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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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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渊不咸不淡地答应了,工作安排下来,他没有拒绝的理由。万秉让白兰来接他,岑渊当天就收拾好行李,推着行李箱打开房门时,尹修正倚在自己的房门前,看着他。

岑渊愣住。

尹修走过来,手伸向岑渊的行李箱拉杆,“我来拿。”

“不用——”岑渊条件反射拒绝,话没说完,尹修已经拉过了行李箱,岑渊不自觉地松了手。

这幢花园别墅不知道为什么,非常复古地没有电梯,尹修单手提着行李箱,一步步往楼梯下走。

岑渊看着他的背影,跟着他往下走。尹修真的强健了很多,这要是刚穿来那会儿,尹修双手都提不下去。

刚穿来那会儿……岑渊一时恍惚。刚穿来到现在,多久了?

说长不长,也就几个月的时间。

他却感觉已经过去了很久很久。

白兰的车直接开到了门口来接。尹修无视了岑渊好几次想把行李箱夺回去的意图,一直把箱子拉到车屁股后,亲手放进后车厢。

尹修转身看岑渊。眼神里透着一点也不想掩饰的失望。

他不希望岑渊离开。见不到岑渊的时候,他的心会莫名地慌。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慌什么。没有仗要打了,没有敌人要杀了,他在这个新世界里家大业大,他就是一辈子躺着不干活,也能过得很好。

他好像什么都不缺了。

他慌什么呢?

他不知道。可他压抑不住这种慌。

他什么都不缺。他如今的愿望很简单。只要和岑渊在一起,做什么都可以。

为什么岑渊总要走?

这些话,尹修当然不会跟岑渊说。真说出来,就未免吓人了。

岑渊也有很多话没有跟尹修说。

他不会说,他现在也许已然不那么执着对尹修的仇恨了,他告诉自己,上辈子的事让它留在上辈子。

但不执着仇恨,不代表他可以和尹修和谐美满地成为好朋友。

他怕。他怕与尹修单独相处。那种令人无所适从的尴尬,他承受不了。

他不讨厌u团五人在一起的时光。他不讨厌“大家”。他只是承受不了尹修。

经纪人这通召唤,是一场及时的解脱。

可以了。岑渊想。我不想恨你了,也不想杀你了。

等到明年五月,u团解散之时,他们之间的故事,就彻底到此为止吧。

尹修看着岑渊上了车,站在门口,目送车子离去,一直到车子在拐角处彻底消失。

尹修想,没关系。

这一辈子还很长。

他还有很多时间慢慢等。

宿舍又剩下了尹修一个人。尹修无所事事, 优哉游哉地晃荡了几天,正考虑要不要回家住一段时间, 《古之韵》第一期正片播出了。

岑渊出场即演奏的一首古琴曲惊为天人, 引发的关注和讨论迅速盖过了之前那波古风美男的争执。

节目组对自身定位很有逼数,《古之韵》这种传统文化题材,他们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叫好不叫座, 没想到岑渊以一己之力把《古之韵》带上了热搜。

民乐界的人们,尤其是古琴爱好者议论纷纷, 很多人认为《山河叹》极大概率是古琴曲,按现代审美和作曲思维, 不可能作得出这样的曲子,问题就是,谁也找不到《山河叹》的确切出处。节目组在单独采访时问过岑渊这个问题,岑渊隻说小时候跟老师学的, 老师姓甚名谁不能公布,以免干扰他老人家的清净生活, 至于其余的, 他一概不知。

民乐圈沸腾了, 当事人不说,他们就凭自己的本事去查。几天之内,网上掀起一阵考据风, 不断有人提出xx史籍xx古书有过相关记载, 又不断被人质疑、推翻。轰轰烈烈闹了一阵, 最终大家得出一个模模糊糊的结论, 《山河叹》和某知名古琴曲有一些相似之处, 有可能是由之演变或改编而来的。

只有部分人认同这种猜想, 还有很多人觉得过于牵强, 就跟说《哈利路亚》和《爱我中华》是同一首歌差不多。

对于这些,演奏者岑渊始终不出面回应,众人爱怎想怎想。

随着《古之韵》后续正片的播出,吃瓜群众们发现这瓜越来越香。

大家是看出来了,岑渊嘴上什么都说会一点。操作起来,就是个凡尔赛本赛。

古琴“会一点”,好家伙上来就是一首《山河叹》。

围棋“会一点”,赢了退役九段职业选手的三子关。

书法“会一点”,被导师形容为“笔锋清奇,闻所未闻”。

国画“会一点”,上课第一天就交出了一幅大写意山水画。

粉丝和路好们表示:岑渊这个男人,重新定义了“会一点”这三个字的中文释义。

[当初闺蜜安利我入坑的时候说u团就是个废物点心男团,我只要磕糖磕颜就好,不要对他们别的方面有太高期望。现在我隻想问,人与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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