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不要走(H)(3 / 4)
重重一撞,他猛地回望,大概只是走廊上有人愛撫時撞到,再看他身下眼波流轉的女孩,唇色油亮剛被疼愛過,那種被涼水潑過的感覺又來了,他抽身離開這塊香玉:「淼兒,不可以。」
她一臉不解,還要去拉他,他一揮甩開,用盡全力控制自己的慾望:「淼兒,我和他們沒有分別。我也曾經在樓下,在這裡其中一個房間...我不行的,不可以。」
孫淼渾身都熱,從心裡燙出來,只有剛剛被他觸摸時才好一點,只知他突然抽身,對她說不行、不可以,手被甩落到床鋪的那一刻,好像被扇了一巴掌一樣痛。她强撐精神拉起過一邊被子,蓋住自己難受得發顫的身體,開口上下牙齒不自覺碰撞,發出咯咯的聲音。
他不想碰她。
她把頭埋在枕頭裡,腦裡下意識唸了幾句理性追星,還是忍不住哭了,又難受又丟臉。
她的泣聲如萬箭穿心一般,痛得他想陪她一起哭,忘記一切顧慮。他貼到她身後,把她挖了起來,細細親吻她的臉。
他的懷抱是她最好的解藥,她摟住他的頸乞求:「不要走。」
不要走,不要留下我一個人。
她今日穿著泡泡袖的白襯衫,下身一條棗紅色格子長裙,像學生一般整潔乖巧。
襯衫的鈕扣太小,他心急地甩了好幾次手解不下來。孫淼背靠著枕頭,看他從在樓下開始就滿頭大汗,被蠱惑了一般伸出舌頭舔去他額上一顆汗珠,還評價道:「好咸。」
他放棄了溫柔對待這件衣服,大手一撕把鈕扣都崩開了,急不及待咬上她的鎖骨,摸著她的背熟練地解了胸罩,一對木瓜大小的奶子就跳了出來。他一手一隻互相磨擦,把臉都埋進去:「真大,好軟。」
他張嘴把一邊乳肉吸入,牙齒輕輕一碰她就悶哼,故意咬了咬,整個人都顫了,有趣的反應讓他肆意把莓果玩弄成玫紅色才放過。她從不知道自己的胸部如此敏感,陌生又熟悉的異樣直湧腿間,隔著衣物,無意識地張腿迎合他對腿心的頂弄。
他直起身把上衣脫了,露出完美的肌肉線條,她分明已經看過很多次,還是讓硬朗的白皙剛中帶柔驚艷住。被這樣的神仙人物凝視著,飄飄然覺得自己也是絕色美人。
裙子和內褲一併除下,下身雜亂的毛髮暴露在他眼前,他隨意一摸就滿手濕意,興奮的穴口微微地抽搐著,探了一根手指進去,又熱又緊緻,他欺下身去吻她,濃重的呼吸吹紅了她的耳朵:「之後有沒有再交男朋友?」
她無視了他奇怪的連接詞,強忍著被他中指抽動的快感,搖頭說沒有。
他把她的舌頭勾出口腔吸啜,口水從她嘴角流到頸上,他逐點吻過:「你怎麼這麼乖?嗯?」
「我乖,快給我。」體內的藥物快把她煎乾了,身體浮現曖昧的粉紅,淫水把床單都沾濕,只覺得手指也靈活也碰不到那騷癢的地方。
「等一下,你太小了,不然又要喊痛。」她的水太多,他一次過多擠了兩根手指,生生把窄小的洞口撐大也沒有叫痛,反而捉著他的手臂,隨著指尖在敏感點上勾勒顫著去了一次。
趁她還在高潮的餘韻回不過神,蔣一乎褪下了褲子,劍拔弩張的粗長在半空中晃了晃:「之前不是很想看?現在好好看著。」
他把根部的精囊抵在穴口上,粗莖的圓端剛好碰到孫淼的肚臍。
好長,會把她頂穿的。但她失去了理智,竟主動把微微上翹的棒身按下來,完全貼合在她的小腹上,燙得穴口又開始吐水。
他罵了句髒話,就著她手心和肚子之間空隙抽動,精囊一下下撞上水穴,男性剛硬的毛髮不留情地激烈住花穴上立起來的小豆。
「水真多,怪不得叫淼淼。」他如此前後移撞,把水液從下體帶上她的小腹,皮膚上黏黏滑滑的一片。她被磨得空虛,伸手去抱他,咬了咬他高挺的鼻尖撒嬌:「快進來,好難受。」
他邊和她親吻,伸手從床頭拿到安全套,邊抬臀調整位置,抵住那貪心的小嘴,她已經濕透了,雞蛋大的龜頭用了點力才擠入去,後面的粗棒就容易多,暢通無阻地入了大半根。
甬道裡每一個角落都被他佔有,她繃緊腳尖,眼裡蕩著淚水,聽他問:「痛不痛?」
「塞得好滿,好舒服。」她以為他塞滿了,但他挑挑眉,托起她的腰又往前了些,闖開閉合的軟肉,直頂到花心處,對著個火熱的地方狠狠撞了兩下:「還能更滿啊。」再用力就能頂穿宮口,直搗她的小子宮。
他炫耀著可隨意宮交的資本,花心賣力地吐著水去承受他的撞擊,情迷意亂的她還是感到害怕,求饒道:「不要,不要進去。」
他聽話地退出一點,問她:「下次再進?」
「嗯,下次。」她胡亂地作出承諾,不知道會惹來什麼禍根,然後他就按捺不及,緊抱著她大開大合地抽插起來。
她工作長年坐著,不常運動,渾身都是軟的,他愛不釋手地又捏又親,尤其是手臂內側最白嫩的肉,留下好幾個吻痕。工作忙了幾天,她就懶得修理腋毛,腋下短短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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