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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7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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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及时将她迫退,下一剑便要刺中胸腾。

“不许让我! ”染红霄胀红粉脸,猱身复来,“青枫浦上不胜愁”转为“枫浦蝉随岸”细碎的唧唧蝉鸣汇成奔雷,斩得耿照刀势散乱,百忙中不忘辩解: “我没让你! ”他对招式的浸淫远不如?竞煜觯钦笊閒挛颍暇咕钟斜穑闹? 式刀法再多首发:天天向上…如:“况叫加磨砺,决计不致如此别屈,此际却难有胜算,忙运起鼎天剑脉之力,仗着藏锋百炼不坏,也不管什么招式拆解,欲一击磕飞长剑,打的正是“一力降十会”的主意。

刃冷情深当染红霄临敌经验较他丰富,岂能不察?须知水月停轩的二掌院, 天生便有不逊男子的膂力,看穿企图的?那间,不免又气又好笑,益发激起好胜之心:“教你这般无赖! ”不闪不避,刚猛沉重的昆吾剑呼啸而出!

双刃交击的结果却大出她的意料。一股巨力几乎将她掀翻过去,鼎天剑脉具有以极少内力推动大招的特质,一旦倍力加傕,爆发力惊人,虽未能长久,却足以毁钟破壁,堪比雷霆。

染红霄被轰退一丈余,背脊撞上台缧的石莲瓣方止,双手酸软,几乎握不住剑。

耿照唯恐久战不利误伤佳人,不容稍停,点足扑上前去,欲趁染红霄脱力, 提早结束这场比斗。

“赢了! ”凤臺之上,横疏影掩口轻呼,面上露出喜色。

“那倒未必。”

蚕娘得意极了。 “你以为我只教了这个?”

耿照以刀锷横击剑格,雄诨的剑脉真气迸出,竟未能将昆吾剑磕飞。

染红霄苦苦支撑,指间逸出淡淡的苍色辉芒,如握冰莹霜雪;剑身剧颤,却非是遭受压制,而是一股异种真气贯穿其中,堪与鼎天剑脉分庭抗礼。

藏锋刀被一点一点推了回去,红衫女郎由趺坐、髙跪姿,终至支膝站起,一声清叱青芒迸散,猛将少年震幵,碎磷般的冰色光点仍不住自指掌窜起消散,犹如缕缕霜烟。

耿照画然诧异,最惊恐首发:天天向上…染红霄本人。使出与《青枫十三》全然乖离的“十三枫字剑”也就罢了,这诡谲的异种真气是怎么回事?自己是什么时候,练了这等外道功夫?她低头望着十指纤长、掌心酥红的白皙玉手,多希望这只是场恶梦,醒来后一笑置之,可惜掌间残留的淡淡冰华粉碎了这份痴望。

许缁衣的脸色难看已极。

剑法走上异路,还能说是“心绪佻脱”、“其志不专”;身负旁门左道的异种内功,可不是一句“离经叛道”便能交代过去,这是背叛宗门、欺师灭祖的大罪,黑白两道都不能容!

(果然……当初便不该放任她与七玄外道结交。我若严加看管,何至如斯!〉 染红霄正没区处,抬头往人群中搜寻师姊身影,见许缁衣严霜满面,哏神疾厉, 毋须言语,铺天盖地而来的质疑、斥责、猜忌……几乎将她压垮。染红霄无法自辩,神色悽惶,茫茫然不知所以。

“二掌院……”

耿照正要上前,喀喇一响,莲台上的青石砖突然“动”了起来,犹如浮石。足底乃劲力之所聚,耿、染二人站立不稳,一身武功难以施展, 耿照以藏锋拄地,试图稳住,才发现刀尖搠入处似齿牙擦挤、上下浮动,灵光一闪:“是莲台……莲台要塌了! ”猿臂暴长,大叫:“红儿! ”染红霄警醒过来,应变极快,反手扣住,昆吾剑往身畔一标, “匡! ”插进莲瓣底部,叫道:“过来……我们从这儿跳下去!快! ”突然间,不远处的一瓣石莲轰然坍倒,髙、厚皆逾一丈的实心花岗岩块从同髙的底座倾下,不啻数十枚炮石齐落,巨响过后,黄泥柱冲天而起,瞬间迭至两丈余,轰碎的青砖四向飞溅, 甚至砸穿看台底墙。

耿、染二人离得最近,耳膜几被震破,四面掀尘如浪涌,漫过莲台,目不能视耳不能听,两人身子紧挨着,而第二下、第三下轰响又接连而来一一莲台九瓣都这么轰碎在场上的话,方圆十丈内的地面只能用“剑戟突出”四字形容,落地怕连足胫都要挫断,哪能施展轻功逃开?耿照搂紧了染红霄,吼道:“不能跳! 下去是死路一条! ”却连自己的声音也听不见。剧震剥夺了武功及一切应变的能力,然而灾难却不仅仅是这样。

两人头顶的石瓣一阵晃揺,投下的乌影忽然变大、遽增……耿照突然省悟:这块花岗巨岩非是向外倒,而是向着里边,正朝他俩压来!忙挽着染红霄挣扎起身,赫然发现周围相连的数块莲瓣不约而同向内倾倒, 如花苞合拢,转哏遮去半边天光――竟是无处可逃!

(第二十四卷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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