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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专属性奴(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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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枝变得突然,也变得彻底。

过往湖一样平静的乖乖女,似乎一夜之间被打破了封禁的外壳,憋屈多时的疯和野报复性地从这具身体里暴涨而出,像粗壮有力的藤蔓,狂舞地扭动着,抽打一切不怀好意靠近的人;又像深不可测的海,汹涌地起伏着,放肆地吞没所有让她不快的存在。

换过一批佣人后,楚枝的待遇回到了和他们一样。只是,她不再和之前一样按时上下学,于是过去凑在一起吃饭的点基本碰不上她的面了。

裴朝被那天楚枝让滚远点的话刺激得不轻,除了出手整治那头好不容易救回来的肥猪时有点精气神外,整个人像是蔫掉的花,皱巴巴的。

他有意在楚枝面前刷存在感,但见不到面全都白费。

有次周末遇到楚枝从外面回来,裴朝看着一身汗的楚枝故意说她臭,结果当晚游泳就被楚枝掐着脖子摁在水里差点呛死。

后边又折腾了几回,发现楚枝一点不手软后,裴朝也渐渐不怎么挑衅了。

三人之间又恢复了表面的和平,直到他们十五岁生日宴当晚,他找裴朝找到花园,见到了被楚枝压在花墙里强吻的裴朝。

他很难说那到底是不是强吻,因为裴朝的姿态过于顺从,表情过于沉浸。

蓝紫色的铁线莲颤巍巍地开在五月初夏的夜风中,裴朝坐在草地上,上半身陷入枝繁叶茂的花影中,仰着脸双目迷蒙地望着他身上的楚枝,在她再度低头吻来时双手紧紧攥住了身畔的花枝。

他站回阴影中,安静地看完这场从青涩逐渐变得熟练的亲吻,然后在梦里,被压在花墙里的那个人,变成了他自己。

夜色里,楚枝的眼睛是冷的,但她的唇舌却柔软又滚烫,捏在他脸颊的手力道大得生疼,侵入他口腔的舌头蛮横又暴力,强硬地扫荡着他每一寸,然后哺入带着幽幽花香的甜津。

他大口吞咽着,喉咙却越来越觉得干渴,下身胀得发痛,叫嚣的欲望在他热烫的身体里横冲直撞,亟待一个纾解的口子。

他哀求地望着她,低哑地叫着她的名字:“楚枝……”

第一次梦遗,发生在十五岁的第二天,于是他突然意识到,他并不想把楚枝让给裴朝。

他拦住了从裴朝房间走出来的楚枝,像是引诱一只聪敏又狡猾的小鹿般,将她带到了自己的领地。

他如愿地被她盯上。

“乔暮,乖一点,别惹我生气,嗯?”她的气息扑在他耳后,湿软舌尖舔过他颈上血痕,轻易地撩动了他压抑多时的欲望。

她拍下了他的裸照,笑着冲他晃动手机,残留着精液气味的手指轻抚着他抿紧的唇,“小暮哥哥,以后你也是我的专属性奴了,守好你的贞操,等我来拿你的初夜。”

他的身体彻夜保持着兴奋,指尖摩挲着她舔过的脖颈,不可抑制地战栗着。

意识到她在通过粗暴的性事和污秽的言语来发泄对他们的厌恶和不满后,他果断确定了今后在她面前走克制路线。她越是要逼他动容,也意味着她会在他身上付出更多的精力,做出更多超乎寻常的事。

这很好,他需要尽快和她建立联系,哪怕是纯肉体的也行。

他已经落后了裴朝太多,无论是关注度,还是她诸多关于性的初体验,全都落在了裴朝身上。作为后来者,他只能努力学习,学习控制情绪,也学习取悦她的各类技巧。

可惜的是,他的第一次总是笨手笨脚、糗态频出,给她口交也好,被她纳入也好。

他自行拿手指练习过数次的舌头在碰到她腿心软肉时陡然变得僵硬迟缓,各种学来的技巧也从一片空白的大脑里销声匿迹,寻不到半点踪影。

而他的初夜,那根在他手里挺立远超半小时的性器却在彻底进入她的那一刻狼狈投降。他永远记得她诧异看来的眼神,以及那句“不是吧?中看不中用?”,在后面很长一段时间里他糟糕至极的初夜表现都会成为她嘲弄他的万恶之源。

直到她被他舔到潮吹乃至顶到潮吹后,她才彻底不说了。

他觉得她非常可爱,在冷淡凶悍的外表下藏着一个被弄到失态时嘴硬得不行、背后却会默默牢记教训的小女孩。

正因如此,他每次都会努力让她高潮到失态。

可等到她习惯于这种激烈的性爱而显得气定神闲后,他又觉得,嘴硬也好、从容也罢,他都喜欢。

他和她相互探索着彼此身体的奥秘,从青涩生疏到熟练契合,都是他一步步朝着她走近的成果。

她的性高潮阈值,是他。

他自信不会有人能在这方面胜过他,哪怕是永远尝到第一口甜的裴朝,哪怕是被她主动找来的男友应钦,只要他在她身边一日,他都决不允许有人能比他带给她更加畅快的性体验。

他是她的性奴,他是她的,专属性奴。

……

虽然身后有个步步紧逼的体育生,但楚枝仍旧保持着领先的优势撞了线。

她在一片欢呼声中拽下了身上的飘带,转身朝着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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