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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2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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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红霞动如脱兔,仍有毫釐之差,耿照碰着她腰后衣布,未及拿住,女郎已加速逸去,眼看便要错开——旁人或来不及,于耿照却未必。碧火神功感应气机,紧扣一缕将逝;鼎天剑脉倍力加催,化极弱为极强!五指一攒,竟已抓实。但听“嚓!”一声长响,女郎的裤腰连同骑马腰巾,被一前一后两股力量拉扯,裤管破开至靴动,露出浑圆雪臀,以及两条压着裂绸的结实大腿。

耿照面红耳赤,又不禁血脉贲张,染红霞蓦觉股间一凉,仍先探下水面,吃了两口爽脆多汁的异藻,会见下身半裸,柳眉倒竖,红着烘热的小脸大声斥责:“你——无耻!禽兽!淫……淫魔!”埋螓首于臂间,香肩抖动,却未闻抽噎之声。

耿照正要认错,忽见她饱满的腿根间,夹着一隻缝窄肉娇、光洁粉润的细蛤,对比主人的高挑修长,蛤嘴便如一枚小肉圈圈,开歙的两片酥脂当中,一抹液滑不断被挤溢堆迭、鼓胀饱满,彷佛一霎眼便要扑簌滚落。

染红霞埋首片刻,终于回过一张红扑扑的桃花脸蛋,吃吃笑道:“淫魔!”

“淫”字才出口,蛤嘴一颤,汨出大把淫蜜,由稠而稀,终至清澄如水,沿着雪股淅沥淌下,宛若失禁,打湿了腹间的乌卷细茸。

这不是他认识的染红霞。

女郎像吃醉了酒,胡乱踢动双腿,枕着一侧臂儿,不住掬水就口,阖眼如丝,似在午后秋韆下吃着糕饼细点、饮着果露甜茶,鼻中飘出细软轻哼曲不成调,自顾自的吃吃笑着,径转腰臀,无比娇慵。

那样娇媚如一把熊熊烈火,烧去少年心中最后一丝理智。

他喘着粗息解开腰带,踢掉舞皮锄靴,一层、一层剥去束缚,直到精光赤裸,露出浇铜铸铁般的结实肌肉。缓慢的动作里饱含了持续增幅的压抑与蠢动,犹如风暴核心,女郎却恍若未觉,似乎跌入天真无忧的儿时记忆,直到一双滚烫粗糙的大手握住娇臀两侧,往她腿心里抵入一枚光滑如剥壳儿水煮蛋也似、既硬又软的硕大异物。

染红霞尖叫一声,一边咯咯笑着,圆臀忽然向后撞去!

这下用力极猛,杵尖反而滑开,硬得微微弯起的怒龙蹭过她柔嫩光滑、肌色淡细的会阴和小巧肛菊,径自朝天昂起;余势不停,臀瓣撞上鼓胀的卵囊。那里本是男子要害,饶是耿照欲焰高涨,囊袋比灌饱了水的猪腰更硬更韧,復有碧火真气护体,仍不免气息一窒,痛弯了腰。

女郎一撞到底,猛被震开,不知是浑厚的护体气劲所致,抑或臀股太过结实有弹性;正欲借势入水,身子忽停在水面上尺许,旋被一股大力扯将回去!

原来耿照忍痛出手,堪堪抓住她鬆脱的缠腰,用力收转。

那幅绛红缠腰没了带儿束缚,被他双手接连缠绕,宛若纺轮抽线,扯得她身子飞转,三两下绛绸绕到了头,染红霞兀自滴溜溜打转,几层衣物旋甩开来,但见上腴下窄,宽的是香肩雪乳、长得是玉腿红靴,中间一段莲红紧束,却是她的贴身肚兜。

耿照只看一眼,探手便攫她褥衫后颈,“泼喇!”一扯,染红霞整片背衫连着内里的单衣一齐破裂!女郎的前襟早已旋开,这下背门又失连缀,左右两隻袖管各自耷连着腋下半条残碎,滑至肘间;若非被束在腕上的臂鞲所阻,早已脱臂飞去。

然而,撕碎的半截纱质袖管虚笼在藕臂之上,玉一般的肌色忽现忽隐,又比裸裎更加诱人,益发激起男儿的兽慾,直想按倒在地,分开她修长的双腿,尽情逞凶。耿照抓住倒捲的袖管乱转几匝,权作绳缚,染红霞双手高举过顶,被少年揪着一把叉倒,湿冷的触感贴上玉背,“嘤”的一声拱腰昂颈,娇躯窣窣颤抖。

他双目赤红,滚烫的吐息犹如肌兽,看猎物被制伏在地,残剩的袖管裤腿狼藉零碎,倍显无助,慾火更炽,空出来的左掌压上饱满挺拔的双峰,隔着软滑的莲红绸面恣意掐揉,手劲沉重,毫不怜惜。肚兜下的肌肤比绸缎更丝滑,触感绝佳,乳肉却是藉势弹手,如握一团鼓胀肌束,两下里对比强烈,却又融合得恰到好处,手感妙不可言。

他单手一阵蹂躏,搓得滑韧的乳峰在掌底不断变形,施力点每一稍离,乳肉便迫不及待反弹,似与掌劲顽抗,虽不能抵挡揉搓,却执意恢復饱满坚挺的峰形,丝毫不肯妥协。

这般倔强的胴体,远比顺从更能激起征服的慾望,况且随着大手的蹂躏,肚兜与雪肌之间,渐渐膨起两枚坚硬蓓蕾,于乳浪中分外清晰,耿照五指一攫,揪着绸布用力扯落,肚兜上下两条繫带一齐迸断,在颈腋处留下彤艷艳的醒目勒痕。

红绸离体,雪白的乳峰弹撞而出,底厚腹饱、色如脂玉,形状如一枚对剖的贡品荔芋,尖翘浑圆,即使平躺在地也不过略略摊厚,乳根沃如堆雪,峰形却依旧完整,挺耸如蜂腹;顶端翘着两枚嫣红嫩苞,昂然怒起,分不清是疼痛或快美所致。铜钱大小、同样细润的乳晕与地宫凉风一触,泛起大片娇悚,更是诱人。

肚兜贴身,繫带用料结实,方能经久。耿照生生自她颈间扯断,焉能不痛?自来咻喘、哀鸣如小动物一般的染红霞,忍不住“呀”的痛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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