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在里面的rou棒复又抽动起来H(1 / 1)
粘稠水液从两人交合处溢出,一部分被少年快速顶撞的动作打成白沫,黏在渐渐红肿糜烂的蜜穴口,一部分顺着许皎嫩白pi股滴落地面,随着走动,流得到处都是。
空气中蒸腾起甜腻香味,是她身上的晚玉温香,缠缠绵绵的裹住两人。
秦渡眸子微眯,惬意地嗅着这股浓郁甜香,光洁额间墨绿光亮若隐若现。
他眼神瞬间变得痴迷,抱着人的手臂紧了紧,贪恋地深嗅香气,像是要把这味道尽数吸刻入灵魂之中,永生不忘。
肏弄动作愈发急速,他绷紧腰腹往上挺动rou棒去撞深处小口,淅淅沥沥的汁水流出,汇聚一摊又一摊。
许皎身体颠颠的向上耸动,每次差点脱离那根坏东西时又被他恶狠狠的拽回来,一个猛力深顶撞得她无助张口呼吸,眼神逐渐湿润。
被肏到冒出生理泪水这件事,她承认自己属实娇弱了些,但那也没办法,谁让秦渡次次做都肏那么狠那么重,让她想不哭都难。
“呜呜、你、你轻些啊。”
许皎全身的着力点仅有体内横行霸道的肉物,整个人像串在rou棒上只能被迫承受他的小可怜,娇娇怯怯的企图用软绵嗓音唤醒他的良知:“啊秦渡,你轻——唔!撞到了呜呜呜”
硬实gui头忽地碾过块滑腻软肉重重撞进宫口,比穴道还紧的挤压感不断从gui头上传来,与此同时一股温热水液喷涌而出,被翕张的马眼接了个正着。
“唔。”秦渡嗓音沙哑的闷哼一声,是爽得。
许皎脚背倏地绷直,被肏到宫口高潮,媚肉几度痉挛收缩,泪眼朦胧的看着前方,视线模糊没有落点。
埋在里面的rou棒复又抽动起来。
她顿时呼出口气,喉间溢出细碎吟息,喘得宛如即将脱水而亡的鱼,眼泪簌簌流过粉白面庞,分不清到底是爽到哭还是因为没喘上来气憋哭。
秦渡抱住她把每个角落来回走叁四遍,而后挥开茶几杯盏把她放到桌上,拔出rou棒毫无征兆地将她翻了个身,又重新用力顶进去,蛮横地破开宫口,挤进娇嫩苞宫。
许皎双手软绵绵地垂在身侧,浑身赤裸地蜷缩着,他清瘦却有力的手臂强行掰开她的双腿占据腿间位置,劲瘦腰跨挺动抽cha,把她肏到无法合腿。
白皙平坦的小腹时而隆起鼓包时而恢复,是秦渡那根东西在作怪,清晰得映出肉物顶部轮廓,瞧着格外狰狞且粗暴。
一种满含暴戾的视觉美。
后来许皎记不清他何时射的,应该是在桌上被入一会就射了,苞宫内灌满灼热浓精,这种难以言喻的饱胀感让她止不住的战栗。
被人肏透的感觉真是危险到头皮发麻。
她害怕,害怕自己会沉溺在这种快感中无法自拔,从而对秦渡动不该有的心思。
不行,不可以。
若是天道察觉她对男主这个天道之子有非分之想,天道必会将她就地诛杀。
男主只能是女主的。
秦渡,只能是别人的。
可为什么,想到这件事,心里会有点难受呢?
许皎翻了个身拉被子蒙住脑袋,觉得可能是秦渡太蠢了,若前期没她保护,他估计会被人吞到渣渣不剩,哪能活到后期去潇洒?
她这是当妈的心态,我儿大了谈恋爱了,有些怅然若失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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