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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6章(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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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玩笑了,正色道:「喔?是于妈妈的事啊?好,我不玩了,妳安心说吧。」

据于月涵所说,由于郑青平的关係,于夫人最近对宗教信仰有了浓厚的兴趣,也接触了不少相关的宗教大师,身为本市妇联会会长的她手下有一位女性职员笃信密宗,经由那位职员牵线之下,于夫人结识结识了一位的来自西藏的中年喇嘛高僧。

那位喇嘛高僧本事不小,死忠信徒众多,还在本地替他建了一座大道场,于夫人去过了几次,觉得里头神秘的藏密宗教意味还蛮吸引她的,所以三不五时就会去参拜一下,与那位喇嘛高僧聊聊宗教与人生的问题,而那位喇嘛高僧的学识与修行也的确不负盛名,总能给予于夫人满意的答案。

事情发生在这几天的中午,于夫人向来有午睡的习惯,不料却在这几日的午睡时间都梦见了她已经过世的父亲吕船生(详见第六集)在某个地方受苦受难的景象,她还看见了吕船生用冀望求助的眼神看着她,每每把夫人从梦中惊醒而吓出一身冷汗。

于夫人越想越不对,本想就这事请教郑青平的,但那时间刚好郑青平都在学校上课不太方便聊天,在那位同修女职员的提醒下,于夫人找上了喇嘛高僧指点迷津。

根据那位喇嘛高僧开启神通后所见,原来是吕船生在世时晚年虽多行好事,但毕竟年轻时为了金钱而间接害死了金有道萧阿取二人的独子,是以亡故后多年仍在地狱内受苦,而于夫人是他遗留在世的血脉,父女连心,所以吕船生在受苦受难的极短暂喘气时段,取得了鬼卒与冥君的同意上来託梦给于夫人,希望于夫人能救救她这个作错事情的老父亲。

「嗯,这个喇嘛说得没错。」郑青平点了点头,双手扶上池边的石板用力一撑跳了上来,移身坐在于月涵的身边:「妳外祖父虽然后来多作好事,金有道与萧阿取二人的独子也非他亲手所杀,但这并不代表他可以规避已经犯下的过失杀业,阳间的罪或许可以逃过,但这个刑责在阴间的法律来说还是要面对的……」

「可是我外公不是作很多好事了,难道这样也不能抵消吗?」于月涵不解的问道,这时不远处的关心她们见二人难得谈话谈得认真起来,于是也都安安静静走到旁边坐下静听二人的说话。

「杀业不是那么容易消的啦。」郑青平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微笑道:「妳外公虽然作了不少好事,但是这种功德是很难抵杀业之过的,何况他作好事的功德也不一定会彰显在消业上头,或许是在地狱内可以减少其他相关的罪罚、或许是来世投胎过的很好、也或许是受完苦后就转生成天人了。但是该去面对的过失还是得面对的,最重要的,是他在世时可能没有针对那位已经亡故受害者灵魂进行作超渡法事的和解动作,所以对方一直在地府内的枉死城内待着怨气不减,故而判官他们也无法循私把你外祖父的其他功德拿来抵消过失……」

于月涵更疑惑了,嘟起一张小嘴:「可是这样也不对啊,我记得母亲曾说过,外祖父的那位喇嘛好友桑加耶大师也曾经多次替他作过多次的法事,难道这样也无法和解吗?」

郑青平又笑了:「这种事情不是这样算的,天地间没有法律规定说作了甚么法事就一定可以作个完美结束的。类似这种怨气不减的情况,作法事只是代表我们的诚意,如果没有与对方好好沟通,对方不接受你任何诚意与道歉的话,没有大德或是大愿力的支持,作再多的法事也是没用的……而且,桑加耶大师属于密宗,一般人都比较喜欢密宗偏向现世可得利益的神通法,所以妳真的能确定当年桑加耶大师为妳外公作的是解冤超渡法事,而不是甚么求财求名或是延寿消灾的法事?」

「啊?那我就不清楚了。」班长妹妹小舌一吐:「原来法事还有分那么多种啊,我从来都不知道……不过让我觉得怪怪的不是指这些事情,而是为什么那位喇嘛高僧这二天一直重覆让人告诉我母亲,说如果她真要帮外公的忙,必须单独去那位大师个人的精舍在神坛内待上整整一晚,作所谓的先开光后传法的秘密法事,还说因为我母亲灵性之佳世间少有,必须采取一对一的仪式才不会出错,并承诺说给她进行过开光仪式后,她便有了可以基本施法的能力,喇嘛高僧会接着教授她极特殊的法门拯救我外公………」

「哦,有这回事?」郑青平眉头一皱,颇不以为然道:「开光传法是大事,都只有在白天进行多人法会才会办理,哪有人选在夜晚还单独二人的,摆明胡说八道嘛………那于妈妈怎么说,有答应他了吗?」

「这还用想,这么荒唐的事妈妈当然是不可能同意的。」于月涵琼鼻一皱,深深不以为然道:「这样子难道不会让人觉得很奇怪吗?单独两人的开光传法还要用去一整晚的时间,这要让我爸知道了他不生气才怪……最让我一直觉得不对劲的,是那位喇嘛还交代我母亲说这种特殊法门的开光传法是极秘密的事,不能说出去,就连家人都不可以说,还声明万一让人知道了而消息走漏,让天地间的鬼神知道这事的话就没办法救我外公了。」

「摆明胡扯。」郑青平冷哼一声:「甚么开光传法的哪有要偷偷摸摸来的?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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