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篇·第六章畏怖(3)(2 / 3)
到头昏眼花,眼前的黑暗似乎更为浓烈,只是我的身心都无比欢愉,火热的下体更是连连高潮。
不知过了多久,雪华的手指终于从小穴退出。她在托起我的屁股后又坐到了我的小腹上,雪华的阴部已湿成一片,她的阴蒂蹭上了我的阴核、穴口也与我的阴道口互相吸附着。雪华猛烈摇动起来,我的阴唇在她的私处间贪婪游走,小穴乘势吮吸起雪华的淫液。
“嗯……雪华,再快一点,快……”
我的语调含糊又淫乱,我微微抬起上身,手臂向后伸长抱住雪华的屁股。我们二人紧紧相连,她不停抖动臀部,我也配合地扭动起双腿、想将雪华的阴唇夹得更紧些。
“阿照,阿照……答应我,不要上战场了,好吗?”
她在高潮时仍在规劝我,我不愿在此时记起沙场琐事,而我当然也无法回应她的请求。
我在料厅中睡着了。这次醒来时雪华又不在我身边。屋中交媾过的痕迹已被清理干净,我的束胸和衣服都被套好,淫药的药效似乎也褪去了,唯一能证明我曾与她在此交合过的证据仅有我昏昏沉沉的脑袋。
我的眼睛没有看到,但我的脑海决计不会忘却。
我推门而出,此时装潢精致的料厅内只剩下负责洒扫的侍者。大野勘兵卫他们也先行离开了吗?孤身走到街上的我手足无措,我的视线越过花街两旁低矮的屋檐,落在了远处六角堂的佛塔上。午后的斜阳打在佛塔的宝珠上,直插入云的塔尖正泛着金光,那夺目光彩让从未信过三宝的我也不由献上虔诚目光。
雪华,这次你又要离我而去吗?若是神佛能使雪华在我身边永驻,即便要我奉出心头之肉也无妨。可我曾一次又一次地嘲笑过虚无缥缈的信仰,又不断与协助过武士的寺家为敌,无数僧兵死在了我的刀下,在佛陀眼中我怕是与那般若恶鬼没什么两样。
我跑遍了热闹的柳町,只是哪里都寻不到雪华的踪迹。热汗淋漓的我颓丧地倚靠在花街的窄巷旁,游女们依然操着上方言语在街边揽客,也有那么几个朱唇粉面的伎倌从我身边走过,不时还能看到流连忘返的武士和衣着朴素的行商。
“这位武士大人,您是在找些什么吗?”
声音是自身后传来的,回头看去,我才发现自己挡住了别人店铺的大门。说话的是个卖酱油团子的中年男人,我本不想搭理他照直走开,但怀着最后一丝希望的我还是开口问道:
“我在找一名游女……不,她不是游女,只是打扮成了游女的样子。”
“大人,您这就难倒小人了,这二条柳町可到处都是游女模样的女人。恕小人帮不上您的忙。您倒不如来点酱油团子。”
我没用午膳,干瘪的胃一直打着退堂鼓。可眼下我哪里有心情吃东西,我的喉头也干渴,只是这并不能阻止我抬高了音量继续追问道:
“不,那女子比这里的任何女人都漂亮,旁人与她相比不过是些庸脂俗粉。”
“哦?”
男人理了理下颌的胡须,瞳中闪过一丝似有似无的光。
“若是拥有倾国姿色的美人,方才倒真见过一位。她路过小人门前时,我以为自己是睡着了在做梦呢。”
“请问她往哪里去了?”
我的胸口寄生着一团剧烈野火,热炎令我抓心挠肝,我就要迫不及待地冲向接下来男人所指的方向。
“那女子去往这巷子的尽头了……”
男人话音未落我便追了出去。这巷子虽窄但长、肉眼望不到深处,而待我跑到尽头时也已是气喘吁吁。
不过这次我的热情果真再度转瞬即逝。僻静的深巷里一个人也没有,在我身侧仅有几家未开张的店铺,店家在二楼的屋檐上搭起了错落的门板和招牌,这时我抬头甚至望不到一丝阳光。我呆呆地盯着那酒屋前挂着的灯笼、在失意处站了良久。但当我正欲转身离开时,背部却爬上了一阵恶寒。
这深巷不是空无一人的,从刚才起我身边就一直有人。在我收束目光之时,余光扫到了店铺二楼的窗户上,纸窗的一格被捅破了,从中伸出一截铁管来。久经沙场的我当然认得那铁管的正体。
那是火绳枪,且不止一个,不知这寂静的角落里有多少支火绳枪正指着我的脑袋。今日我没佩太刀,只随身携带着北条胜彦留给我的胁差。即便我将山姥切带在身边,眼下的我已是瓮中之鳖,笨重的冷兵器在铁炮面前根本毫无反击之力。
我闭上了眼睛,准备迎接之后的铳鸣。其实我早该死在六年前,在小田原城下被铁炮穿身的不该只有乳母一人。那样的死虽不体面,不过好歹比现在伪装成其他人过活要好受些。政庆说得没错,我预料不到自己的末路。因为即便我死了,我的墓碑上刻着的也是北条真彦的名字。
什么真彦大人,我是北条家的照。只是唯一会以此名呼唤我的淀川雪华,此生还能与我再度相见吗?
我就快要死了。胆战心惊的我胸中没浮上一丝直面死亡的轻松,看来那讲人在临死之际会容光焕发的说辞也是虚假的。而今的我神思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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