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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目(h)(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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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目(h)

这个天气,呵气成雾。

咔嚓!

少女将手上的残枝剪了下来,再换一株,再剪掉。寒凉的空气中,骨朵颤抖着被折掉伙伴,显得孤零零的,但是它的主人毫不在意,一下下地修着她想要的形状。

夫人!

小桃手拿着深色大氅,在回廊上下来,不满道:你又在整这些花,大人那边你都不管管吗?

少女转过身,虽然被叫夫人,看上去也不过二八年华,她莹白的脸上被冷得泛起一朵红晕,在萧条的背景下显得格外艳丽。

她眸光流转中,也不答话,湿润的唇边绽放一抹笑。

小桃忙过来给她披上,天冷了,您怎么还在这里。

小桃,你看。凌竹指着一片被剪得七零八落的花圃中一朵开得最美丽的花,多好看啊,没了叶子,它在里头独树一帜。

小桃瞅了一眼,撇嘴,大人送你的每回都被你糟蹋成这样,现下大人只顾得上那个女人,都不给你送了,你怎么在这乐上了呢。

话音刚落,凌竹的剪刀就攀上较弱的花枝,咔嚓一下,饱满开放的花坠入泥里。

凌竹盯着空枝面无表情,半晌后才道,怎么说话的,你一个奴婢,怎么不张嘴,那可是前侯府的千金,你怎么也要喊一声表小姐。

小桃怒瞪,咬牙道:什么表小姐,才来了几天,侯府早就被抄了,她现下不过是个贱奴罢了,夫人你才是这院子的主人,你怎么忘了?

嘘。凌竹将手指放在唇中,眼里是淡淡的责备,这话你在我面前说就行了,别让旁人听到。

小桃欲言又止,凌竹已经往偏厅走去,你去将药熬了,我去去就回。

是。

嗯,啊,慢点

越靠近,远处的呻吟就越明显,凌竹只顿了顿,就继续步伐。

她轻轻推开门扉,咯吱一声,扑面而来是浓郁的熏香,传入鼻端是一股子情欲的味道,凌竹不为所动。

外厅的地上铺着厚厚的毛毯,毛毯中间是一对正失神交欢的男女,女人凌乱着发看不清表情,男人则像一只野兽不断打桩。

听到开门声,男人不悦回头,只一眼就对上凌竹冰冷的视线。

他僵住,夫人!

凌竹扫了一眼,看向里屋,出去。

男人混乱地将将衣服揽在怀里,扛着处于高潮中的女人退出了屋子,顺便把门也带上。

凌竹解下大氅的系带,往里屋走去。

方进去,便见数张柔纱的帘子飘在四周,细看原来是从房梁垂下,一直铺到地上,中间人影憧憧,看不清动作,只有此起彼伏的呻吟声。

屋外严寒,屋内焚着炭,越往里越热,暖气烘得她脸上很快浮出一层娇艳的腮红。

她莹玉般的手指附上青丝的纱帘,徐徐揭开来。

四张巨大的风水画屏风占满屋子,屏前正中间,男子持着一只烟斗,呼出一口缥缈的烟气。

他眼皮轻动,慵懒地投过目光。

这是个极其俊美的男子,鬓角斜飞,双目凌然,完美的下颌轻轻扬起,薄唇轻勾,发出一声舒服至极的喟叹。

他正是这桩宅子的主人,朱夜简。

此时他赤裸的上身,靠在一张软床上,左右各伴一个女子,一个轻舔舐他的耳垂,一个在柔柔给他按肩,在他双腿间还靠着一个脑袋,细看了发现,她在一下下地舔舐他高耸的阳具。

凌竹没走近,静静立在原地。

朱夜简又吸了一口烟,将烟雾吐在女人的脸上,迷离的眸子动了一下,挑衅般的,他伸出舌揽过一旁的女人,吻了上去,再伸出手,将腿上的头往下摁,阳具一下子戳进女人的喉头,使她发出一声痛苦的哽咽。

凌竹旁若无人,抬脚走到案几边,那里有个敞开的食盒,她十指葱葱,捻起一只红果,朱唇轻启,塞了半只入口,汁水丰盈,她舔了舔唇,吞了下去。

那道目光一直追着凌竹,却得不到回应。

啧。朱夜简蹙眉,唇上不住用力,女人一声吃痛,下意识捂住咬破了的嘴角后,被一把推开。

女人惊慌失措,跪倒在地,竟落下泪来,大人,我错了。

朱夜简一手持着鎏金烟斗,一手抬指抹去了嘴边的血迹,他直视着凌竹的眼睛,声音毫无温度道:滚。

女人瑟瑟发抖,抓起地上的衣服恭顺地退了出去,余下摁肩的也识相走开。在朱夜简腿边的女人只停了唇舌,只悻悻抬头忘了一眼,对上他冰冷的眸子,忙抖着腿爬开。

这下,屋内一下子清净了不少。

凌竹舔舔手指,和朱夜简四目相接。

氤氲的情欲之香浮动在空气中,朱夜间的赤裸的腿间,紫红的阳具得不到缓解地高耸着。

凌竹也不动,支腮看着他。

朱夜简眯眼,敞开手靠着软垫,抖落了点烟灰,他吸了一口烟嘴,往凌竹的方向呼去,朦胧的白烟中,朱夜简忽然笑了一下,磁性的嗓音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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