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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生物只能是狗(捆绑/全裸露出/体内(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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敌,但看这位今天玩自己玩得行云流水的架势……黑瞎子很是慌张。他对s没有那种论坛里的酸人常说的美学上或者心灵上的追求,他喜欢的就是蛰伏后的暴烈,一无所有的毁灭。所以在玩人这里,他从来都是怎么羞辱人,怎么作践人,怎么玩。

在很多“原宗教主义”的s爱好者眼里,可能他的有些举动都称不上是s。但眼前这个人……他在和他玩的东西都是他略有耳闻却从未尝试过的新玩意,甚至渐渐要超出他的知识范围了。

黑瞎子很少在这档子事上遇到这样令人困惑的未知等待。

吴邪还在原地思考应该怎么往下玩,就见对方凶器一般的鸡巴悍然挺立起来。

吴邪像是拨弄什么可以随意丢弃的玩具一般,徒手扇着黑瞎子的鸡巴。

疼痛的呻吟从黑瞎子紧咬的牙关中倾泻出来,吴邪嘲讽地问他:“我这什么都没安排呢,你就发骚了?”

“不行?”他不甘示弱地挑衅。

吴邪没理他,环视四周,突然看到衣架上挂着的一件驼色风衣。

之前在自己心里有些疑惑的地方瞬间开朗。

他玩黑瞎子,秉承的是慕容复的绝学,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之前在论坛上看帖,经常能发现一个现象,那些所谓主变奴的,或说双属性的奴,实际上让自己沦陷的玩法,和他经常施加在他人身上的,是同一类。

某种意义上说,在他人身上体现着的,是他对自己欲求的投射。

黑瞎子并不在意让吴邪来看他玩狗操狗的现场,那就意味着……

“穿上这件外衣,我们走。”

和吴邪走出屋子,黑瞎子的腿都是僵的。

在出门前,吴邪让他撅着屁股,在上面写了不少字,用脚趾想也知道写的不是什么好玩意。而且这还不算完,这狗东西还专门脱了自己的内裤捂到他脸上,美其名曰闻闻他的味道。

内裤那被鸡巴顶出的形状,正好严丝合缝与他的鼻子嘴巴大小对上,仿佛他生来就该去嗅这狗东西的味道。狗东西的内裤味道不很重,但在上面被加上了一层口罩掩饰后,黑瞎子心跳如鼓,说不清自己为何会为这种事眩晕。

他被对方搡着出了门,体内的按摩棒随着重力自然下坠,捆缚着自己的绳索虽然暂且拦截了它,但不能保证每次都能恰到好处地接住。他还是需要屏气提神,夹紧这作孽的东西,可后面只要稍一用力,如潮的快感就折磨得他根本站立不住。

“别在这里杵着了,真想让你的手下们看你身体里突然掉出一根假鸡巴吗?”

强行提起心力应付完店里的人,屋外的寒风吹得他两腿不自觉发抖,黑瞎子突然就恍惚了,自己为什么要同齐羽玩这种莫名其妙的把戏。而这天杀的煞星还在他耳边低语,“上了车也夹紧点,衣领收住,你也不想让司机看到你里面的绳子吧。”

他气得呜咽着大骂起来,吴邪大致能猜出他在骂什么,满不在乎地挠挠脑袋,“你要是上车给我搞事,我就把你的风衣扣子全薅了,说变态谁是变态?还是说我们瞎老板就真的想让全城的人都知道陈皮阿四家的老三是个深夜裸奔的变态?”才骂完,吴邪嘿嘿笑着,捏紧他的鸡巴,“哟,坚硬如铁啊。瞎老板,我看以前的那些s是真的不懂得该怎么玩你,听你之前说,好歹也玩了好些年的s……我看你怕是连自己对什么上瘾都不知道。”他拍拍他的屁股,“车来了,记得我跟你吩咐好的东西。”

他们算是安然无恙地抵达了吴邪的住处。

吴邪和司机寒暄了几句才下的车,先他几步爬下车的黑瞎子看着车越开越远,气急败坏地摘下口罩,把内裤直接丢到吴邪脸上,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他们刚才坐的是电驱动车,司机开车野,他吹着热风,还有口罩和内裤的双重夹击,被这么折磨了一路,他就是铁打的身子也控制不住地晕了车。

在原地粗喘了许久,黑瞎子喑哑着开了口:“齐羽,你从小在南方长大,怎么刚才和那个司机说话一股子北方腔调?”

“这就不懂了吧。”吴邪头也不回,“当你的屋子里住过一个东北人,那你们整个屋子就都是东北人。”他转过身,像一个侍应一样彬彬有礼地摆出欢迎姿势,“请吧,瞎老板。”

黑瞎子做了几个深呼吸,步履轻浮地跟在吴邪身后,进了电梯。

现在时间已是深夜,公寓楼外本就寂静,电梯内更是空无一人。吴邪倒是不在意自己的内裤在黑瞎子脸上糊了二十多分钟,很自然地在电梯内和他拥吻。他毛手毛脚解开了他的风衣,黑瞎子打了一个激灵,“你该不会是要在电梯里操吧?”

“那不至于。”吴邪诡秘一笑,竟在电梯里脱了他的风衣,黑瞎子不明就里被吴邪剥成了全裸,还是一头雾水。到了居住的楼层,电梯门一打开,吴邪风一样地跑了老远,笑着站定在自家门前。黑瞎子目瞪口呆地看着吴邪这番神操作,到嘴的脏话也骂不出来了。

“今天晚上,我的家,除了我以外,不会有别的人。”吴邪好整以暇地点了一根烟,笑着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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