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骨 第50(1 / 2)
这章写了七八个小时,但还是觉得不满意。
可能会修吧= =
感谢阅读。
坏骨
一连好几天, 宁寒柯都没能和柯简说上一句话。
他之前老会在开水房堵她,但现在她像是学聪明了似的,专挑刚下课人多的时候去接水。
即使偶尔在过道上相遇, 也是一副目不斜视的疏远模样。
总算等到周二音乐课, 柯简坐在宁寒柯旁边,被他沉默地看了很久, 却同丝毫没察觉似的,行笔流畅地写着自己手里的作业。
宁寒柯等了半节课, 总算忍不住, 声音低沉:“你到底怎么了?”
柯简抬头,没什么情绪地看了他一眼,又继续写题:“什么怎么了?”
宁寒柯默了几秒, 掩过眼睛里的情绪, “干嘛故意避开我?”
柯简摇头, 淡道:“我只是在准备周四周五的月考。”话毕,丝毫没有再交流的意思,认真学习的样子都令人不好意思打扰。
有时候, 专注自我是一种对他人无声的拒绝。
宁寒柯明白柯简现在是真的不想跟自己搭话。磨到快下课, 在所有人都在兴奋地收拾东西, 等着下课铃一响就去抢饭时,他将书塞进了包里, 倏地起身, 硬邦邦地丢下一句话。
“你就仗着我那什么你。”他道, 语气有些憋屈。大拇指摁了下手心,“算了考完再说。”
柯简看着他先行离开的背影, 有些怔愣, 垂眸看了眼先前他坐的位置。
突然想起, 小时候跟奶奶在一起生活,奶奶每逢十五都会给菩萨和先祖烧香,嘴里念念有词。无非是些祝福和祈愿的话,而她总会提起,保佑孙女学业顺利、长命百岁。
小柯简当时正受了“反对封建迷信”的教育,对这种行为不太理解,还故意搞怪地跟奶奶唱反调,说自己活到二三十岁就好啦,太老了会变丑的。
奶奶总是立马“呸呸呸”地捂过她的嘴,跟菩萨道歉般不断地说,小孩儿不懂事,尽瞎说,菩萨别当真。
但柯简却每次都提。
其实真的只想活二三十岁吗?并不是,她不过是很喜欢那种被人在乎和坚定选择的感觉罢了。
柯简叹了口气。
终于还是变成了这样既矫情又矛盾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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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简应了宁寒柯的愿,到考试之前,都没跟他说过一句话。两人在同一个考室,还是同一列,只隔着一个人。
宁寒柯可以清晰地看见柯简垂头后,被马尾擦过的白皙后颈,以及一小段隆起的棘突。
低头又看了眼试卷上的文言文翻译。
草,这他娘的说什么鬼话呢?
从没这么烦躁地考完六门考试,宁寒柯总算歇了口气。下周一,某人总算可以理他了吧?
周末两天,各科老师倒也没闲,马不停蹄地把试卷给改了出来,周老师还将成绩排名给贴到了教室后面的墙上。
宁寒柯看了眼成绩单,脸黑的都快滴水了。
他自以为柯简在莫名其妙地跟自己在闹别扭,结果人家还真的考了年级第四。
而自己都他妈的差点儿掉出一考室了。
“完了,表哥你完了。”陈科点了点他语文成绩栏的“89”,幸灾乐祸道:“你现在去杨老师办公室里负荆请罪估计也来不及了。”
宁寒柯沉着脸,冷声道:“要你说?你考个90分很了不起?”
陈科乐道:“咱这虽然不是柯总那牛逼的127,但好歹也及格了啊。1分之差,干掉几千人呐。表哥,你不懂。”
宁寒柯确实不懂。
他看见柯简拿着杯子起身,忙不迭地拨开陈科,也从桌肚里拿出水杯。现在是大课间,又刚出成绩,大家都围着老师和排名转。
他到了开水房。春日降临,阳光晴朗,一只杏花从窗外探入。
“考完了,你现在可以说了吧。”宁寒柯站在她身后。
柯简接水,反过来看他一眼,“说什么?”
宁寒柯问:“你是不是生气了?”
柯简疑惑:“我生什么气?”
“就情书那事。”宁寒柯幽幽道,“反正从那天开始你就不对劲。那又不是我让别人给我写的,你不能迁怒我!”
柯简哭笑不得:“你想多了。我真的只是在准备考试,而且,这也没什么好生气的,反正你还替人解释过了。”
宁寒柯站在离她两米外,他看柯简的眼神,仿佛是诈尸归来的果郡王。而柯简下一句,就该顺着接道:“我本就是一个无情无义的女子!”
“”柯简有些想笑,但看见有人来,又转过头将装满的热水倒掉了些许,拧住了杯盖。
宁寒柯连水都没接,就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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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柯简等着宿舍的阿姨开门。
她只塞了右侧的耳机,今天突然想听中文歌。但p3里翻来覆去,总算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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