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1 / 2)
长公主一脸恼怒的吼道,“你眼里可有本宫这个姑母?”
这臭小子两口子,今日就是存心叫她难堪!
萧景曜却一脸平静道,“如若没有,我怎么会立刻赶来看望您?”
长公主哼道,“你是为了本宫,还是为了你媳妇,你心里清楚!”
语罢还是不甘心,眼珠一转,她故意看了看裴秀珠,又对萧景曜笑道,“本宫知道,你是因为当年本宫没把荣安嫁给你记恨本宫,但如今物是人非,你都有自己的媳妇了,还是把过去的仇怨早些放下吧。毕竟当时荣安心里没你,本宫也没办法啊!”
“母亲……”
这话一出,荣安县主急忙想製止。
而魏王却是一脸看戏的模样。
萧景曜却也没恼,只是清冷道,“姑母莫不是病糊涂了?卢院判还是早些替长公主医治吧。”
语罢,便拉着裴秀珠往外走了。
他大步流星,裴秀珠险些要跟不上,一面走,一面心间暗想,看他这反应,荣安县主白月光的事是坐实了?
啧,这样看来,萧景曜也着实命运多舛了些,从小没人疼没人爱历尽艰难长大,成人后又与心上人失之交臂,怎就这么不顺呢?
萧景曜兀自在前走,丝毫没察觉,此时身后的女子看向他的目光已经充满了怜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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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还要去向帝后覆命,夫妻二人与及魏王又一路赶回上清园。
马车摇晃,初时,萧景曜与裴秀珠都没言语。
过了一阵,萧景曜忽然开口,道,“方才长公主所言皆是莫须有的事,你不要胡思乱想。”
裴秀珠,“……”
他觉得她是爱胡思乱想的人?
以及,他这样说,真的不是在欲盖弥彰?
“呃,妾身并未乱想。”她道。
顿了顿,又好心安慰他,“其实王爷不必太过介怀,谁还没个过去呢,其他人没有眼光是她自己的损失,王爷实在不必放在心上。”
话音落下,萧景曜却凝起了眉,“你不信本王?”
裴秀珠以为他自尊心要强,赶忙摇头又点头,“信,妾身怎么会不信王爷呢!”
不说了不说了,有些话还是点到为止比较好。
过了一阵,萧景曜忽然想起方才的情景,又问她,“你学过医术?”
裴秀珠忙摇头说没有,“妾身只是对气味比较敏感,自幼就爱在厨房与各种食材打交道,许多调味香料也是中药,所以妾能闻得出来。”
一通胡编乱造,萧景曜半信半疑。
裴秀珠见状赶忙岔开话题,“多谢王爷今日信任妾身,在公主府也帮着妾说话。”
萧景曜笑了笑,“你是本王的妻子,本王不为你说话,要为谁说话?”
这话一出,裴秀珠愣了愣。
不知怎的,心里竟忽然有些暖意涌了上来,就好像……
被宠的感觉。
叫她这个从小到大没受过多少关注的人,竟然还有些不太适应。
~~
到了上清园,三人来到帝后面前覆命。
皇帝听完没什么特别反应,隻颔了颔首,便起身去园中的清凉殿内“清修”。
萧景曜兄弟告了退,皇后却把裴秀珠留了下来。
“本宫身在后位,一言一行有无数双眼睛盯着,许多事也是迫不得已,希望你不要埋怨本宫先前没有替你说话。”
四下无人,皇后特意叫她坐在近前,言语分外亲切。
裴秀珠心间呵呵,面上与皇后客套,“母后言重,臣媳明白您身不由己。”
皇后颔了颔首,朝身边宫女使了使眼色,便见宫女转身用托盘托了条红玛瑙项链出来。
“这是前些年波斯国进献的,本宫一直没舍得戴,如今年纪大了,愈发戴不成了,你拿着,权当本宫对你的补偿。”
裴秀珠忙推却,“母后秉公处置,何来补偿一说?这样好的宝贝,臣媳甚是惶恐。”
“快拿着吧。”
皇后硬是塞下,又笑道,“这深宫漫漫,日子也乏味,本宫没有女儿,宫里的公主又是别人生的,你姐姐自打有了瑞儿,也没什么空来陪我了,你往后得空,便时常入宫同本宫说说话才好。”
裴秀珠心间直起鸡皮疙瘩,暗叹周皇后实在是会做人,方才长公主冤枉自己的时候不说话,现在又拉她套近乎。
不过,正所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皇后肯定没安什么好心就是了,她得小心。
“谢母后隆恩。”
她笑着应下,眼看时候不早,找了借口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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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折腾了一番,各王府人马均已离开,她也该回家了。
萧景曜要留下处理昨日观景台上栏杆断裂一事,她便带着丫鬟,抱着自己的宝贝土豆花先上了马车。
马车奔波一路,待回到府中,裴秀珠忙把土豆花摆在向阳处,然后,郑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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