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吃醋 h(1 / 2)
聚会这天不是一个特殊的日子,他们说贺乔迁之喜,实际算不上“乔迁”这么隆重,只是住进来了而已。
程濡洱带芝华看他小时候住过的地方,程荔离世以后他再未踏足的山庄。他不喜欢独自住在太大的房子里,这时常让他想起他的童年,像个留守儿童,却关在宫殿般的房子里。
“这里很漂亮。”芝华站在窗台边,随意感慨了一句。
“那我们住进来吧。”程濡洱说。
这里常年没有主人,但日日有人打扫,园林景观修建得很漂亮,完全看不出已经空置八年之久。
搬进来当晚,周熠带着黎牧两口子蹭饭,口头说是庆贺,没带任何贺礼,饭倒越吃越热闹,喊了相熟的朋友来。
再回过神,厅堂里支起几张牌桌,搓牌的声音像遥远的雷声轰鸣。
周熠坐的这桌三缺一,执意让程濡洱上桌,铁心要赢他一把。
屋里吵吵闹闹,芝华不觉得烦,只是很难参与进去。她压根不会打麻将,几张牌都认不全。程濡洱本想让她打,煞有介事拿纸笔给她列了胡牌公式。
一轮结束,芝华还是没算明白,怎么说也不肯留在桌上,便换程濡洱接她的手。
看牌也看不明白,芝华很快感到索然无味,拿着手机坐到沙发上,点开手机游戏玩。
游戏是剧院几个年轻小孩带她玩的,这会儿时间不早不晚,好友列表一串整齐的灰头像,没人带着她玩。
“芝华姐,你玩这个?”裕生探过来,他正准备从茶几拿杯果汁喝。
麻将声哗啦啦,密密麻麻把说话声盖着,芝华想跟裕生说话,怕他听不清,倾身凑近他耳侧,而裕生也很配合地偏头听。
“才玩没几天,不太熟,你会吗?”芝华说得有些大声,在轰响的摸牌声里,又显得无济于事。
“我会啊,我这个赛季都毕业了。”裕生拿出手机登陆,“我带你吧。”
程濡洱坐在他们正对面,漫不经心摸牌,抬头便看见,裕生和芝华的头靠得很近。他们在说话,但程濡洱一个字也听不见,这间房子实在吵得不行。
又摸了几张牌,再晃一眼看过去,程濡洱发现他们俩并排坐在沙发上,虽然没有挨着,距离不近不远,但他们神色一致,反应也同频,总是同时沉默或同时惊讶。
什么破牌。程濡洱皱眉,将手里的八筒扔出去,磕在桌上翻了几圈。
后来连着三轮,他打得一塌糊涂,几乎把牌都喂到周熠嘴里,抬眼一看,那两人还闷着头打游戏,好像靠得近了几厘米。
“不打了,你接我。”程濡洱随便指了桌边一个看牌的人,起身离开牌桌。
他往沙发去,碰牌声落在后面,像掀开一道无形的帘,终于能听清芝华说话的声音。
也没说什么特别的,无非是偶尔沟通位置,裕生提醒她隐蔽或者起身跑。
程濡洱一言不发,在芝华身侧坐下,揽住她的腰,芝华便乖乖倒进他怀里。
“好玩吗?”他很平常地问,听不出情绪。
“还在学呢。”芝华盯着屏幕,抽不出一秒看他。
游戏音效剧烈响了一阵,芝华忽然从程濡洱怀里直起身,低声惊呼:“哇,裕生你好厉害!”
程濡洱看向屏幕,应该是赢了,芝华正在兴头上,拉着裕生又开一局。
然后耳边陆续传来芝华的声音。
“裕生,快来这边救我。”
“裕生裕生,我这里有人。”
“你都击杀了?你真的好厉害啊裕生!”
没有一句话是衝着程濡洱的,他听得烦躁,重新回到牌桌上。
芝华没玩几局,就开始犯困,收了手机上楼洗漱,楼下动静传不上来,但灯火通明,她想估计要闹到凌晨,自己钻进被窝睡了。
过了很久,朦胧中察觉到程濡洱躺下的动静,芝华翻了身,往他怀里钻。程濡洱的手却不是一如既往放在她腰上,而是往她腿心探去。
手指挤进双腿之间,撩开睡裙松散的下摆,找到那处闭合的肉缝,还没有湿意。
程濡洱没有脱她的衣服,把芝华按在怀里,勾起内裤布料拨弄到一旁,喂了一根手指进去。
软肉挤得朝两边散开,阴阜仍在沉睡中,温热而无意识地吞纳着,程濡洱隻进了一根手指,却格外艰难。
“嗯……老公,好困……”芝华被弄醒,扭着不肯。
以往程濡洱或许忍一忍,便暂时放过她,但今天不行。
他把手指抽出来,上面已经挂了少许湿意。
“一边说困,一边流水?”程濡洱低声说,“不诚实。”
他往下去,分开芝华的双腿,脸贴在逐渐湿润的腿心,半夜长出的胡茬刮着她大腿嫩肉,芝华本能一夹。
却听见他说,“腿打开。”
语气不温柔,也说不上冷漠,只是听着莫名怪异。
芝华又清醒了几分,乖乖分开双腿,被胡茬蹭得轻哼几声,把腿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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