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悸(2 / 2)
地过滤她说的每一个字。
怪不得,那次在出租屋,他接了樊之雪的电话,提及樊实树,她冷淡的坚持倔强可以惹怒他;今晚在车里,他提纪家,她又无缘无故提起樊肖,思维和情绪转变得同样快;再到刚才在浴室,她说她想妈妈了。
纪景清心痛,那是一种无比清晰的感受。
甚至觉得自己迷恋的她的清冷、疏离、高傲都是病症所凝练出来的。
而这一切,和那该死的前男友脱不开关系。
他揽她入怀,唇贴在她的额角,轻抚似地拍她的背。
“别怕,有我在。”
她闻到干爽清气的皂香,神经有记忆般,顺服于这个味道,让她心安困顿。
“你是我的谁?有你有什么用。”
昏昏欲睡的时候,她感受着心跳的频率和胸腔的振动,十分明朗。
“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
真狡猾啊,把问题又抛到她这里。
她迷迷糊糊的想:真的可以她想说是什么就是什么吗。
这种甜言蜜语,她知道每个男人都会说。
可她二十叁年的生命里,以前只听徐少勖说过。
可纪景清说,感觉又完全不同。
他不是总觉得他的人生被她窥探个精光吗。
现在她其实也是了。
听惯了他信手捏来的情话,可她还是会为那声无人喊过的“小莱”和低沉的“有我在”而心悸。
如果一个人靠徒然的心悸就能过一辈子,那她挺愿意和他说:那你爱我,从现在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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嗅到一丝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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