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3 / 5)
处,就着床尾盘膝而坐,闭目运功,悠悠吐纳起来。
耿照忙不迭叫苦,运动元功,试图衝开穴道。
他幼年时经七叔训练,全身血脉运行的方式与常人不同,寻常的闭穴手法于他效果薄弱。不幸的是,明栈雪与他係出同源,火碧丹诀的眉角旁人或可不知,岂瞒得明姑娘?虽是体虚力乏,但女郎积聚已久,趁着浓精入体、阳气最旺的一刻凝功出手,有心算无意,隻能说是效果绝佳。耿照一连衝了几回,阻塞的经脉丝毫不见鬆动,榻边窸窣一阵,却是荆陌爬了上来。
近距离一看,她精致的巴掌小脸果然美得出奇,虽不及明栈雪的倾世艳色,但纤长的鹅颈与上臂、薄薄的美人削肩,衬与饱满的胸脯,以及鸭梨一般的腴臀,这两种近乎悖离的特质,居然在她身上融为一体,教人忍不住多看几眼。
耿照在浴房初窥她赤裸的胴体时,已留下深刻的印象,此际复见,心中不免有些感叹:
「这样美貌的妇人,却将大好青春埋于地宫长隧,岂非坑杀人也!龙皇当年排设这些个『祖製』之时,独独未替女子芳华着想,心中若存一丝悲悯,断不致如此泯灭人性。」心底忽生一丝异样:不知七玄之主,能号令禁道黑蜘蛛否?若能,现成不就有个救其脱离苦海的机会?这样一来,苏姑娘也就不用再回地底了。
他本无意做捞什子七玄盟主,之所以用盟主的身份发号施令,不过是为了让众人暂留冷炉谷,平平安安撑过一夜,好让自己能及时抽身,赶来阻止鬼先生异想天开的阴谋计划;待明晨回转,与众家首脑商议出个和平共存的法子,耿照是打算坚辞不受,最多是一走了之的,以他的武功,谅必没有谁能留下人来。
真做了这盟主,光是镇东将军府那厢,便不知如何与慕容交代,瞒又瞒不得,骗须不能骗,总不能自承是邪道妖人的首脑,乖乖引颈就戮罢?他家乡还有父亲姊姊,流影城裏也还有横疏影、霁儿等,牵连甚广,一旦公然与朝廷作对,决计没有个好下场。
然而在这一刻,他忽觉坐上七玄盟主的大位,也未必全是坏事,有心施为,还是能做不少事,挽救许多人——
正想将这个荒谬的念头驱出脑海,两腿间的巨物忽被一隻冰凉小手拿住,耿照这才发现自己又硬又烫,不消说自是荆陌「干活儿」来了。
这情景实是既荒谬又旖旎。
对男子不假辞色,来无影去无踪、神秘莫测的黑蜘蛛,与「套弄阳物取精」的印象实在是兜不起来,反差本已极大,况且荆陌在黑蜘蛛中身份甚高,先前数度相见,无不是冷艳高傲,目不斜视,如今不得不委身男儿胯下,非讨一掬精水不能交差,尽管荆陌并未露出哪怕一丝「可怜兮兮」的模样,光是当中立场态度的落差,足令人浮想翩联。
真正使耿照惊讶莫名的,是荆陌的手法稚拙之至,说是「未经人事」都算客气了,简直……简直就像个小小女童。
凉滑的素手握着肉柱,虽依稀有套弄的模样,事实上连掐握的手法都有问题,挫得耿照疼痛不已,偏不能出声挪动;无有回馈,冷艳绝伦的少妇完全无法藉由修正错误来调整手势,甚至她没发现自己全然错了,一往无前地持续盲打。
所幸荆陌的性子不算粗暴,也无凌虐的意图,并未造成损伤。耿照忍着要害的不适,忽明白过来:黑蜘蛛并非天罗香。黑蜘蛛,就隻是黑蜘蛛而已。
被流放地底的天罗香弟子,毕竟是少数,其中除寥寥数人如苏合熏,终其一生都不曾再在亲友麵前出现……天罗香「极擅媚术」的印象,本不该套用在黑蜘蛛的身上。
她们较活跃于地麵的另一支脉更守本分,贯彻牧者之责,可惜枯泽血蛁育成的时间对比人的寿命,实在长过头了,终不免在漫长的守望当中,逐渐脱离常轨,甚至失去原有的标的。
荆陌套弄阳物的手法,或从监视天罗香得来,遗憾的是:听不见心法诀窍,隻凭半遮半掩、朦朦胧胧的视觉印象,下场就是拽得典卫大人痛不欲生,阳物次第消软。
他连呼痛亦不可得,隻能试图转移注意力,捱过下身的不适,忽见荆陌团鼓的胸口交襟处,渗出两块深渍。
定睛瞧去,一左一右、分布对称的两片渍痕中央,各挺出半粒花生米大小的圆凸,此处的湿濡亦最严重,如泉眼一般,似仍不住沁出浆液,衣布的纟孔汲饱了水分,格外浮贴,几乎不费眼力,即辨出那两枚小巧的新剥鸡头肉儿,正是少妇的乳蒂。
印象中,荆陌的乳晕较杯口略大,遍数平生所识女子,无一堪比,胜在浑圆浅润,与乳蒂那石榴粒般的剔艳樱色相比,彷佛画中风马牛不相及的两笔,浓淡、色底,乃至明暗等俱都不同,亦颇具奇趣。
先前「吊帘」所渗、耿照以为是汗的,如今想来,该是从她双乳上转印过去。
问题是:此姝若是易汗体质,与红儿一般,应自腋胁、乳间等发汗,汗渍恰于衣襟布麵渗出乳沟的形状,绝非以乳丘、乃至乳蒂为中心,拓出双峰的印子来。
男儿百思不解,却听榻尾伊人笑语:「弄好了没?再磨蹭天都要亮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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