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1 / 2)
秋斓见势不妙,连忙跪下求情,“王爷恕罪,王爷恕罪!娘娘只是怕温家会说出对您不利的东西才出此下策,娘娘这么做可都是为了你啊!”
宣王冷笑,“为了我?”
他抬脚揣开秋斓,“一群蠢货!”81
秋斓惨叫一声,囫囵往后滚去。
宣王对夏绮瑶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你平日里骄纵些,本王都能睁一隻眼闭一隻眼。”
“可偏偏在这个时候你要犯蠢,”傅崇晟想到父皇单独把他叫到议政殿去为这事儿责骂一通,甚至质问他贩盐一事在其中插手了多少,就恨不得掐死夏绮瑶,“你知不知道就因为你那剂毒药,害我们损失了多少棋子,我好容易才把温家的事跟我撇开干系,你闹这么一出,不仅是父皇,满朝文武都已经怀疑上我了!”
夏绮瑶眼珠子泛白,眼角流出了泪水,面色已经又通红转为青灰,她不知道宣王有什么计划,也不知道朝堂上具体的事情。
此刻心中懊悔不已,早知道在温家人进大牢的时候就应该把人给解决了。
宣王到底冷静了些许,知道现在还有用得上夏文光的时候,冷哼一声,还是放开了她。
“你该庆幸,你有一个好父亲!”
夏绮瑶被放下来那一刹那,口鼻便贪婪地大口呼吸,随即又剧烈地咳嗽,脖子上已经留下了一道深红的指痕。
她毫不怀疑,若不是她爹爹对宣王还有利用价值,宣王一定会毫不犹豫杀了她的。
夏绮瑶毫无形象地瘫坐在地,婢女连忙上来扶住她,“娘娘”
夏绮瑶眼里含着几分泪,不似方才恐惧,竟是凄凉,“呵,是啊,的亏妾身有个好父亲,要不然,现在躺这儿的就是一具死尸了,是吗王爷?”
宣王见夏绮瑶还敢跟他顶嘴,“看来你还是不知道自己错在哪儿是吗?”
夏绮瑶道:“妾身何错之有?妾身入府这些年,一直真心爱着王爷,可王爷呢,宁可把一个男人以正妃之名娶进门,让他生生压了妾身一头,王爷知道妾身在背后遭受了多少笑话吗?”
“你竟是一直在意这个?”宣王拂了拂衣袖,漠然道,“你别是说自己不知道本王钟意的人一直都是景迁,当初你死活要闹着进门,本王说过只能许你侧妃之位,正妃永远是景迁的,你说你不在意的。”
夏绮瑶哈哈大笑,眼泪却是止不住,“是,当初是妾身骗了王爷,因为妾身根本没想到钟卿居然会答应嫁给你!”
阿也是我的命
“你!”
“可是王爷,”夏绮瑶凄然道,“若是真心爱一个人,又怎会丝毫不在意,更何况妾身连一个男人都比不过,妾身不甘心!”
傅崇晟看了她半晌,失望地摇了摇头,“你也知道,景迁他不能生养,我当初与你父亲曾有过约定,若是你能生下男孩,待本王荣登大宝,你的孩子本王一定会按储君的要求培养他”
夏绮瑶一愣,傅崇晟又道:“若是你能安分守己也就罢了,可是你,太教本王失望了!”
夏绮瑶看着傅崇晟离去,这才意识到自己都失去了什么,她张皇失措,连忙扑过去抓住他的袍摆,“王爷、王爷!是妾身错了,妾身是一时昏了头,妾身一定会好好反省的。”
傅崇晟现在对她没有丝毫怜惜,他提了提袍摆,将衣角从夏绮瑶手中抽出来,“现在外面有那么多双眼睛在盯着宣王府,本王也不过分罚你,你搬去祠堂思过吧,等什么时候真心悔过了再出来。”
夏绮瑶听出这是要把她关祠堂的意思,着急哭喊道:“王爷,妾身真的知错了,求您不要把我关祠堂,王爷!”
宣王还是头也不回地走了。
靖文帝此前特意派了太子和宣王一同去周家,心中怕也是有了几分怀疑,因此让他们同时在场,也不怕谁耍花招。
然而这一趟抄家,却从周之雍书房暗阁中发现了不少与各地盐商暗通款曲的证据,其与部分州府的盐运使皆有来往。
信中暗示各地克扣官盐,故意向朝廷虚报减产,并且恶意抬高官盐价格,提纯劣质盐份,逼得更多人走上了贩卖私盐的道路。
而这些官员又从克扣减损的部分中大量囤积私盐,低价卖给盐商,谋取暴利。
盐铁乃是民生之本,国之重税,大月朝每年赋税中光是盐税便占了四成,军队开支更是与盐税息息相关,加上近年来边境本就不太平,一碰上大型战役,边关粮草便接连告急。
当初四皇子一去边关就是五年,堂堂皇子,归京的次数屈指可数。
还有许多将士连过年时连件像样的冬衣都穿不上,这群酒囊饭袋平日里骄奢淫逸,竟还不知足,敢在盐税上做这些小动作!
此时众人也明白过来,贩卖私盐一事,温柏年定然也逃不了干系,温柏年是宣王手下的人,且温家子还献给了宣王做妾,可见两人关系尤为亲密,如此重罪,不知宣王又在其中参与多少。
贩卖私盐是重罪,同时也是暴利,正所谓富贵险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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