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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章(4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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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锈般的鲜浓气息连淫蜜的兰麝香气都掩不住,再加上撕裂

下身似的剧烈疼痛,绝对受伤不轻。

胤丹书彷佛变了个人,半点也不知怜香惜玉,与其说粗暴,不如说是如撞钟

打桩一般,机械似的重复抽插,每下都是直贯到底,插得嫩膣裏蜜汁挤溢,连呑

纳些许汁水的余裕也无,满满刨刮着她。

鲜血与疼痛让少女来了精神——除愤怒以外,这两者最能令她兴奋起来——

忍痛扭动身子,试图从男儿的臂间逃脱,然而一切隻是徒劳。

少女意识到这是场抵命拼搏,是比斗,她以下风之势开场,情况极端不利,

至少不能输了意气,死死咬着樱唇,不肯出声,不教他得意起来。

但片刻不停、扎实的抽插重伤了她新损的身子,伤口反复遭受蹂躏,不仅带

来剧痛,还伴随强烈的快感。杜妆怜的蜜润渐趋丰沛,巨物捣撞益发爽利,终于

忍不住呜咽,唇缝间迸出一丝娇吟。

「啊、啊……好痛……好痛……啊、啊、啊……」枢纽一开,再难遏抑,顾

不得示敌以弱有损气节,叫得高潮迭起,虽不欲男儿住手,又隐隐希望唤起他的

哀怜,心中十分矛盾。

胤丹书丝毫不为所动,兽一般荷荷低吼,用力衝撞她娇嫩的身子,粗硬已极

的肉棒彷佛还能再胀大,捣得处女花径一片狼籍,箍紧根部的小肉圈圈在每回龙

杵抽出时,总裹了层薄薄肉膜扯出玉户,如拖肠衣,微带透明的酥嫩粉色沾裹汁

水,分外淫艳,彷佛肉棒不曾眞正拔出,被紧凑的花径牢牢吸住似的。

得不到男儿垂怜,杜妆怜试图攀住他的脖颈索吻,以确定他对自己的感情,

但强烈的撞击让她连脖子都搂不住,软弱的藕臂被男儿撞得摊举在少女耳畔,隻

能揪紧垫褥,稍稍排解如潮涌至的快感,不住乱晃的两条长腿越举越高,玉趾蜷

曲,一入痉挛抽搐的蜜膣。

杜妆怜终于明白自己已被彻底征服。

野兽般的男儿无可抵挡,毫不哀悯,不接受投降,专注地用可怕的快美弭平

她身子的每一寸,插得她哭叫娇吟,残忍而无情。

她有生以来头一次发觉,自己是这样的软弱无助,却并不讨厌憎恶。

「不要……啊、啊、啊……不要……要、要坏了……要……要坏掉了……」

少女哭泣着,既清纯又放浪的叫声,足以令天下间的男子为之发狂,不知所

云的胡乱呓语更教人血脉贲张,隻有完全抛弃了尊严和自我,任凭色欲摆布的女

子方能吐出。

杜妆怜忽然害怕起来,紧紧抓着他的背,指甲几乎刺出血来。

「陪……陪我……呜……陪我……不……啊、啊……不要走……」犹豫了一

下,小声道:「相……相公……啊啊……又来了……要尿……尿……啊啊啊……」

清醒不过一霎,旋又被男儿狠命鼓捣,小小地抛上了巅峰一回。

胤丹书似被触动,也不知是因为「陪我」,还是那声娇腻羞涩、如气音般悠

荡的「相公」,于狠命的抽插间微微一滞,哑声道:「嗯,我……我陪妳。乖。」

更重更深地撞击花心,肉棒持续胀大。

「好……好硬……好大……啊、啊、啊……不要……不要……啊啊啊啊!」

男儿死命一顶,硬胀的龙杵膨大起来,一跳一跳的,随即一股热流汩满了玉宫,

沿花径挤溢而出,熨得少女浑身舒畅,紧紧抱住趴倒在她胸脯上的爱郎。

「丹书。」她娇喘着,心满意足地唤他的名字,又害羞地补上:

「……相公。」

杜妆怜在绣阁榻上醒来时,以为是场羞人的春梦。

毕竟梦裏的一切极不眞实:书默岂有那般霸气?当小狗小猫养就勉勉强强;

她也决计不能隻为一名男子而活,归于平淡,为他生儿育女,洗手做羹汤……直

到起身时腿心传来撕心裂肺的痛楚。

她整整在床上躺了三天,三天后才扶着镂花槁扇勉强落地,为此又在静筠湖

庄多留了月余。他的凶暴霸道是眞的,过人的粗长坚挺也是眞的。梦裏的一切都

是眞的。

除了逐渐痊愈的玉户创伤,还有一件不会消失的铁证。

她向书兽讨的那条雪白兜儿,整整齐齐迭在锦榻床头。摊开一看,洁白如新

的鹿麵上,染着一朵艳丽的大红牡丹,虽色泽略暗,率性写意的红渍却颇具形神,

透着一股难言的淫靡诱人。

那是她的处子之证。

榻上胤郎一路逼近,两人推搪纠缠之际,被揉卷至她臀下的,正是这半件火

淀天衣。见证她由一名纯洁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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