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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屋藏娇[穿书] 第19(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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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在于世的东西,一定会留下痕迹,被人发现。

明野的目光落在跳跃的烛火上。

但有什么人能从他的手中窥探到隐秘呢?

没有。

还是算了,留着吧。

明野决定不去想那些暂时得不到答案的问题。

也许是谢殊倒霉,便宜皇帝爹那边也没有别的动静,接下来的几日,容见过得十分平静,努力地念了几日书。

到了休沐那日,太后有令,命容见来慈宁殿拜见。

容见叹了口气,以为太后又要找自己抄经,已经做好了准备,穿了一身素净简单的衣裳,连手腕都裹紧了一条丝绸,到时候写字可以省些力气。

一进门,容见被扑面而来的佛香呛的打了个喷嚏,他吓了一跳,疑心又要被太后教训,本来都打算先行认错讨饶,没料到往日清静到近乎死寂的慈宁殿却传来语调欢喜的说话声,将他的喷嚏声淹没了。

立侍左右的小宫女打起门帘,容见走了进去,看到太后坐在软塌上,正前方摆了张椅子,一个年轻公子坐在那。

容见听了两句,这人讲得是自己在金陵停留时,听闻知府家的姑娘对太后娘娘非常崇敬,连出门上香都要为太后敬一炷。

又道:“等臣离开上京时,请太后娘娘赏赐给臣一件佛礼,沾染了娘娘的福气,也好一了那位孙姑娘的心愿,娘娘的仁爱慈悲,也更为万民所知。”

周围的嬷嬷姑姑们都笑了起来:“徐公子说的极是。外面的姑娘们不仅感念娘娘的恩德,也知晓娘娘的威严呢!”

太后也被他们的话哄笑了:“你难得来一次,是为了给哀家祝寿,那么早走做什么,多留些时日吧。”

容见越听越不妙,心中警铃大作。

陈嬷嬷却已经瞧见他了,出声道:“娘娘,殿下到了。”

太后一偏头,看到站在门边的容见时皱起眉,嫌弃道:“你一个小姑娘家的,怎么打扮得这么素净?”

又朝他招了招手:“过来,这是你的表哥徐耀,字光宗。哀家瞧着,你们是有些相似的面相。”

陈嬷嬷接话道:“老奴看着两位都有些娘娘年轻时的样子呢。”

容见福了福:“见过太后。”

那位徐公子也起了身,朝容见见礼:“拜见长公主殿下。”

容见勉强笑了笑。

太后手里握着佛珠,一个檀珠接一个檀珠地转着,她温和道:“光宗特意从山禾赶来,为哀家祝寿,是个再孝顺不过的孩子。”

容见低眉道:“祖母所言甚是。徐公子一片孝心可嘉。”

徐耀便往后退了几步,立在容见身后。

太后点了点头:“他住得远,从没来过京里,在外游学多年,颇有见识,你们兄妹间也未曾亲近。现在瞧着你们年纪相当,表兄妹之间,想必又许多话可聊。”

容见愣了一下。

果然,太后的下一句话是:“哀家这样的老婆子就不打扰你们少年人了。旁厅中设了点心茶水,又有诗书佛经,你们兄妹不妨去那里聊聊。”

救命,他宁愿把一整本金刚经抄完也不想被迫相亲。

容见便被一群姑姑们拥着去了旁厅,两人对坐在桌子边,其余人都退下了。

这时候就不讲男女之别了吗?

桌上摆着茶水点心,徐耀先斟了杯茶,往容见身边推了推。

容见想到今日是休沐,想叹气,想到太后,想叹,连连叹气。

徐耀道:“臣与殿下一见如故,只觉得十分亲近,不愧为血脉至亲,便想抛下那些繁文缛节。”

他顿了顿,似乎胸有成竹:“我可以称呼殿下为表妹吗?”

容见神游天外,完全没留意到他说的什么,本能地应了下来:“什么?可以。”

徐耀笑意盈盈,连声道:“表妹,表妹。”

容见险些没能维持得了面上的平静,想让他别叫了。

该怎么打发了眼前这人呢?

容见琢磨着要不要以公主的身份以势压人,但上头还有个太后,这人看起来又颇讨得太后喜欢……

然而这位徐公子的话似乎很多,得了称呼上的便宜,又继续道:“容表妹,其实我几日前已经到了,太后说你有事,不能前来相见。昨日入宫才知道,表妹竟还要在仰俯斋里读书。我万分不解。徐家仰仗太后,才有些许薄资,也只是耕读世家,但家中的姑娘都是娇养着的,不过做些针线,平日里赏花饮茶,哪里用得着读书写字这样的苦差事。”

前有太后倚靠,后有容见失神错答,言语之间,他已经把长公主当做久居深闺,没见过世面的小女孩。

容见:“?”

什么狗屁不通的话。

容见没有一眼看穿人心的本事,但也不至于真是个小孩,能随便被什么人忽悠。

而古往今来有一个不会出错的至理名言,劝能够读书明理的人丢下书,肯定不是什么好人。

容见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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