从其中诞生。
多伦说过,在女人主导的世界里,无用但美丽的男人受苦受难便是艺术。
落在脚踝的安全裤将少男捆绑着,裙摆掀上去后,硬挺的阴茎明显地翘起。
感受到大家的目光,林小雪战栗地抚上茎身,汹涌的欲望折磨着他的身体。
我是骚货,我是骚货,我天生就是喜欢在公交车上给各种各样的女人表演高潮。
他这样给自己洗脑,好像就没有那么疼了。
白粉色纤长的双手在阴茎上滑动,从前它们是属于钢笔、属于钢琴、属于他自己的,可现在却成为了表演高潮的工具。
马眼涌出一大股清液来,少男微微蹙着眉,像痛苦,又似欢愉。
这么快就适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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