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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黛 第19(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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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脸上早就已经敛了笑容,绞尽脑汁地想着该说什么,生怕自己的话,哪怕是一个字会惹他不快,“我今日生辰,按理说是要吃长寿面的。”

倒霉,怎么过个生辰,他就来了。

傅兰萧嗤了一声,揉了揉眉间,挥了挥手,让旁人都退下,“去准备吧。”

萝衣快步逃走,她现在笃定了,这位大人怕是跟黛贡士有仇,想要把她关在这里折磨也不是不可能!

可惜了,黛贡士看起来那么文质彬彬,知书达理,真是不能惹到权贵啊!

没有累及无辜,黛争松了一口气,也准备抬脚走人,就被傅兰萧拦住问:“让你走了?”

他走进屋,示意她跟上。

看着铺散在桌上的字帖,上面落着几列跟自己有几分相似的字,眉间的阴鸷淡了几分。

他背着手在书架前徘徊,嘲笑道:“你以为我把你放在这里,是为了把你当雀养?”

“什么意思?”黛争莫名有种被逗弄审视的难堪感,她低着头收拾着桌上的宣纸,不打算再看他。

“你要是连进士都考不上,怎么为我做事?”她不知道他从哪里取出一把戒尺,放在书案上,他轻倚在旁,手指敲出清脆的声音。

“做一篇文章试试。”他恶趣味地说:“就以你救了我的命为题吧,你不是后悔了吗?那你当时是怎么想的?写吧。”

“错了,会罚你。”

旧事重提,真是噩梦重现,黛争想,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人怎么可以恶劣到这种地步。

作者有话说:

狗子醋飞了,又杀人诛心了,有病一男的。

生辰

黛争几乎是下意识就说出口:“我能不写吗?”

但这微薄的反抗并没有给她带来一丝好处,反而让傅兰萧的郁气更甚,说道:“你可以试试。”

他有太多的法子可以折磨她了,黛争根本没有拒绝的权利。

那便写吧,只写一篇文章又不会让她掉块肉,只是这人着实可恶心黑,她不知道他想看的文章是怎么样的,若是让他不满,又是什么后果。

她弄墨时,偷偷瞄了一眼放在一旁的戒尺,就听见身后人问:“你平日里也是这般不专心?”

黛争转过身,瞪了一眼傅兰萧,觉得他真是有够莫名其妙的。

同时,她又懊悔一番自己刚刚直接瞪他,会不会又被他记上一笔,等着哪天又翻出来用于磋磨她。

她真是怕极了他的性子。

她直直站了一会,身后那人没有任何表示后,伏在书案前,点墨,落笔。

“你就是这般写字的?”

傅兰萧看到她整个身体都要向左/倾斜,拧着浓眉,本想伸手摆正她的姿势,却在即将触碰到她的衣角的时候停下。

冷在一旁的戒尺忽然被想起,啪的一声,戒尺的内面打在黛争的肩膀上,惹得她轻颤了一下,受惊般的直起了身子。

“你要干什么?”

傅兰萧并不回答。

戒尺再一次贴着她的后背,慢慢地往上移动,黛争能清楚地感受到这块僵硬的东西,就像有无数的小齿,在刮着她的皮肤,延绵出一阵令她无法冷静下来的战栗。

黛争就讨厌他这副用软刀子磨人的样子,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可偏偏她就十分吃这种路数,倘若现在傅兰萧威胁她,她绝对不会吭一声。

这是她长久以来被他人压迫的结果。

她心中有无数个反抗的想法,身体却没出息的发软。

这把戒尺,横在她的颈头后。

像是在畅快呼吸中被人掐住了脖颈,戛然而止的痛苦让她有如芒刺在背,坐立难安。

在她脑中绷着琴弦时,戒尺被扬起,落下,不重不轻地打在她的脖颈下方。

“啊!”

黛争没克制住自己的声音,舒出一丝细细的呻/吟。

她觉得自己的自尊再次被傅兰萧作弄,她抬起双手,想都没想,手指探进后颈的衣料,摸到被戒尺打的火辣辣的肌肤上,她觉得那处一定红了。

她自觉十分羞耻,问他:“你要是教我便好好教我,为何还要打我?”

傅兰萧却觉得,黛争浑身不自在的样子,有趣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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