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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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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栖衡大抵是觉得这几人两两成对都没眼看,就自个儿在院里头守着,片刻不离。

不过这一次偷袭未果,寺庙附近也加强了防范,倒没再出现类似的变故。

了无大师的猫很喜欢温也,平日里没事儿就爱往温也屋里跑,猫儿冬日里爱贪睡,便总爱往温也榻上跑。

当然,为了方便照顾病中的钟卿,亦是为了安全,温也早已经搬到了钟卿的屋里去了。

于是乎,好容易等到钟卿身子养好点的时候,想趁着长夜漫漫与心爱之人温存片刻,谁知刚一搂上人的腰,一声拖长的喵叫便打破了两人之间那旖旎的氛围。

钟卿一低头,就瞧见那隻不长眼的白猫儿死死霸占在温也的怀中。

尺玉雪白的长尾巴勾在温也腰上,高傲地抬起眸子,看向钟卿的眼神充满了挑衅。

当然,这都是钟卿以为的。

对于温也来说,隻觉得这猫儿哪哪儿都可爱的很,软乎乎毛绒绒一团揣在怀里,不吵不闹,也不乱摸乱碰,不解人衣裳更不会说浑话,比某些居心不良的病秧子要温顺的多。

温也自是纵容着猫,还想抱着尺玉同他们一起上塌睡觉。

钟卿好容易把人拐到手,一口热乎的都还没吃上,自是不能被一隻猫比了下去。

于是最后在他满脸低沉的气压中,尺玉张牙舞爪地被栖衡拎着脖子丢出门了。

温也觉得他生气的样子未免跟那猫一般生动可爱,就坐在塌上看他笑,眼眸温润,“你跟尺玉置什么气?”

钟卿过去搂着他,修长的指节在温也腰间系带上盘绕,似有若无地勾扯着,“阿也,良宵苦短。”

温也倏地红了脸,这些日子钟卿有意无意地撩拨,发浪得比春天的尺玉都厉害,他又不是木头,自然明白钟卿的意图。

可他不是那种不疼惜人的,入府之前的管教嬷嬷曾经告诉他,男子在房事上不知节製可是会大大损耗阳气的,作为房中人,便要多加劝诫。

虽说这“夫君”换了人,但该说的道理,还是要听。

于是温也委婉地对钟卿道:“你这身子,就别先想着那檔子事儿了。”

钟卿失笑,以为他是担心自己出不上力,便一口保证道:“放心,我只是受了点内伤,其他方面不会有影响的。”

温也有些不信,但又害怕伤害他的自尊心,因此只是小心翼翼地觑他一眼,犹豫道:“你不是不行么?”

钟卿:“……”

窃玉窥香过夜半

钟卿定定地看着他,难得有些无语,“谁跟你说的?”

温也觉察到有些危险的气息,身子往后挪了挪,“之前才认识的时候你同我讲,你这身子状况是不能行房的,因此才一直没和宣王”

温也突然顿住,看着近在咫尺的钟卿,迟钝地反应过来,“你当时是骗我的?”

钟卿倾身过来,横在塌上,勾起他俊俏的脸,沉沉地笑了,“我原先不过想着,等你什么时候心甘情愿了也好,却没想到给你造成这样的错觉。”

钟卿的手缓缓勾开他的腰带,“是我的不是,相公这就让你看看我行不行。”

温也得知自己竟误会了钟卿那么久,羞得面红耳赤,可是他还没找到由头躲开,就被钟卿擒住了手腕。

“等等……”

钟卿看着他,略有不解之色,“还有什么问题吗?”

“我……你,”温也声音抖得厉害,“那个,你知道怎么做吗?”

钟卿目光灼灼地看着他,温也感觉自己腰间一松,衣带彻底散开,“阿也,你是不是害怕了?”

温也被戳穿心思,想靠着钟卿,又发觉眼前这人才应当是最可怕的,他抿紧了唇,极力克制住未知的慌乱。

钟卿温柔地吻着他,湿润的唇瓣耐心地探寻着他,声音里同样在压抑着什么,“阿也,别怕……”

钟卿太温柔了,教温也生不出丝毫反抗之心,于是恐惧在渐渐褪去,心中升起一抹异样的期待和紧张。

只是当淡青色幔帐被彻底放下,长指挑开最后一层遮挡,月光莹莹洒落在雪玉般的肌肤上,温也还是慌乱地抓住了钟卿的手。

钟卿温声安抚着他,缓缓解下自己腕间的绸带,轻轻遮盖在温也秀润的眼上,“阿也若是害怕……便不要看罢,不会教你难受的。”

钟卿这话听着似乎是在为他着想,但是温也随后便发觉,视线被遮挡后,其他地方便更加敏感了。

温也为自己这种想法感到羞耻和羞愧,却并未製止钟卿愈加放肆的行为。

偏偏钟卿这厮真真是坏到骨子里了,在他如此难堪之时,还要附在他耳边轻笑,笑音魅惑喑哑。

他似是当真好奇,“成婚前,嬷嬷发给你的教习册子可曾看会了?”

什么成婚前……被钟卿这么语焉不详地说一通,温也竟恍惚生出他已经和钟卿成婚了的错觉。

温也脑子一片空白,回想着曾经被迫看过的春宫册子,现在竟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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