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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证道我痛失四个前夫 第11(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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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危楼心中有些无奈,担心去了几分,便不再理睬。

但接下来,他却陡然感觉到周身一股寒意,携风带雪似要将天地斩于一瞬。

江危楼立刻睁眼看过去,却见寒光一闪后,遍地的红与腥。

堆积如山的蛇妖尸块密密麻麻,或散落一地,或堆积成山。其中最为粗壮那只蟒妖被劈开两截,两丈高的上半身僵直地立在地上,狰狞痛苦的蛇头直冲天际。

随之游就坐在那蛇头上,沾染着血迹的剑正好插进剑鞘,动作潇洒极了。

刚刚那股寒意……难道是她?

江危楼心中的疑虑加重一分,越发忍不住揣摩起了随之游其人。

但随之游显然是不知道的,她只是握着剑往蛇头上一插,借力跳了下来。随后她唤回剑,有些疑惑,“你这是调息完了?”

“还没有。”江危楼说完,又顿了下,“你出剑很快,居然全都解决了。”

半盏茶不到的时间,仅凭外门剑修的能力,这是能做到的吗?

江危楼心中早已有了答案。

随之游想了下,坦诚道:“出剑不快,怎么能扎中你的心。”

江危楼知问不出什么,便不再出声,安心调息。?s?

前路未卜,还不知会遇到多少妖兽,只要这一刻是安全的他便不能浪费时间。

或许是他们这次诛杀这些巨蟒造成了一定的震慑,接下来一整天,他们除却碰到了些妖力微弱的小妖外没再发生什么。

但再接着往后,他们愈发难熬了起来。

因为整整两天两夜,他们几乎事无巨细地将妖林探了一遍,就连分叉口也要做标记方便二次回探。但奈何是用神识探,还是用通灵镜找,又或者是直接上手施法,却除了偶遇几个妖怪或妖怪的巢穴外一无所获。眼下,他们只剩下面前这一条狭窄至极的小径了。

两边的树林都要比其他地方密一些,内里的小径如同蜿蜒的蜈蚣般扭曲,越向里看越发觉得黑暗。

若有似无的妖气弥漫在周身,但两人放进去探路的神识却一去不复还,似乎就这样被侵吞了一般。

一刻钟后,江危楼深深呼了一口气,“我身上只有三道符箓了,丹药也所剩无几了。”

“来都来了,我之前劝你跟我回木屋生个孩子你又不愿意。”随之游咂么了下嘴巴,看着江危楼笑了声,“那就进去吧,只是你能不能别这么紧绷了。”

江危楼也笑,表情波澜不惊,“随师妹倒是不紧绷,看起来胸有成竹。”

“不是,怎么感觉你从大前天开始就老是阴阳怪气。”随之游很是纳闷,又道:“你到底在疑神疑鬼什么?”

江危楼看向她,面如春水,“或许是那日随师妹的剑法实在是让江某捉摸不透而已。”

本来便不知你所求为何,如今却又发觉你身手不凡,随师妹,你到底想做什么呢?

这几天,他们依旧并肩照妖伏魔,但都不像之前那群蟒妖难缠,江危楼便没再见过她出剑。这几日下来,怀疑在他心中埋下的种子长势越发好了,他反复揣摩她的身份意图却始终不得其解。

“就因为这事儿你憋了三天不跟我聊天啊?”

随之游终于找到了原因,杏眼睁得圆圆的,娇俏的话音理直气壮,“你直接问我,我肯定会告诉你原因的啊。危楼师兄,我没想到,在你眼里我的恋慕就这么不值钱。”

她说着,故作夸张的捂着心口,面色悲恸。

江危楼无视掉她的油嘴滑舌,朗声笑道:“既如此,那便麻烦师妹替我解惑了。”

随之游:“……”

你怎么还真问啊,不应该装不在意事后偷偷调查吗?

她一时间语塞,想了很久,三两步凑近了江危楼,仰头看着他认真道:“你知道随之游吗?就是那天我冒充的那个人。”

江危楼抬起一条眉毛,“嗯?”

“其实,她是我的亲姐姐,我们从小一起练剑。后来我们一起进了鸿蒙派,但她是剑尊亲传弟子,而我,连能进那个门派都是沾她的光。”随之游仍是笑着的,一把将他的手抬起来摸向自己的脸,又苦笑道:“你不觉得,我跟她长得很像吗?”

随之游不太喜欢看别人的脸,因为化形只改了两三分,再说她瓶颈几百年,早就不是什么修仙界流量了,估计江危楼都不一定见过她。她说这话,不过是防止日后他做背调露出马脚。

但如她所想,江危楼果然没见过她,只是半信半疑地看着她。

随之游继续睁眼说瞎话,“我从小就觉得我有天赋,剑法高超,但年岁渐长,姐姐的天赋显现,越来越强。我……十分嫉妒,于是约了她比试剑法。结果,我输了。门派所有的人都觉得我不知天高地厚排挤我,姐姐对我也有了芥蒂,所以我离开了鸿蒙派。”

江危楼:“然后你来了南阳派?”

“没有。”随之游扯了下嘴角,笑得有些没心没肺,“我自己到处接些任务过了百来年,因为我实在不想再入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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