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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5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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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真力,透劲人体、隐隐生疼,可惜全戳在肌肉骨骼上,白费了功夫。

耿照做戏做全套,「咕咚」一声翻身栽倒,阴宿冥眼明手快,拎住他后领借力一掷,「砰!」

将他掼入椅中,降魔剑抵着他的脖颈,厉声道:「说!你是何人,又为何在此?全寺僧众我都

识得,若有半句虚言,教你血溅当场!」

耿照本想随口冒一名「如」字辈的弟子,经她一提醒,心想:「法性院上下全给剥了脸皮,

以白麵伤司代之,我若说是恒如、广如,当场便要穿帮。」灵机一动,结巴道:

「小僧小僧庆如,乃显义大和尚座下弟子。晨间打扫时架梯上樑,谁知谁知我

师兄兴起捉弄,悄悄撤了梯子。我不敢惊动首座,只待明日晨扫架梯,才能下去。」

真正的庆如早已死去,尸身是这两日才发现的,还未下葬,剥皮时自然也不会出现。妙

就妙在:庆如乃显义的得意弟子,坏事都少不了他一份,恒如等中了迷魂药、被「平等幡」

拂面唤醒时,所供出的骯脏事裏经常出现「庆如」二字,殿中却始终不见其人。

阴宿冥恍然大悟:「原来你被人骗上横樑,居然捡回了一条命。哼哼,既然遇上了,本王

索性玩你一把,天明时若还有气,拿去炮製白麵伤司便了。」打定主意,嘻嘻一笑,眯眼道:

「那你,知不知道我是谁呀?」

「小小僧不知。」

「你师傅不是常诱拐美貌闺女,藏在这儿姦淫么?我就是给他抓回来的,关着干了好几

回。你师傅可喜欢我啦,最爱搓我的奶子,拿他那根丑物插我的穴儿。」

她出身天下至邪集恶道,从小到大不知看过多少残酷可怕之事,强暴、施虐、活吃生人

都已是司空见惯。先代鬼王从未将这名秘密传人当作女子,而足以「一统三道之主」为目标

施以英才教育,耳濡目染之下,阴宿冥一点也不觉得那些污书秽语有什么。

她拿这小和尚如猫抓老鼠般戏耍,殊不知自己这样一个雪肤花颜、修长美丽的混血女郎

口出「奶子」、 「穴儿」等粗言,衬与无媚笑容与成熟胴体,是何等的香艳刺激!

耿照从未见过半截的短肚兜,他对女子亵衣最惊心动魄的记忆,还停留在明栈雪那件典

雅无媚的鸦青肚兜。但阴宿冥的黑兜却非是裹胸束乳、不让弹动,反倒是将两颗硕大的乳球

兜了起来,更显双丸迭宕,玲珑浮凸。

阴宿冥说话之间,绵软弹手的酥胸亦随之起伏,乳峰上的那两隻绣蝶频频上下,挤溢撑

圆,分外诱人。耿照看得几眼,腹间隐有一股热流,唇焦舌燥地干咽了几口,裆裏一阵昂扬。

她益发笑得不怀好意:「小和尚,莫非你也想摸我的奶子,插一插我的穴儿?」耿照脸一

红,结巴道:「女女施主,小僧劝你莫要」啪的一声俐落脆响,脸上热辣辣的挨了一

巴掌。

「『女施』二字拿掉,你该叫我『主人』。」阴宿冥抚着他肿胀渗血的面颊,眯眼柔声道:

「从现在开始,你每一次开口说话,都要先喊『主人』。听到了没有?」

耿照痛得眼角迸泪,点头道:「听到」还未说完,她反手又狠扇了一记!

总算他明白过来,连忙改口:「主人,听到了--」啪!又是一抽,打得他晕头转向,所

幸碧火真气相应而动,仅是嘴角破裂,打出了满口血唾;要换了旁人,若非颈骨弯折,至少

也是下颔脱落。

--都说「主人」了,怎还要打?

阴宿冥眯着姣好的杏眼,妖妖冷冷一笑:「我不想听这个了。你说『谢谢主人打我』。」

耿照正欲覆诵,蓦然醒悟:「这是陷阱!该先说『主人』才对。」只是没能开口,又重重挨了

一下。

「主人的吩咐,连迟疑也不许!」

白皙动人的混血女郎笑得灿烂,左手环在乳下,修长的臂间溢出肥嫩嫩的两团白肉,几

乎从兜裏滑将出来。

这「言必称主人」的把戏玩了一刻有余,算是集恶道折磨人的头碟小菜,三道各有不同

的庖厨风味,唯起手式是相通的。耿照捱了聂冥途连三夜的毒打,狼首打人可是一门高深的

学问,出手务求痛苦的最大极限,伤害却要介于「致命」与「可愈」之间;相较之下,阴宿

冥的手段甚无可观,或许她一贯发号施令居多,不像老狼首亲力亲为,从中做出了学问。

她倒非一味爱打人,心中另有盘算。

阴宿冥童年时,先代鬼王会亲手为她示范一项有趣的酷刑,名叫「贯阳针」。

「男子在遭受极大的痛苦时,阳具反而会变大变硬,远比御女时更雄伟壮观。」师傅告

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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