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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章(4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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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解错了,自是弦错谱错嘈嘈错,一路错到了底。」见她美得圆腰乱弹,一双圆滚滚的白皙乳峰死命往他胸膛上拱,挤得硬撅的殷红乳蒂于波间滚揉隐现,果有几分「大珠小珠落玉盘」的态势,伸手往她平坦如削的腰脊下倒三角处一摁,免得她像活虾般扭脱了去。

翠明端臀股被制,只觉腿心那条大肉棒进出更加爽利,竟连躲都没处躲,叫得益发销魂,咬牙呜咽道:「才……呜呜呜呜……才没有错!明明……啊啊……明明是执……执大象……呜呜呜……天、天下往……啊啊啊啊……」

也难为她执拗已极,才能在迫近高潮的临界边缘,将「执大象,天下往;往而不害,安平太」几句背得丝毫无错。

胡彦之感受到嫩膣里正一搐一搐地收紧,不禁放慢动作,顶得更重更扎实,欲品嚐肉褶如小嘴吸含般细细箍束的曼妙滋味。岂料交合处「唧唧」作响的啜浆声并未随抽插稍停而歇止,原来是膣管太湿太滑、少女股心里的痉挛又太过激烈所致,淫念大兴,遂改变主意一轮猛挑,口中调笑:「你不知道什么叫『执大象,天下往』!要如大爷胯下有只大象,天下哪间妓院不可去?『往而不害,安平太』的意思是:我进来的时候你别害怕,安心等着被摆平吧太太!」

翠明端再听不清他胡说八道,搂着男儿脖颈不住摇头,却甩不去週身蚁嚙蛇走般的逼人快感,玉壶里被刨得又疼又美,像要被撞碎似的,口中的激昂呻吟早已支离破碎,毫无意义。

「坏了……啊啊……好胀……啊啊……大……弄坏……啊啊啊……要破了……不、不要……啊……娘!救我……救我……啊……裂开了、裂开了……啊啊啊啊啊啊啊————!」放声尖叫的剎那间,股底「噗」的一声喷出大蓬清洌的花浆来,喷射之强劲更甚放尿,其量却比尿水更多,一蓬接着一蓬地喷个没完,比玉斛珠洩身时还要厉害。

老胡只觉肉棒根部一紧,玉壶口的小肉圈圈忽然缩起,难以言喻的强劲吸啜感由底部一路贯通上来,整条膣管的口径彷佛突然小了一半,剥壳鸡蛋般的钝尖整个滑入一团黏糯中才又被卡住,似比头一回交媾时入得更深。那妙物夹得他忍不住仰头「嘶————」的一长声,却还继续一提一缩,才突然挟着汩热劲流刮肠而出,而后又继续啜紧喷发,啜紧、再喷发——

胡彦之再也无意忍耐,抱着她的小屁股二度缴械,射了个点滴不留。翠明端僵着小腰尖叫不止,直到力尽才瘫软在他强壮的怀臂间。

「所以说修道即人生哪一斛珠。」老胡射得爽极,不忘捏捏她汗湿的小屁股,「啪」的一记打得腴肌酥红,浑圆的臀丘光润润一片,似乎肿胀得更饱满丰盈了,令人爱不释手,嘿嘿淫笑道:「你瞧瞧,你这不就升天了么?」

房里交媾的非是女儿的本体,但说话的那个确是明端无误。虽然不用别人的身体时,往往几天也说不了这么多。

翠十九娘隔着纸门听她被胡彦之调戏,不禁面红耳热,生出一股莫名的羞怒困恼。能解除这个状态的,也只有明端自己,然而她偏执于无意义之事的毛病一旦发作,下场便是无休无止的鬼挡墙。

但「超诣真功」绝非毫无限制的武功。

与游尸门传说中的绝学「青鸟伏形大法」不同,上尸部一系的武功,对心识的控制仅止于浅层。明端形容过寄魂于他人之体的感觉像是「蒙着棉被」看和听,须极力廓清,方能贴近寄魂之身所感所知,并不会发生「如意身受伤,魂主心识亦随之受损」的情形。

《远引临非篇》内揭橥的弱点全然不在心识,而在魂主本身。

寄魂时,若魂主的身体突受惊扰,将发生身魂中绝的惨剧,甚者长眠不醒,形同死亡。还有就是寄体的时限,端看相隔的距离,以及寄体所为何事而定。

「像泅水一样。」

要从不寄体时话就很少的明埠里问出究竟,着实费了十九娘一番工夫。这是她好说歹说软磨硬泡,好不容易从女儿那里得到的答案。

明明从小到大也没游过几次水的,却老爱举这种闹着彆扭似的例子。

秘阁硕果仅存的最后一批乌衣学士,可说余生都用于这部《远引临非篇》上,其中大半带着未解的遗憾入土,能帮助、甚至保护明端的人已越来越少。有关「超诣真功」的一切本应不厌涓滴,无论有用没用,总要再多掏些出来才好。

「不能一直待在水里?」十九娘叹了口气,耐着性子问。

就算是亲生母亲,不通寄体术的人就是很难理解附在他人身体里的感觉。明端从很小很小的时候起,便是这群瞽者中唯一的明眼人,大人们总是要她听话,偏偏又什么事都得要问她。

「……换气就好。」这样的口吻就表示她无意再说了。

以泅泳比喻,越耗体力的泳姿,换气则须越频。操纵如意女打斗是最难的,即使明端做得够好了,始终撑不过一刻。交媾之剧烈,毫不逊于动手过招,明端操纵斛珠儿的时间已逼近临界,再不脱体回魂,后果不堪设想。

(这丫头……到底在想什么?为何不快些回到身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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