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1 / 2)
慕桑抵触到一片滚烫,咽了咽口水,有些怂了,“什、什么啊。”
栖衡低头吻住他,气息变得有些粗重,“我和我的全部,都在渴望着你。”
慕桑瞬间羞红了脸,却是伸手拦住了他的脖子,想将人翻过来居其上。
他使了劲儿,才发现男人岿然不动。
半个时辰后
慕桑伸手抓住床被,后背上是连片的红,眼角洇出薄泪。
“嗯哈——”
唇间抑製不住呻吟,慕桑羞得赶紧用另一隻手捂住嘴。
失策了怎会、如此!
好容易待到又一轮大战结束后,慕桑赶紧拉住他的手,咬牙切齿地问:“你方才不是说,在你面前,我做什么都可以吗?”
栖衡箍住他腰的手一顿,淡淡道:“嗯。”
慕桑试图爬起来,“那你现在趴下,换我来。”
栖衡手上一用力,又将他按回去。
“嘶——”慕桑隻觉自己的腰要废了,“你做什么?”
“不行。”
栖衡冷漠拒绝,若不是他现在气息微喘,下颌还淌着汗水,慕桑还以为他是在讨论多正经的事。
慕桑不乐意道:“为什么?你觉得作为承受一方很丢人?”
栖衡:“不是。”
他轻轻拂过慕桑的脸颊,指弯停留在他的喉结上,轻柔蹭过,一本正经道:“你喘得比我好听。”
慕桑:“”
“你在说什么猪话,唔嗯——”
随后,只听房间里传来气急败坏的骂声,“栖衡、段老二,你完犊子了我跟你说!”
“你看我等下,唔、你看我,不打死你~”
“操!你他娘的轻点,啊啊——”
“栖衡,好哥哥,我不行了,放过我吧,呜”
骂声逐渐变调,最后千回百转,又变成了断断续续、有气无力的嗯吟。
温也醒来已是第二日了,他躺在床上,愣愣地看着头顶垂下的堇色帷幔。
随后脑袋传来轻微的刺痛,他闭了闭眼,想要缓解一下。
“醒了?”一双修长的手将他揽入怀中,温柔地替他按揉着脑袋。
温也唔了一声,卧在他胸口,隻觉得暖意融融,将近年关,天也越来越冷了,他贪恋钟卿身上的温热,又忍不住将双脚放到钟卿腿间,像往日一般取暖。
“脚冷吗?”
床脚烧着炭火,绒被盖得温暖舒适,且江南的天也不像京城那般极端,身边还抱着一个人形大暖炉,温也自然不会觉得冷。
他摇摇头,却将钟卿搂得更紧了。
钟卿笑了笑,明白他只是单纯想与自己亲近,便不再多问,隻安静地抱住他。
即使天天相见、夜夜入睡都会抱在一起,他却觉得眼前这人怎么喜欢,怎么抱都不够。
江南有着她独有的舞姿风韵,夏日悠长,冬日绻绻,都讲究一个“慢”字。
轻歌曼舞,悠然自乐。
这里的人不必起早贪黑,折柳编花、搦棹泛舟,都带着世俗人间的情味。
温也睡够了,被钟卿扶着起身,又因为太冷,抱住钟卿不想下床。
钟卿拍拍他的背,哄道:“快起来吧,吃了早膳带你出去玩。”
温也抗拒地摇摇头,双手双脚缠在他身上,没有丝毫松动。
钟卿觉得好笑,从前见他在自己面前谨小慎微、有礼有节,怎的现在这么赖皮,因为怕冷就抱着他撒娇。
这时外头云越喊道:“主子,公子,下雪了!江南的第一场雪!”
温也眼前一亮,随即松开钟卿,拿过暖炉旁熏烤得暖热的衣服,利落起来穿衣,“快点,我们去看雪。”
钟卿纵容一笑,“好。”
温也穿好鞋袜,连发冠都未束,就迫不及待出门。
迎面吹来夹杂雪花的风,温也深吸一口气,寒冽的空气却没有让他觉得有丝毫不适。
钟卿从后面出来,手中拿着一件披风,将他裹住,“仔细着凉。”
“你自小在京城长大,怎么还是对这雪景这么稀罕?”
温也笑着看钟卿给他系上披风系带,“不是稀罕这雪景。”
他一字一顿道:“是稀罕这江南、寒酥、与你。”
番外(3)主子之间的二三事
两人在外头赏雪,你侬我侬,情话不要钱地往外蹦,云越一边牙酸,一边在小本本上认真记着。
过了会儿,栖衡端来早膳。
两人进去洗漱一番,准备用膳。
往日这个时候慕桑也该起来了,今日却迟迟不见人影,温也拿帕子擦了擦手,出来问道:“怎么不见慕桑?”
栖衡道:“他摔伤了腿,正在房中休息。”
温也面露担忧:“严重吗?”
栖衡:“就是扭到了,休息几天就好了。”
钟卿却听出点不一样的意思,习武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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