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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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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救

杨梅果酿甘甜,酒中媚药蚀骨。

凤儿不用想也明白,酒量不差的自己,和控欲有方的锦哥儿,此刻如此失态,必定是喝下去的媚药在发作。

她挺着拍脑门子找回来的神智问锦哥儿:「园子里怎么还有媚药?」

锦哥儿把裤裆往宽鬆了扯扯,龟头要被磨破了,传来丝丝沙沙地疼,和过度勃起的胀痛交叠一起,一波一波向他的神智发起进攻。「咱们蝶园是什么地方,每个挂牌的人,都可能有媚药,或是给客人助兴,或是让自己提兴,总之在这儿不算稀罕之物。」

他狠咬一下后槽牙,压下又一轮攻上头的情欲,神色焦灼,黯黯道:「人人都有,这就更难猜测,究竟是谁这么大方,把这好东西送给咱俩。怕是等到咱俩失控纠缠在一起时,这门窗就打开了,抓个做奸在床。你挂牌前忍不住破身,从此只能接待底层客人,而我会被割掉子孙袋,变成个不能硬的男人。」

媚药这东西,凤儿在讲艶书的说书先生口中听到过,什么发作之后几个时辰之内不与人交合,男的阳具胀裂而死,女的子宫破裂而亡,说得那叫一个玄乎。她一直将信将疑,只觉得那是写本子的人故意而为之,世上怎会有让人吃了就成淫兽,不交欢就死的东西。

偏偏她今日就吃着了。

门窗皆被锁死,甜酒与媚药齐齐发力,让凤儿头顶不停泌出汗珠,鬓边的碎发湿了,一缕一缕爬过小巧圆润的耳垂,光滑流畅的下颌,最终打着捲缩在白玉锁骨窝。从腋下到乳房,蔓延着一片胀痛,她抬起左手,抓住相对更痛的右乳慢慢揉捏着,倏地一股舒畅就穿梭进经络。

锦哥儿瞥了眼凤儿的样子,男根胀得连下面子孙袋都扯着痛,着实扛不住煎熬,把手伸进裤裆,最起码这样能让他大宝贝在手心里,阻隔裤裆衣料的摩挲,小幅度撸个来回,都是一阵头皮发麻的舒爽。

再这样下去,必定不妙,二人心知肚明,又都想不出解决办法。

凤儿娇穴越来越痒,那痒从蜜洞深处放射着,激得她不自觉岔开双腿,将两片小肉唇紧紧地隔着亵裤贴上凳子面,画着麻花研磨着,挤压到肉核时的一阵阵酥麻,让她急促的呼吸里多了些嘤嘤喘息。

锦哥儿陡然起身,凤儿还没反应过来,却见他解开了裤腰带。

「锦哥哥你干什么!」

她眼前出现一根紫红紫红的粗壮男根,血管根根分明,紧綳綳绕缠周身,像洞房花烛那种粗红的蜡烛,大龟头前端马眼儿处不断吐着水珠,拉着银丝儿落地。

在她咽着口水呆愣的片刻,锦哥儿把那根紫红硕大搭在食案边,拿起一个盘子敲碎,紧闭双眼,高高举起手中一片碎盘子朝着他的子孙根用力挥下了手!

「锦哥哥不要!啊————!」

一滴一滴鲜血在锦哥儿鞋面洇开,他的男根完好无损,此时正被凤儿柔软的手心紧紧护着,她白嫩的手腕正面,一道寸把长的血口子正不断冒着血。

手腕伤口的疼痛,误伤凤儿的紧张,让二人暂时拉回一些清醒。

锦哥儿连忙翻箱倒柜找出几方干净帕子把凤儿伤口包住,焦急悔恨心疼各种情绪堆满他满头大汗的脸,却仍没能让胯下那根紫红男根就此消沉。

「你这是做什么!」他嗔着她。

「你又是做什么!」她恼着他。

「只有这样,我才绝对不会忍不住破了你的身子!」

「不过处女身而已,没了我又不会死,至于你拿自己命根子去换嘛!」凤儿从未在锦哥儿面前如此暴躁过。

「至于!只要是对你重要的东西,莫说命根子,我拿命去换都值。」

媚药的作用就快抵消伤口的疼,锦哥儿脸上是一副不容置疑的表情,身下躲过一劫的男根却较之前更为挺拔坚硬。

凤儿相信,今日为了她能保住完璧,或许锦哥儿把命送了都可能,可她凭什么就为了区区一个处女身,让对她好了一辈子的锦哥哥付出如此代价呢。她用未受伤的那隻手握上了锦哥儿火热坚挺的紫红肉棍,嘴角轻笑着:

「锦哥哥舔了小凤儿那么久,我却第一次见到小锦哥哥。」

若是平日,被她这么一握,听她说这样的话,锦哥儿怕是早已射了凤儿满手,今日只觉得疼痛难忍,仿佛攒了一年的阳精全灌进肉棒子里,却被堵死了马眼儿射不出一丁点。

趁着所剩无几的清醒时分,凤儿使劲儿想着或许可行的方法,幷一条一条说出来:「如果射出来就好,那我给锦哥哥吸出来可行?像我伺候公子那样……又或者,如果必须要插我才可以,入我后穴呢?」

锦哥儿用眼神回答她,这些都没用。凤儿心中,腾起一种她叫不上来的感觉。

是绝望吗?似乎是的。

在蝶园嘻嘻哈哈活了十六年,即便曾经和谁人有过磕绊,也不至要遭此横祸?自己的存在,难道被什么人所不能容么?

她压抑着主动抱着锦哥儿求欢的衝动,问他:「锦哥哥你告诉我,若你我为泄毒而交欢,被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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