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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妻(穿书) 第8(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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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突然落入碗中的白芸豆,还是半颗,姜芮抬眸看去便见祁峥放下公筷,还对她说‘尝尝’。

看着碗里那炖的软乎的半颗白芸豆,不知为何姜芮有些排斥,莫非是因为祁峥给她夹的?

说实话,真抠。

“豆豆,豆豆。”祁溯黎看到爹给娘夹豆子,闹着也要。

祁峥没给儿子夹,“黎儿吃肉,乖。”说完看向姜芮,“吃吧。”

姜芮一边夹了白芸豆放嘴里慢嚼,一边蜚腹,还带强制让人吃的,不过炖煮的白芸豆口感绵密还蛮好吃的。

可惜那菜距离她太远。

婵娟和曲溪对视一眼,不明白大人这是何意,夫人对白芸豆过敏啊,这事知道的人不多,老夫人也一直让人瞒着,大人怎么……

祁峥看着姜芮毫不迟疑吃下白芸豆,眉头凝川,呼吸粗了一瞬,他到底在期待什么。

用过饭,姜芮接过丫鬟端来的茶漱口。

祁峥又不见了人,祁溯黎则被奶娘抱回去午睡。

姜芮感觉嗓子有些干,“曲溪,让厨房煮点绿豆汤,天气越来越热了。”

回到院子里,姜芮继续用黏土捏房屋,总感觉身上有些痒,她手上沾着泥不好抓,好在那痒也不是很严重还忍得住。

嗓子干干痒痒的,绿豆汤清热祛火,姜芮喝了不少。

喝了绿豆汤后她没再捏黏土,不然忍不住用手一挠衣裳可就脏了,不过喝了绿豆汤后身上便没怎么痒了,姜芮也没有放在心上,许是天气热她穿多了或是上火所致。

另一边书房内。

侍卫禀道:“回主子,婵娟说夫人无碍。”

祁峥手指收紧,指尖毛笔应声断裂。

魂魄不一样,难不成体质也会随之改变,那留着这具身体到底还有何意义。

东陵侯世子(修)

夜幕落下,姜芮正要上床歇息,忽的感觉后背一凉,拢了拢被子将自己盖严实。

别看现在气温回暖,夜里还是凉飕飕的。

甘泉寺圣泉死尸案发生已有十来日,近日许昌县大街小巷忽的热闹起来,传言凶手已经抓到,就快开堂审理了,百姓奔走相告。

这是祁峥到许昌县做县令第一次开堂审案,据说公堂外围满了百姓。

姜芮本来也打算去看的,哪料到头一夜下雨,她半夜起床受了凉,只能躺床上听婵娟叙说案子。

死者夏崇,夏家少东家,二十有三,被人杀害抛尸圣泉。

凶手不是旁人,正是甘泉寺僧人,名忘空,年仅十七岁。

忘空小和尚自己坦言,他是白家小姐与夏老爷的儿子,一口咬定夏老爷是杀害白家人的凶手。

也因此牵扯出十八年前白家灭门惨案。

夏白两家的恩怨比戏曲唱的还精彩。

夏老爷年轻时受伤失忆被白家小姐所救,朝夕相处下两人渐生情愫,白家只有一个闺女,为不断香火对外早早宣称招赘。

年轻的夏老爷与白小姐情投意合,制作瓷器天赋还高,很得白家人喜欢,白小姐怀孕后,白老爷便为两人定下亲事。

当年白家出事正是白家小姐与夏老爷成亲当夜,喜宴过半白家宅院起了大火,那场火火势很大,白家主子、下人还有一些当日去吃酒席的宾客,全部葬身火海。

死者有三十来人,便是放到现在也没有这么大的惨案。

当时白家唯一还活着的人只剩下一个招赘的女婿,便是年轻的夏老爷,夏老爷悲痛之下将白家剩余的家产拿出来赔给了宾客家人,靠着经营白家瓷窑一步一步起来。

曲溪一张脸快皱到了一块儿去,“夫人,你说夏老爷杀白家人图什么?白家就一个女儿,招赘他就是为了延续家业,夏老爷这么做不是自断财路吗?”

姜芮将汤药碗放下,“夏老爷自断财路了吗?”

曲溪被问的一愣,如今许昌县首富正是夏老爷,他不仅没有自断财路,还取代了白家成为最大的瓷器商。

婵娟面色也很沉重,“奴婢听围观百姓议论,说当年白家瓷器手艺极好,看家本领是有名的薄胎瓷,轻若浮云、薄如蝉羽,可惜白家灭门后,薄胎瓷的手艺便失传了。”

曲溪听到‘薄胎瓷’三个字眼眸一亮,“奴婢曾经在老夫人那里见过薄胎瓷,好看极了。”

想到已经失传了,不□□露出可惜的神色。

“奴婢觉得凶手不是夏老爷,他若有心杀人为何不把白家的看家本领学了再动手。”曲溪越想越觉得是这样,毕竟比起普通瓷器,薄胎瓷可是曾经入过宫做过贡品的,孰轻孰重明白人一想就知。

姜芮抿了抿唇,“等会儿,十八年前的惨案,夏老爷的儿子夏崇二十三岁,夏崇是夏老爷的亲生儿子吗?”

婵娟点头,“是亲生儿子。原来那夏老爷早就成亲生子,与白小姐相识时儿子都三岁了,不过当时他失忆了并不记得有家人,据说白家出事过了一年后,夏夫人才带着儿子找到夏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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