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士兵突击白月光的陈年旧事(2 / 2)
样,抬手拍了拍你的肩膀:“你要是觉得不安心,可以跟我写信,打电话也行,要是有事情,一定要说。你这样小的年纪,有事别总藏着。”
他始终是这样宽厚,可这哪够呢?鸿雁传书也好,隔着电话和他带着杂音的聊天也好,哪里比得上像现在这样朝朝暮暮面对面、一转身就能窝进他怀里的距离呢?
他这样温良的人,这样好的人,如果喜欢你,会不会理解你心里这些几近扭曲病态的欲望呢?
你含着泪点头说好,又承诺了一定会把照片再寄给他,最终还是一步三回头地上了车,看着他的挺拔身影在后视镜里越来越小。
算了,他这样好的人,就应该和一个和他一样温和善良、身心健康的女孩子过日子,他应当被更好的人照顾,应当和更好的人生儿育女。
你红着眼,把已经关机的手机丢出车窗外,疾驰的车轮轧得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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